竟是怎么了路明非的大脑已经泵机了,他估摸着如果将楚子航换成自己,怕是马上就会和客人们打起来。
“哟躲在这儿偷懒呢”从女人堆里挤出来的凯撒在路明非身边坐下,喘了一口气。
“啧,你不也来了么”路明非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看师兄你好像挺享受的啊累了”
“哪里享受我只不过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务罢了,反正现在也没其他事儿做,不是么”凯撒点上一支雪茄,抽了一口,感慨道。
这里是孙浩然的地盘。
此刻整个日本已经完全成了公司的棋盘了,他们这些来自学院的人,要么接受庇护,老老实实留下来享受生活,好吧虽然这生活似乎有些别样,但也只能选择接受了。否则总不可能选择与公司为敌吧
“你们管这叫做任务”路明非闻言一阵无语。
“我理解的你心情,但这样怨声载道的有用么”凯撒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慰着路明非,“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想出去被蛇岐八家的犊子们追着满大街跑,就得乖乖在这里接受那家伙的恶趣味啊你们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活就像是被强,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是吧”
“”
路明非闻言一阵无语。
“话是这样说但你们也太乐在其中了吧”
“此言差矣。”凯撒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们应付这些女人的时候,也是在试着从她们口中打探出有用的情报呢,毕竟来这里消费的人群阶层摆在这里,有时候还是能听见一些有趣的情报的。”
“比如”路明非有些好奇的问道。
“比如有一位经常来这里买醉的客人似乎是蛇岐八家龙马家家主的老婆,她说他老公一天到晚工作忙到很晚回家没时间陪她,实在太过寂寞,并且几次想要邀请我私下去她家坐坐。”凯撒挑眉回答道。
“靠”
路明非闻言嘴角一阵抽搐。
原来那天他在见到八姓家主的时候,看见龙马弦一郎脸上加班压力大老板对我凶升职没指望老婆跟别人乱搞女儿又跟别人乱跑我为什么不去死的表情是真的啊
不过这似乎归根结底和他们脱不了关系,毕竟如今蛇岐八家的人忙得焦头烂额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话说你准备去她家坐坐么”
“怎么可能我对诺诺一心一意。”凯撒轻咳两声,冲着路明非翻了翻白眼。
“嗯,我会向师姐转达你的忠诚的。”路明非一副得意的表情。
“你这小子”
凯撒无语的看着他,“得了,摸鱼也摸得差不多了,赶紧干活儿吧”
说着,他好像又准备再次开工了。
“不是吧工作这么积极”路明非表示不理解。
“听说今晚孙浩然那家伙会来。”凯撒解释道,“要是让这货知道我们偷懒,保不准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呢,还是忍忍吧,毕竟打不过。”
“”
路明非一阵无语,不过这是事实。
孤高的古曲奏响,听着这种音乐就像是一下子从大都会的夜场回到了古代的日本,站在秋风萧瑟的野桥边。
大幕拉开,舞台缓缓上升,上面站着一道孤高的身影。灯光全灭,只剩下孤灯从天而降笼罩着那个武士一般的男人,他穿着白衣蓝袴,风中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面孔,大袖翻飞,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没错,正是上台准备表演的楚子航。
楚子航褪下白衣,把两袖扎在腰间,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引来台下一阵欢呼。
他伸手拔刀,似乎准备迎接即将上台挑战的对手。
而此刻高天原中能够与他演对手戏的,自然只有凯撒了,应该说这种事情他们轻车熟路,毕竟在学院的时候就没少过招。
鼓风机将地上散落的樱花花瓣吹起,落樱中有一道身影飘落,是从台下跃起的凯撒。
和冷冰冰的楚子航截然相反,他如同太阳一般温暖人心,一副飘飘公子哥的形象,也是赢得一阵女人们的欢呼声。
“这场戏不如就叫冰与火之歌吧”
路明非在台下吐槽着。
实际上他清楚凯撒说的话很有道理。
不过各自有各自的应对方式。
他们三人当中或许也就只有凯撒一个人能够乐在其中了,毕竟他作为一个意大利贵公子,应付女士几乎是本能。
不过这种事情对楚子航来说差不多也是家常便饭,这货始终都是这副模样,不论是在仕兰高中,还是在卡塞尔学院里,现在只不过换到了牛郎店
而关于路明非自己他只想说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你不上去配合他们一起出演么”
“”
突然在背后响起的声音吓了路明非一跳。
看清楚来人之后,他更是一阵心肌梗塞。
“我擦大哥,你这样会吓死人的耶”
“我只是正常的打个招呼而已,是你自己愣在原地发呆才会被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