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还以为蛊身圣童是药仙会培养出来的最强蛊师我错了ctgbd这帮杂碎”
“”电话那头的老孟被爆粗口的廖忠吓得不敢吱声。
“这孩子就是个蛊毒的培养皿”
廖忠一字一顿的说出了真相,本就狰狞的面孔因为愤怒变得更加可怕。
说着,他掐断了电话,再次朝着审讯室而去。
第二天。
“廖哥,住手吧上头对药仙会这些残党的处理意见还没下来你动这种刑已经是严重违规了”有人推开审讯室的大门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要是真弄死了事情可就麻烦了,我们也得担责的”
“哼。”
闻言廖忠只好作罢,阴沉着脸从审讯室里出来。
经过他一天一夜和善的问候,里面的人终于顶不住是忍不住交代出来了一些情报。
“怎么样,头儿,问出些什么了么”
见老大从审讯室里出来,守在门外的助理上前皱着眉头问着。
“边走边说,昨晚上那边情况如何”
廖忠点上一根烟带着助理朝着隔离室的方向返回。
“已经给那孩子做了全方位的体检,跟您推测的一样,她的语言系统并没有损伤,语言能力肯定是具备的,一直不说话应该是心里方面的问题。”助手神色凝重的回答着,“还有她的躯干几乎已经完全被蛊虫占据,如果不是那诡异的异术控制着那些蛊活着都是一个奇迹。”
“哼。”廖忠闻言经过一晚上的泄愤刚缓和的神色又变得愤怒起来,“我这边问出的尽是些无聊的事情,这邪教的初代教主就是个神经他认为主宰这个世界的不是人,更不是神或者仙而是蛊毒所以他崇拜蛊物他们收集各种蛊术,在各类媒介上养蛊,试图制作出最完美的蛊物最后,他们认定养蛊最好的媒介是人类,而且必须是初生的婴儿”
“这”一旁的助理闻言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难看。
“那帮疯子认为成年人性情已定,即使强忍蛊毒加身的痛苦,心智的摇摆也无法避免,婴儿神完气足,又无知无畏,即使痛苦也不知如何退缩最重要的是,下手越早,得炁感成功率越高”
廖忠越说面目越发狰狞,“按照每49名最健康的婴儿为一组,在要药水中浸泡以改善他们的体质,这期间会进行初步的种蛊一年后,进攻淘汰,活下来的婴儿将会进入下一阶段。两到三岁时,开始教授他们最基本的语言认知,但不是为了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而是为了让他们能够理解和执行蛊身之术他们在这过程中通过各种刺激来强迫这些孩子们养成像现在蛊身圣童一样的意识。”
“什么意识”助理吞了吞口水,问道。
“不要去表达,不要去疑惑,不要去判断不,应该是不能去表达,不能去疑惑,不能去判断他们要的只是一件能听懂人话的物品罢了,一旦有人想要表露性情,就会被处理掉。”
廖忠说道这里已经变得面无表情了,因为愤怒已经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情绪,他现在只想杀人。如果不是上头的命令还没下来,刚才他就已经把关在审讯室里的杂碎变成真正的杂碎。
“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在最初建立对世界的认知的时候就开始扼杀那些孩子的性情,对,就是性情天性也好,人性也罢,统统都要抹去能说却不会说,能做却不会做,无知无畏无耻无惧无喜无悲无怒无乐直到他们认为这批孩子已经完全被抹杀的了性情,就会进入正式种蛊的阶段。每个孩子身上的蛊毒各不相同,蛊身之术会让他们彼此之间像是真正的蛊一样相互吸收彼此吞噬,一个一个倒下,一个一个死去,直到蛊身圣童诞生。”
燃烧着的滚烫烟头在廖忠手心被碾灭“就因为一个神经病的崇拜,就因为这样无聊的信仰,谁知道他们牺牲了多少孩子什么狗屁成年人性情已定不就是畏惧么明知道自己都无法承受的痛苦,凭什么强加在这些孩子身上老子现在真想用他们自己的方法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别别头儿,别激动”一旁的助理额头满是汗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老子知道。”
廖忠面无表情,“先将收容蛊身圣童的居所改造出来,然后成立研究组,我们需要实验”
不论在什么地方,但凡涉及到人体的各种实验都是禁忌,可有时候他们不得不去触碰这些禁忌,就像现在为了解决蛊身圣童身上的问题
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从本质上讲和那帮杂碎没有任何区别,但却不得不这么做,暗堡本就是禁忌之地,他们的任务就是掌握禁忌。因为只有接触过这残酷的绝望,才能寻找到哪怕一丝的希望。
数日后。
工作场所严禁污言碎语,廖忠的办公室墙壁上挂着这样一块牌匾,这是了解他性格的公司懂事亲自为他提写的牌匾。
平时他倒是时时刻刻以此警醒自己,但自从蛊身圣童来到这里以后,他就几乎每天都忍不住爆粗口。
“头儿,收容蛊身圣童的居所已经改造完毕了”
助理望着躺在办公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