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万衍宗上下弟子在为申知海赢得炼器术比试而兴奋,为吕燕获得一柄极品至宝重剑而羡慕且又大大的嫉妒了一把之时,有一人的话却一下子给正在欢呼中的万衍宗弟子们泼了一盆冷水。
“雷劫未渡,品阶未定,器则不成。那重剑虽是一柄难得的极品至宝,但可惜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渡劫成功、定下最终的品阶。”
霹雳宗司夏的这句话一经道出,正欢呼中的万衍宗上下弟子顿时静了下来。
吕燕的心里头顿时一个咯噔,双手提着的无破重剑顿时“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令整个演武场都微微震动了一下。
而申之海则皱紧了眉头看向了司夏。
品阶未定,器则不成炼器术的比试的确是有这样的说法。
不过场内众人谁不知那重剑无破在香炉内的香燃尽的最后一刻已然被定成了极品的法宝
只是后来无破又的确迎来了雷劫,让它的品阶再次得到了提升。
因而霹雳宗司夏这样的话,若是放到了重剑无破的身上,倒也算是诡辩了。
若是万衍宗没能对此好好的辩驳回去,那这炼器术比试的胜利恐怕真的要“失之交臂”了。
时瑶看向了司夏,只是冷笑了一声。
这个时候她没有急急的为此辩驳,而是冷眼等着、等着看其他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果然,等其他宗门的人听到了司夏的那句话后,便立即被点醒了一般。
御兽宗的官景立即开口了“司夏道友此言甚是有理如此说来,万衍宗的申知海虽是锻造出了一柄极品的至宝,但那重剑却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真正的定下品阶,因而这炼器术的比试,申知海便算不得赢了。”
烈阳宗的沙七也忙跟着开口道“所以此次的炼器术比试岂不是隐神宗的俞楚获胜”
司夏非常配合的对两人一点头,“那是自然”
闻言,场内的众人忙齐刷刷的将眸光望向了万衍宗所在的方向。
谁都知道万衍宗好不容易将要赢得了这炼器术的比试,此时三个宗门的化神真尊如此“诡辩”,那万衍宗岂会袖手旁观
时瑶嘲讽般轻呵了一声,道“霹雳宗、烈阳宗和御兽宗虽说并没有弟子下场参与炼器术的比试,但我看三位道友对这炼器术比试的结果倒是万分的在意。”
沙七顿时呵呵一笑,“我等自是不在意那比试的结果的,只是想对大家说一句实话罢了。”
时瑶面色一冷,“未曾有定论的话便是实话了那你这实话倒像是妄言一般张口就来了。”
沙七被时瑶拿话堵了竟也不着恼,仍旧笑呵呵的模样,只是没再多说什么了。
而官景则道“未已道友,你这般咄咄逼人,难道你们万衍宗竟是容忍不了我等说几句话了”
时瑶“何谓咄咄逼人我只不过说了两句实话你便受不了了”
闻言,官景脸上的冷笑顿时僵住了。
官景被时瑶噎得无话可说,但另一边的司夏却不肯心服口服,道“我看未已道友是太过心急了,自以为这炼器术的比试是他们万衍宗赢定了吧。哼,想来未已道友一时也是接受不了这到嘴的鸭子却要飞了。”
时瑶将眸光转向了司夏,嘲讽之意更加明显,道“此次大比的裁判乃是红尘阁,现下红尘阁主都还未曾发话呢,你霹雳宗倒是在这里先上演了一场上蹿下跳的戏码了”
所以到底是谁更心急是谁接受不了那比试的结果
这句话时瑶虽未曾说出口,但场内的众人都能理会时瑶话里的意思。
因而司夏顿时也是一阵气噎。
每一次嘴上打机锋司夏都未能真正的赢过时瑶。
这下子司夏心里就更恼了,心道“哼真是伶牙俐齿等到了武斗时,我看你未已还能不能如你这张嘴巴一样厉害。”
见烈阳宗、御兽宗和霹雳宗的三化神真尊接连被时瑶的话给压住了,众人忙又将目光转向了红尘阁所在的方向。
于是红尘阁主便笑了笑,道“既是炼器术的比试,那便让几位炼器师自己先好好的说一说这炼器术的比试规矩后,我再来定下这炼器术的比试结果如何”
对于红尘阁主的话,另外三位炼虚真一都没有异意。
而紫霄宗、飞云宗和隐神宗的三位炼器师又怎么会乐意让万衍宗的申知海获胜呢
如此紫霄宗的庄承天当即就道“炼器术的比试一向都要看法器、法宝等最终所定下来的品阶后,才能定下炼器师最终的比试结果。因而炼器术的比试也的确是有品阶未定,器则不成的说法。”
飞云宗的池素蓉也道“庄道友此言是理,所以申道友的重剑的确是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定下品阶了,真是可惜了。”
此时的申知海仍站在演武台上未曾离开,道“蓉道友倒是不必为我可惜,那重剑经我之手便已然定下了极品法宝之名。”
申知海这话一落,隐神宗内那一直未曾说话的俞楚便向申知海问道“申道友,品阶未定,器则不成此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