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白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对了,我感觉他们好像还有点埋怨你呢,觉得都怪你,如果你能给他们两个儿子一人买一套房的话,那现在他们依旧父慈子孝,一家关系和和美美。
或者说,即便只给他们付个首付。
他们关系应该也都还凑合。”
虽然这番话只是猜测,但据白圣估计,她这老闺蜜钱慧的猜测,还挺符合原身大儿子李建国性格的,毕竟他向来不愿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属于那种与其委屈自己,责怪自己,不如创飞别人。
“他们倒是会省钱。
罢了,要是大过年把他们撵出去倒显得我刻薄。对了,照这么说,前段时间冬至他们应该在那,老李去世的日子他们也应该在那,他们有去老李坟头上烧纸吗,我没回去,一直都是遥祭。他们过去好多年没回去了,这次回去就在老家那,老家房子与老李的坟距离不超过一刻钟,应该有特地去烧点纸吧。”
白圣并不想大过年的因为这事回老家跟他们争吵,所以情绪还算平和,不过还是想到了点原身一直放在心里,始终过不去的事,也就是儿女在她丈夫去世的七七,一周年的时候都没有回来。
后续十年,也只回来烧过两次纸。
还是原身要求他们去烧的。
虽然烧纸也许能算封建迷信,但不重视到这种程度,同时原身还很重视。
无疑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你稍微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咱们公墓那边烧纸是要登记的,等一下,两分钟。”
钱慧也没推诿说不知道,说着便从兜里又掏出一个手机,打电话给公墓那边的负责人,让他帮忙查一下登记表。
至于哪来负责人的电话
去年她刚在那买了三个墓地,一个准备留着给自己和自己丈夫用,还有两个是留着给儿女们用的,正好在一起。
不现在买下来。
回头就不一定能买到在一起的了。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她孙子孙女还能记住她,以后给父母烧纸,可能也会顺带着给他们烧一点,可再往后,哪还知道那些晚辈记不记得他们,所以墓在一起,还能多蹭两代后辈们的纸钱呢。
要不是墓地那不让批量买,她都想多买几个,给孙子和重孙子辈也备上。
而且都在一起,也给晚辈省事嘛。
要是一个墓地在城东,一个墓地在城南,还有一个墓在外地,谁有空到处赶场烧纸,总之在一起,没什么坏处。
也就资金不够。
不然她都想搞个家族公墓了。
两分钟后,钱慧嗯嗯了两声,便了解到了最新情报,并且回道“冬至那天他们去过,看着还算是有点良心。”
“罢了,去过就好,要是真一次都没去过,我拼着被人说刻薄也得把他们撵走,麻烦你了,我过两天就回去,到时咱们再聚聚,希望他们能识趣些。”
白圣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挂断电话,并安排过年前的收尾工作。
可能因为白圣有专门在自己的账号中提及,过年期间发的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存货,今年要回去过年,而李建国他们也有关注白圣的账号,所以当白圣回去的时候,他们两个竟然有提前准备。
比如老宅里外都被打理的很干净。
福字已经提前贴上。
甚至在白圣到门口的时候,赶忙出来迎接,语气和态度温和的有点吓人。
反正白圣感觉怪不习惯的。
莫名觉得他们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过既然他们态度还行,白圣倒也不至于摆脸色之类,彼此间的交流难得没有剑拔弩张,就是莫名有些尴尬和生分。但也正常,都十年没接触过了,再熟悉的也得变陌生,更别说十年之前还有十年关系很恶劣,以及二十年之前的另一个十年,彼此接触联系也不多了。
之后他们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但彼此的交集是真的不多,白圣是继续自己的正常交际,没事出去跟老闺蜜们一起聊聊天,以及顺带着悼念一下最近一两年去世的朋友,去他们墓地扫扫墓。
李建国他们则是基本没什么熟人。
成天窝在家里。
好在家里有电视有网络,他们也不是什么不会上网的人,并不算太无聊。
日子就这么不缓不慢的流逝着。
过完年,白圣直接回了自己的工作室,李建国见白圣没有撵他们走,便也理所当然的住了下来,彼此间算形成了一个相对默契,关系也因此缓和了些。
当然了,缓和程度有限。
彼此间并没有什么交流和交集。
然而令白圣没想到的是,她儿女没有继续作妖,孙子作起妖来了,之前不是有说过,李玉衡去年找了个本地有房的当上门女婿去了吗,但上门女婿可没那么好当,不过大半年他就受不了了。
不但内心对岳父岳母充满恨意,同时还不由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