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朗的特色风味猪肘真的好好吃”
两人从餐厅走出来后,艾丝特忍不住这么感慨道,打算过两天回船上给克莱恩写信,告诉他有机会也要尝尝。
“你还真是对食物有执着的偏好啊,平时在船上看你吃什么都很习惯的样子。”
艾丝特满脸严肃“缓解饥饿感与享受美食是不一样的只使用简单的粗盐与木炭进行烧烤,保留最原始的肉香风味,再通过自配调料发挥出更自由的偏好搭配”
玛丽虚着眼打量起艾丝特“你怎么会这么专业,难道你以前还是个美食评论家”
“不会,我以前都是给人吹口琴赚小费糊口。”
玛丽若有所思“我很早以前就想问你了,这究竟是真的假的如果说你是靠偷盗的能力糊口,那我是信的。”
“当然是真的。”艾丝特有点不满,“难道我看上去跟音乐家一点也不沾边吗”
“当然。”玛丽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反正现在不在四叶草号上了,给你证明一下也不是不行。”
玛丽更加好奇了“在四叶草号就不行吗为什么”
艾丝特的嘴角逐渐勾起“只是我担心造成不好的影响。”
“反正晚点我要去酒吧坐坐,你可以在那里随便演奏。只要别太难听,酒保一般是无所谓的。”
好吧,虽然我指的不是这种影响艾丝特打了个哈哈,将这个话题绕过去。
她不在“四叶草号”上摆弄口琴,更多就是因为担心会引起那艘船或者亚伦的过激反应,现在上岸了,当然也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数小时后,“巨嘴鸟酒吧”。
玛丽端着啤酒杯,喝了口里面的烈朗齐后,就一直怔怔地望着艾丝特。
口琴声悠扬婉转,像是鸟雀的啼叫声,这是一首玛丽从未听过的曲子,转音轻盈欢快,让听到它的人会下意识露出柔和的微笑。
艾丝特放下口琴后,玛丽忍不住放下酒杯,凝重地鼓起掌来,其他客人也回过神来,纷纷惊奇地跟随在后用掌声表达起自己的赞美。
此时天色刚刚擦黑,酒吧里的客人并不算多,但他们纷纷开始交头接耳,好奇的目光更加频繁地转向吧台边说笑的两位女士。本来在满是男士的酒吧,她们两个就非常惹眼,加上这段演奏,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不过玛丽刻意紧了紧衬衫,露出下方那把小巧左轮的形状,这让那些人都识趣地转回了头。
“很美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吧台边身材高大的酒保将新倒满的啤酒杯递给另一边独身的顾客,然后就凑过来,用带着少许口音的因蒂斯语跟两人聊起来。
艾丝特微笑着回答道“花之舞。我也是很久前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曲子,觉得很好听所以学过。”
“你的演奏很精彩,”那位独身的顾客冲两人抬了抬杯子,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他的因蒂斯语比酒保可流畅多了,“要不要请你喝点什么当地的柯莎萨酒值得一试,兑上些果汁或汽水就是很不错的鸡尾酒。”
拜朗的热带气候非常适合各种果实生长,其中也包括特种甘蔗,因为酿造可以用加工甘蔗后剩余的边角料,它的价格并不昂贵,在当地的任何酒馆都会,是相当受本地居民欢迎与喜爱的酒精饮品。
这位单独一人坐在吧台边的先生,五官容貌看上去像是个混血儿,只是皮肤颜色没有那么深。
他身上穿着深灰色的鲁恩正装,脸上没有多少血色,棕色短发压在软顶绅士帽的底下,深褐色的眼睛略显浑浊泛红,脸上的笑容很拘谨却不怎么真诚。
玛丽用手肘怼了怼艾丝特“听说请人喝柯莎萨是求爱的意思噢”
酒保好笑地摇摇头“那只是谣传,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
艾丝特冲被扫了面子的玛丽笑笑,转向另一边那位先生“谢谢您的建议,我下次有机会尝尝。”
酒保冲着另一侧那位先生呲了呲牙“耶利米,只是跟着来自北大陆的富豪们学穿衣服,并不能让你得到更多青睐。”
艾丝特很无奈地扫了酒保一眼“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玛丽又灌了两口烈朗齐,笑呵呵地跟酒保说“有甜食更好了,她就喜欢这一口。”
还没等酒保开口介绍,那位被称作“耶利米”的男士敲了敲吧台,推了几枚银币出来“一份奶油芝士虾酥皮挞,一份炸木薯条,还有一杯古朴阿苏果汁。”
酒保白了他一眼,将询问的视线投向两位女士,艾丝特也没听过这些东西,只好看向对这里更加熟悉的玛丽。
玛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有人请客,就这些吧。”
酒保抓起那几枚银币,去准备耶利米下单的东西了,反正有钱赚,他也没必要继续挖苦这位老朋友。
玛丽很苦恼地瞪着艾丝特“你不来点酒真的很可惜我们可是在酒吧”
艾丝特用左手撑着脸,余光却在打量玛丽身后的那位耶利米先生,但是在点完东西后,他却收敛了投过来的视线,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