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得好!”杜玉峰伸手捏了一把,真嫩,真滑!
二夫人轻嗔:“妾身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杜玉峰哈哈大笑,再看看一边二夫人生的小儿子,那孩子已经傻了,不认识妈了。
杜玉峰又去瞅自己的大夫人,虽然大夫人相貌普通,而且已经四十多了,但是糟糠之妻不下堂,杜玉峰于情于理都要更关心她才是。
推开门一看,杜玉峰的鼻血唰的一下就喷出来了,床上一具雪白的玉体,正在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这哪还是自己熟悉的大夫人,原先也没有这么漂亮,由于内外操劳甚至有些粗糙。现如今肤如凝脂,眉如远山,琼鼻高目,朱唇似丹,但仔细看,依旧能看出是那个贤惠的女子。
其实陆子清只是把大夫人的肤色变白,眼睛变大了那么一点点,鼻梁秀气了那么一点点,甚至都没有把大夫人变得很年轻,就忽然把她从一个普通的村妇,变成了一个美艳成熟的尤物。
见到杜玉峰忽然推门进来,大夫人顿时红了脸,赶紧用被子把自己挡住,还是那句话:“那陆家小子好生无礼……”
杜玉峰呼吸沉重,把门一关,外面大儿子在喊:“父亲!母亲发生了何事?”
“你们几个把门看好,谁都不许进来!”杜玉峰咬牙切齿,开始脱衣服,“事情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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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清这会儿已经一路飞向黄丘县。
白浅浅之前一直在海天一剑中,现在终于可以出来说话了。
“清哥,你为什么对杜伯父特别好呢?”
“一来是由于,他的女儿杜青茗,确实是书剑仙裴显托付给我照顾的;二来杜伯父真的是个好大哥,对我陆家有许多照拂之处。”
陆子清解释了一下彼此的关系,也说到了现在要去的黄丘县。以前陆雨村在黄丘县当了十几年的县令,可说黄丘县才是陆子清真正长大的地方。他的外公自称黄石翁,乃是黄州大儒,门生很多的,家境也很殷实,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黄丘县,是黄州真正的名门大族。陆子清的娘亲当年号称黄州第一美人,与陆雨村一见钟情,嫁给了刚刚靠着好大哥的举荐,来黄丘县当县令的陆雨村,不知道伤了多少爱慕者的心。
黄石翁其实不太看得起陆雨村,从未给过这个女婿任何帮助,以考验陆雨村的能力。虽然陆雨村把黄丘县治理得不错,然而又似乎不是他的功劳。总之黄石翁原本对陆雨村很失望,他的掌上明珠不顾一切挑的夫婿,竟然当了十几年的县令。我的天啊,不思进取,毫无升迁的可能,跟个吃软饭的似的。
黄石翁的老脸都硬了十几年,也就是看着他们一家挺恩爱,孩子也很可爱,才没有下决心拆散他们。
去年陆雨村咸鱼翻身,忽然就高升了,还是靠着陆子淑的努力。黄石翁的脸上总算是有了光,但他实际上并没有完全改变对陆雨村的看法。尼玛吃了半辈子的软饭,居然都吃到子女头上了!
直到现在,巨鹿郡的发展日新月异,陆雨村的名声从“陆扒皮”变成了“陆青天”,黄石翁才慢慢开始相信,陆雨村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些,都是陆子清从母亲口中了解到的。虽然母亲多次邀请外公来巨鹿做客,但是都被婉拒了。所以这一次,能不能请到黄石翁前来巨鹿,其实陆雨村夫妇都非常重视。而且陆雨村还封了郡伯,总算有面子,也有资格来邀请他老人家。
结果还特么迟到了,让老人家在黄丘县等到现在。
一想到这里,陆子清就想骂街,陆雨村果然还是那个陆雨村!
“外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呀?”白浅浅问。
“我外公是黄州名门,名讳黄石,自号黄石翁。”陆子清介绍道,“他曾任大学士,江州织造都督,辞官后醉心学问,门生非常多。当年我爹能迎娶我娘,实在是高攀了。”
白浅浅于是也明白了,为什么陆子清的爷爷会催着陆子清赶紧过来,因为一直是高攀了嘛。如今总算有了个长脸的机会,陆家还迟迟没有来正式邀请,急得陆老头天天站在镇口等着。要是这一趟搞砸了,那真的得罪人啊。
望着已经张灯结彩、门庭若市的黄家大院,陆子清就只能长叹一声,果然还是搞砸了。黄家是千年世家,特别大,各家比邻而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院子,称为黄家大院,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黄府。看样子,大家都在准备过年了,就没有人想要去巨鹿府。
事实上从陆雨村告诉陆子清的时候,就已经搞砸了啊。邀请外公黄石翁去巨鹿过年这样的事情,怎么不得提前三个月上门相邀?
陆子清如今也只能打起精神,带着白浅浅挤出笑脸,向着黄家大院走去。
四周都是车马,像陆子清这种徒步的就很寒酸。而且在这里,炫富没有用,因为大家比拼的是才华。还不是霄云派那种文艺方面的才华,而是学富五车、经天纬地的才华。
只见一辆马车风尘仆仆来到大门前,下来一个满脸麻子的青年,也可能是中年人,总之年龄不太好界定。此人伸手端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