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占便宜,不仅陆珍珍喜欢聂湛,就是陆大嫂也很喜欢。在陆家光嫌弃他家里人不好时,陆大嫂都帮着打圆场。
聂湛酒量很好,喝得比陆家光还多,但最后陆家光都醉醺醺的他意识还很清醒。
回家的路上,陆家馨问道:“你喝多少能醉?”
“2斤白的没问题。”
陆家馨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好:“以后还是悠着点,小酌两杯没问题,多了对身体不好。”
聂湛笑着说道:“我喜欢打球,不喜欢喝酒。”
网球、台球、棒球、高尔夫等他都喜欢,平日不喝酒,只应酬的时候才会喝几杯。不过他的酒量也不是天生的,是小时候被聂老爷子训练出来的。
回到家里,梅姑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表小姐,今日谢太太打来电话,说明日上午来看望老爷。”
对于陆红军住在这儿她没异议。宅子这么大,住的院子也都很宽敞,互不影响。
陆家馨转头给苏红英打电话,跟她聊了一会后说道:“苏姨,谢叔叔有没有回来?”
苏红英说了一句刚回来,就叫了谢凯箫来接电话。
听到谢凯箫的声音,陆家馨就说道:“谢叔叔,我爸到家以后跟我说,审讯的时候,审讯人员拿出李三谷的记事本,说上面记载送了他二十根金条。谢叔叔,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们伪造证据。”
她将审讯人员说的送子观音,换成了金条。
谢凯箫说道:“家馨,这件事已经有了结果就不要再追究了。”
陆家馨说道:“谢叔叔,一码归一码。倒卖物资,这个罪名我爸审讯的时候认了;但倒卖文物收取金条,都是无中生有的事。也是因为他们说证据确凿,我爸因为被冤枉才怒气攻心吐血昏迷。也是他命大逃过一劫,不然我现在就是没爸的孩子了。”
谢凯箫很想说,以前也没见你们父女关系这么好:“家馨,你要知道,若是追究很可能会再起波澜。”
陆家馨一点都不惧怕:“我爸都这个样子,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谢叔叔,我就想知道,是谁那么大胆子竟敢伪造证据。”
顿了下,她说道:“若是连伪造证据这件事都不追究,谁知道以后还会往我们头上扣多少屎盆子。”
谢凯箫说道:“证据要是真的呢?”
陆家馨不含糊地说道:“若证据是真的,我给他们赔礼道歉;若是证据是伪造的,我一定追究到底。”
见电话那头没声音,陆家馨说道:“谢叔叔,若你不方便管这事,我明日自己去单位找他们领导,一定得给我个说法。”
谢凯箫挂完电话,神色凝重。
苏红球走过来帮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道:“家馨说什么了,让你脸色这么难堪。”
谢凯箫说道:“家馨怀疑审讯陆红军的时候,审讯人员伪造证据诱供,她现在要给陆红军讨要说法。”
苏红英摇头道:“伪造证据?这怎么可能。”
谢凯箫冷笑一声道:“他们想要尽快抓住我的把柄,还真有可能出昏招。只是他们太急功近利,忘记了陆红军年岁大受不得刺激。“
苏红英想了下道:“事情已经解决了,翻出来可能会再起波澜。明日我去跟家馨谈一谈,看看能不能缓和下。”
谢凯箫觉得家馨既然给他打电话,就表示一定要讨个说法的,不是妻子三言两语就能劝服的,不过试试也无妨。
第二日苏红英去了什刹海看望陆红军。到的时候陆红军正在吃药,那药丸放嘴里就给吐出来,吐了好几次,跟个孩子一样。
家馨哄了又哄,哄得人都有些上火他才将药咽下去。擦了下额头的汗,陆家馨与护工说道:“推他去后花园走一走。”
陆红军是装的,不过刚才是模仿的顾秀秀,所以说照顾失智的老人真的很累。她请了四个护工,加上红姑跟梅姑轮换陪着,这才保证她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若是一个人,真的要累垮。
陆家馨带了苏红英回二进院,洗了一把脸后才坐下跟苏红英说话:“我爸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糊涂的时候吃药吃饭就是刚才的样子。”
苏红英说道:“医生怎么说?会一直这样吗?”
陆家馨摇头道:“他现在清醒的时候,比刚做完手术时要久看,医生说得慢慢养着,可能过几个月就恢复正常了。”
“我本来想带他去港城治的,但医生说现在慢慢恢复。贸然带他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去,反而不利于恢复。”
苏红英有些怜惜地说道:“顾女士是这个样子,你爸现在也……家馨,你得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了。”
呃……说辛苦真谈不上,都是花钱解决,就今日也是做戏给苏红英看的。
陆家馨说道:“本来我是不准备追究的,但我爸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受。苏姨,这事他们一定要给我个说法。”
苏红英来之前是想劝,但现在这话却说不出口。家馨对陆红军再多的不满与怨恨,那也是她亲爹。陆红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