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阿斯玛贴着树干,森林是最天然的保护层,他借着环境隐匿身影面色严肃地观察敌情。宽敞的直线道路旁有着一栋长型建筑物,台阶上坐着一名身穿标志黑底红云风衣的男人,外袍拉链开到胸膛下方,健美的胸肌一览无遗,曝光大片肤色,他似乎没套上衣只在外面加了件晓的外套,银色的头发往后撩起,脖子挂着划掉忍村符号的护额,以及一条由圆和内三角形组成,象征信仰的银色项链。
坐姿豪迈的银发男人旁边隔着一小段距离,站了一名风度卓然的少年,少年穿着素色单调的和服,却穿出了他这个年纪不会有的沉稳味道,柔软的棕色发丝随着轻微的风抚过前额,一双眼宛如静谧燃烧的火焰。
少年享受着阳光,享受着微风,静心体悟自然的美妙,丝毫不受一旁心情暴躁的男子影响。
猿飞阿斯玛不晓得少年的身分,火之寺幸存者的证词告诉他这位从外表看来没有特别出彩之处的年轻人,拥有极其可怕的实力。
可不是吗连晓都能轻易打趴
至于和尚含糊其辞猜测的立场,猿飞阿斯玛不得不抱持悲观的想法,毕竟少年虽然攻击两名袭击火之寺的晓,最后还不是跟着对方一同离开了。
赶往木叶求助的和尚第一手情报,让他们在最短时间内理清状况组成临时对应小组,前往火之寺执行救援任务。
不过他们慢了一步,抵达火之寺早已人去楼空,残存的和尚颓丧的靠着断垣残壁,没办法在短时间从巨大的打击中振作,他们在这场袭击失去了许多同伴,就连寺庙最强的地陆,也难敌晓的侵袭。
在这之前,木叶派遣小队在火之寺收集情报,知道了有关一名深不可测的少年的消息。
晓能够打败地陆,实力之强无须怀疑,是必须全程绷紧神经对付的敌人。
木叶第十班拆成两组行动,奈良鹿丸跟着老师猿飞阿斯玛再加上两名上忍组成一队,另一队则是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外加两名上忍,总计八人。
猿飞阿斯玛比着手势,队员配合着在树干间跳跃移动,发出极其细小的声音拉近距离。
飞段正愁没地方发泄不爽的情绪,蓝染就告诉他有送经验的来了,情绪刚有回暖征兆,一阵风把他衣服沾到的厕所味吹进鼻腔里,导致他的心情瞬间落到谷底。
“不是说有人吗连个影子也没有啊”
蓝染的目光投向绿意茂密的森林,目不斜视,他一点也不介意飞段这种小孩子得不到玩具的语气,“别着急,冲动会让你注意不到身边有趣的事。”
“来了。”
蓝染刚要从袖子里伸出来的手一顿,飞段没分出注意给他,转而对付背后突然出现的人影,他甩动自在伸缩连结三刃镰的长绳,挡掉数枚手里剑,再挥动绳索,武器迅猛地冲向猿飞阿斯玛
猿飞阿斯玛跳起来,躲避飞段的镰刀。飞段也没想这么简单就做掉敌人,他直起身准备拉回武器,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双脚彷佛被黏住似的难以动弹,举起的手臂也无法收回,然后就这么站着被左右两侧的木叶忍者捅了个对穿。
对自己透过影子束缚敌人的忍术充满自信,奈良鹿丸展露满意的笑容。
“先解决掉一个。”
但是事情并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晓的成员哪会那么容易就败北。
“好痛,你们是谁啊。”飞段一脸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从自己的身体喷溅出的血迹沾到他的脸,他的体质特殊,根本不在乎这种一般情况保准致死的伤害,虽然蓝染先前已经告诉过他来的人是什么身分,他还是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刺中要害”
“喂别转刀子了,很痛啊”飞段不爽的转动视角,左边右边各瞪一眼。
木叶忍者吃惊于飞段的不死之身,飞段根本懒得解释,毕竟他的状况一看就知道了,“我说,你不出手吗”
飞段询问的对象当然是蓝染,蓝染表达的也很干脆,他双手收于袖子,隔着一层布料抱臂环胸的动作看起来根本是来看戏的,“我的情况跟你一样。”
蓝染的眼神温和,嘴角挂着依稀笑意,态度轻松彷佛一点都不介意飞段被捅了对穿,实际上还真的不在意。
飞段“啧”了一声,无聊的转着唯一能动的眼珠,他突然想到什么,一双深红的眼睛亮得跟玻璃珠似的。
蓝染见状挑起眉梢,他总觉得飞段的心理活动跟他有关。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很可靠,突然加入战局的角都从背后袭击正在维持手印施术的奈良鹿丸,剥夺行动力的招式被迫中断,飞段重获自由第一件做的不是迎战木叶忍者,而是一个大转弯越过障碍,提着他的镰刀用力甩出去。
目标是蓝染
搞什么这种时候闹内哄吗
奈良鹿丸瞪大眼,很快的回神,对于这种状况表示喜闻乐见。
打吧打吧最好两败俱伤,给我们制造机会。奈良鹿丸冷静地在脑海中勾勒各种方案,随时可以视情况做变更。
光影掠过,阵风骤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