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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失踪了”许盼兮讶然道。

前些日子,朝中某位大臣为了讨好她特地从京中乐坊挑选一名容貌俊郎的男子送进宫供她享受。

那天晚上,男宠太过热情上来就对她的脖子又啃又咬,许盼兮尤为厌恶在这种事上火急火燎的人,不论男女,实在破坏兴致,便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千娇百媚的太后搁谁谁都把持不住,男宠不死心赖在宫里不走,还从下人那打听到她喜欢小动物,自作主张的往她宫里送了只猫。

许盼兮见那猫儿生的可爱也就收下了,但是始终未说要再召见男宠伺候的话,谁曾想到,短短几日,先是猫儿死了,紧接着那男宠也不见了,这般诡异的事件定会引起惶恐,有人猜测会不会是谁暗地里争风吃醋把他弄死了也不一定

毕竟太后妖媚风流,为她争的头破血流的人不是没有。

许盼兮用手指按了按眉心,又对小黄门说“再去查查,宫里平白无故丢了个人,实在太奇怪了,如果人真的没了,那就好好安葬他吧。”

小黄门领命立马去办了。

魏子芝的手从她肩上离开,走到她面前蹲下,笑着道“娘娘别不开心了,臣给您做点吃的吧,您不是喜欢吃辣的吗,那臣就做道麻辣鱼怎么样”

说着,她去蹭许盼兮的指腹,眼角仍是笑意,只是味道却有些不同了。

一股酥麻席卷全身,这小妖精甚会玩弄情趣,许盼兮将人带到怀里,挺直的鼻梁埋入她的颈窝,哑声道“大白天的,信不信我罚你”

魏子芝啄了下她的唇,娇嗔道“太后罚的还少吗。”

许盼兮眼眸一沉,掌心轻车熟路的隔着肚兜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雪团。

二人迅速热吻起来。

“陛下驾到”

一声尖细的唱诺将深陷中的两人剥离。

许盼兮的手从她裙底抽出,喘息道“晚上过来陪我,不要穿太多。”

“知道了。”

魏子芝余韵未消,脸红的像螃蟹,白婉儿进来刚好撞见她从人腿上起来。

“陛下万安。”

“嗯,免礼。”

白婉儿见人走远,用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

道“母后,您该克制些,也不年轻了。”

“”

许盼兮拧着她的耳朵,破口大骂“小混蛋,老娘才二十三,二十三花一样的年龄,就你们这的人迂腐,非觉得十几岁才叫嫩”

“疼疼疼,母后”白婉儿揉揉红透的小耳朵,撅起嘴巴“你要是对我像对我的亲生母亲那样温柔就好了。”

许盼兮五指蜷曲,关节变得青白,说“我对你不温柔吗”

“有时候挺凶的。”

白婉儿看见女人垂下的眼帘,颇有几分失落的意思,忙改口道“不过,母后常说打是亲,骂是爱,那就证明母后是真的爱儿臣。”

许盼兮提起唇角“这还差不多,你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呢功课都做好了吗奏折看完了吗”

死亡三连问。白婉儿重重叹了口气,要死不活的模样。

“怎么了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

白婉儿道“日子好生无趣。”

许盼兮吹了吹茶,睨她一眼“无聊就找你的温爱卿去,没事和她腻歪腻歪,日子就有趣多了。”

白婉儿双手捧着脸颊,有气无力道“我没有宠幸她。”

“哐当”一声,茶盖合上,许盼兮道“那天你兴冲冲的召人侍寝,现在你告诉我没碰她是不是她不让你碰还是你胆子小,不敢做”

“她哭了,她说她怕疼。”

“什么”魏子芝掏掏耳朵,生怕自个听错了,嗤笑道“她哭,你就心疼啊,傻孩子,你怎么什么都信啊。”

在宫中数年,每天见的最多的就是太监和女人,后期更是阅女无数,不管什么类型的女人,只要说上两句话,就能将对方的品性猜出个七八分来。

而这个温乔明显跟她是“同类”,既然来了这儿,必须得会演戏,不然怎么功成身退呢。

她也就骗骗小陛下这样心思单纯的小孩儿。

“母后,什么是喜欢,何为喜欢一个人”白婉儿忽然发问。

少女的脸上满是求知欲,好像很期待答案,许盼兮看了她半晌,语气也是难得的认真“大概,像我对你母亲那样吧。”

白婉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难怪温爱卿说我只是馋她的身子,看来还真是,我并未喜欢她到你对我母亲

的那个境界。”

“多谢母后解惑,儿臣这就回去用功读书。”

白婉儿起身走了几步,脚步募地顿住。回过头看着许盼兮,踌躇一番后,才道“魏子芝只是跟母亲有些像,她并不是母亲。”

说罢,走出了寝殿。

许盼兮怔住,许久后轻笑一声,她连个孩子都不如。

尚衣局。

温乔闲来无事算了算她所剩的金币和积分,经过前几次的扣扣减减刚好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