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野的眼眸里溢出轻浅的笑意,小女人被他宠坏了,现在都敢指使人为她做事了。
陆执野去了洗手间,将苏倾酒平时用的卸妆湿巾拿了过来,他拆开一片卸妆湿巾,把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脸摆正了,就上手给她卸妆。
苏倾酒仰躺在床上,陆执野给她卸妆的动作很温柔。
将她脸上的妆容卸净,一张无瑕纯净的容颜出现在陆执野的视线中。
苏倾酒的长相明媚灵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纯若精灵,睁开眼睛的时候,媚态横生,像个吸人精魂的妖精。
陆执野双手撑在苏倾酒肩膀两侧,他俯下身,嘴唇即将接触到她的唇瓣时,苏倾酒抬手,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
“啪”一声,虽然不疼,但格外的响。
男人眉角轻挑,居然敢打他
“我还没洗脸呢你想吃卸妆水,自己到边上吃去”
陆执野低哼一声“那你去洗脸”
“好困你帮我洗干净。”
苏倾酒实在困,眼皮睁都睁不开,她把脸撇到一边,陆执野看着她这模样,只能再次回到洗手间里,拿着浸湿的洗脸巾出来。
他将苏倾酒的脸擦干净了,本想抱着苏倾酒进浴室洗澡,可又不想打扰她好眠,陆执野便将她的衣服脱了,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擦。
温热的毛巾擦过肌肤,打开了毛孔后,苏倾酒就感受到嗖嗖凉意,她不自觉的战栗,樱唇里溢出低喃。
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像小猫似的,陆执野特别爱听。
他俯下身,故意加重力道,让她多呢喃出几声诱人的嘤咛。
他给苏倾酒换了內裤,又往她身上套上睡裙,苏倾酒一个翻身,背对着陆执野,刚套上的睡裙堆积在她的细腰上。
男人轻轻拍了拍她,搂住苏倾酒的腰,想将她翻一面。
苏倾酒发出抗拒的声音,可又无法抵挡男人的动作。
她纤细的手臂抬起,如水蛇般攀沿而上,勾在了陆执野的脖颈。
苏倾酒的红唇里,吐出香醇的酒气
“带我住进陆家,你是怎么想的人家只是你养在私人别墅里的金丝雀,你让我登堂入室,还进了主宅。”
男人轻笑一声,“我想给你最好的。”
苏倾酒咯咯笑起来,“你又不爱我,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好呢”
陆执野低下头,四瓣嘴唇相抵,细细研磨,她唇间残留着酒精,令人沉溺。
男人吻上她,似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苏倾酒闭着眼睛,被这个男人夺去了呼吸,她当然觉得难受。
她往男人的胸膛上推了一把,对方的胸膛如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说话呀”
染着醉意的尾音,钻进陆执野的耳朵里。
“因为,我想要你的命。”
男人把苏倾酒搂紧了,似要把苏倾酒给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自己与她合二为一
清晨,陆司衍回了主宅,佣人见到他,发现男人的俊容上,多了几分疲惫。
“二爷回来啦。”
佣人候在他身旁,等着接过陆司衍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陆司衍往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皱了眉头,“那个女人呢”
结婚六年,陆司衍就从没在任何人面前,称顾染为“二夫人”。
通常都是用满是嫌恶的语气,叫“那个女人”,来指代顾染。
“二夫人在小少爷房间里,昨晚她陪小少爷一起睡。”
陆司衍心有不快,平时无论他多晚回来,但只要他进了二房的区域,顾染就会立即上来迎接他。
她是个比佣人还勤快的女人,虽然陆司衍脱了西装外套,另愿丢地上,也不会放顾染手里。
可这一次,破天荒的,在他回来后,顾染居然没有走在佣人前面来迎接他。
“那小鬼都多大了,还要人陪着睡”
陆司衍紧蹙眉头,佣人察觉到他一身的火气,接过陆司衍脱下的外套后,就低头不语。
这些年来,顾染经常陪着陆权佑睡,陆权佑毕竟还小,再加上成长过程中,缺失了父亲的温暖,陆权佑比其他小孩敏感很多。
再说了,顾染陪着陆权佑一起睡,以前陆司衍也没有反对过,他根本不会管那对母子在陆家如何生活。
今天怎么又嫌弃上了
佣人不再多想,拿着陆司衍的西装外套就离开了。
陆司衍扯下领带,洗漱后,他便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两个多小时后,陆司衍醒了,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他换上运动服,戴上耳机,在健身房里跑了五公里。
陆家的男人仿佛都不需要睡眠的,他们自律,理智,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陆司衍将运动服换下,穿上干净的居家服,他进了餐厅,看到顾染在开放式的灶台前忙碌。
顾染围着围裙,为了做饭,她将头发梳起来,用一根木头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