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七彩夜明珠,而是一个近乎赤身的女子,只不过这女子身体极小,巴掌大的一个小人儿,身上披着件透明的七彩丝衣。从那金钵底面,有十道金光射出,如金色的火焰吞吐不已。
被那火焰般的金色光芒炽烤,那女子曼妙的身段,不断地扭曲挣扎,那样子,好似全身浴火,痛不欲生,又仿佛酒醉起舞,飘飘欲仙。
原来,原来……
原来是这样。
原来传说是假。原来另有蹊跷。
这塔楼内根本没有什么七彩夜明珠,那七彩光芒,分明是女子身上透明的七彩丝衣所发出的。而七彩光内,有女子的赤身幻象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盯着眼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天魔瞠目结舌,怔立当场。
那金钵内的女子,像是感应到了天魔,身体扭动中,抬头望了一眼天魔,当她望见天魔时,脸色一喜,竟开口感叹道:“五百年了,终于见到人了!”
天魔微微一怔,心中怪异不已,虽有诸多疑问,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姐姐,救救我!”那女子恳求道。
天魔不答,目光从女子身上移开,转到那颗红光流转的珠子上。在那颗珠子里面,隐隐似有股细细的血流,在轻轻流转。
天魔盯着红光流转的珠子,又瞧了瞧那金光闪闪的金钵,眼神中透出痴迷,这两件佛器,光芒流转,内蕴灵力,定非凡品。
感叹了一声,天魔的目光又落在那女子身上,这女子不管是正是邪是妖是怪,定然很厉害,不然也不会用这金钵和珠子两件宝物才将她封印在此。
天魔伸出手去,想要触及那珠子,就感觉珠子上散发出一股热气,炽烤着手上的皮肤,似乎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于是他又收回手来,道:“你是谁?我凭什么救你?”
“我是花妖,姐姐若救我,我以后便听命于姐姐。”女子说道。
天魔闻言一愕,她听说过花妖,花妖是万年花株修成了妖精,成精后便吸收男人元阳修炼,以前可没少祸害男人。
“放你出去可以,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花妖能办到,必定不会推辞。”
“我要你祸害天云寺的僧人,我要你祸害越国男人。”
天魔是睚眦必报的人,方才云隐大师的一番拒绝让她心生恼恨,所以她要报复天云寺。而且不但在报复天云寺,还要报复越国,她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的女人,爱就爱的彻底,恨也恨得不择手段。心黑手辣。
“姐姐放心,祸害男人是花妖的拿手绝招。”花妖妖媚地笑了。
天魔问道“我该怎么救你?”
花妖心切地道:“姐姐只要把红色珠子移开便可。”
天魔想,反正祸已闯大了,大错已铸成,索性就一错到底吧。
想到这里,他伸手一抓,一把握住了热气炽手的珠子。
突然,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天地,轰隆一声巨响,晴空霹雳,如神灵降怒,震得塔身摇了摇。
在雷鸣中,天魔惊然抬头,昂首窗外,心头一缩,莫名其妙地生起一丝罪念,握着珠体的手猛地一抖,将欲松开时,那花妖却不失时及地提醒道:“欲成大事者,须得破除心路上的一切阻碍!”
天魔闻言,心头一狠,面色一凛,使全力移动珠子。珠体上的红光一阵紊乱,
当离开金钵上方时,红光陡地消散,只是一颗样子普通的珠子,红光一消,热气也便散去。
那金钵内火焰般的金光也随之消散,原来,这诸般法器是用仙法控制组合在一起的,彼此呼应,相铺相成,灵力相融,一旦其中一件被移开,其它的也便失去效应。
那花妖纵身一跃,跳出金钵,落在地上时,已变成常人大小,赤条条白生生妖娆娆一段身子,只披了件透明透亮的七彩丝衣,带着几分仙姿,又透着几分妖艳,真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那惊艳之态,绝世无匹。
随着女子破印而出,她身上眩目的七彩丝衣,光芒一闪即灭,虽如此,看上去也是丝滑透亮,呈七种颜色,显是一件宝衣。
“终于自由了……哈哈……哈哈哈……”花妖欣然而猖狂地大笑起来。整个人仿佛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花妖在这金钵内受困五百多年,被两件至强法宝上下压制,痛苦不堪,幸亏有那‘七彩霓衣’护体,才不至于要了她性命,如今重得自由,心中兴奋不已,
她一把抓起那金钵对天魔道“姐姐,这是天云寺普渡金钵,非常厉害,你拿着用吧。”
天魔接入手中,感觉内中佛力汹涌。便知道绝非凡品,于是便意念一动,丢入到储物戒中。
花妖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将神识铺开,察视周遭一切,她将整座塔楼包括整个天云诗都探视一番,除了自已和眼前这位姐姐,整座塔楼内再无一人,而且天云寺也没有几个僧人,,于是她脸色一喜:“姐姐,趁着天云寺中无人,我们快走!”
“嗯,”天魔点点头,二女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