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有的人拿钱不办事。”
“还有这种情况?”
“大概三个月前吧,神经科那个门出去的走道上还有道卡,过路得意思意思,后面被赶走了。”
“你还真是了解。”陈博突然觉得这个向导招得物超所值。
“我的朋友很多,城市里发生了大多数见闻不出半日都会进入我的视线,怎么说,现在想去哪里?”
“我还真不清楚,吕佳丽去哪玩了?”
“跟朋友看早场的剧目去了,之后有什么行程安排,她没跟我报备,只交代晚上饭点载她回家。”
“哦,对了,你是单身么?”
“不是。”陈博反应过来对方想干嘛,予以否认。
“那就算了,哈哈。”
“你们这也兴婚配么?”陈博好奇。
“地方小,我们圈子就那么大,都是互相介绍的多,自由恋爱的反而少,生活习惯不同,相处久了受不了,好多都是这样,学生时代谈得好好的,毕业就各奔东西咯。”
“看来全世界都一样。”
“毕竟都是一双眼睛一双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巴的卑鄙家伙。”
“你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么?”
“从某种程度上讲,我是挺卑鄙的。”于得水大方承认。
半截信号的手机闪过一条讯息,点开看,是检验没通过。
“意料之中。”于得水翻开自己之前的记录,原来这家伙早在几年前就体验过,也是同样的结局。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