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像是这样,”harry很敏锐地在etunia说完后就冲她笑笑,肯定地说,“在入学以前,我们谁也没有魔杖,学不会控制自己的魔力,这种情况其实随机性很强,能向iy这样随心控制的也是少数,要是每一个孩子都为此被魔法部找麻烦,他们所需要的人手就不可想象了,更何况,巫师的出生是完全不被控制的,我们目前只知道,父母是巫师的孩子也是巫师的几率会很大,但他们生出普通人的几率也不会完全没有的就好像我父亲。”
刺啦一声,是椅子在较为光滑的地板上拖动的声音。这声音其实不太大,但是harry的耳朵比起一般人更加敏锐,他很容易注意到那是etunia发出的声音。
他刚才就注意到了,他姨妈似乎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她端来红茶和茶点,坐在那儿听他们说话,但是她极少发表自己的意见,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是关心她的,却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而从魔法咖啡机简称的事情上来看,她对魔法和巫师的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喜爱。
从harry进门以来,他便在观察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不出他的意料,热情,朴实却又也看得出很好的素质。他们思想开放,且深爱着自己的孩子,经济条件也比较好,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家庭,都会知道,iy的热情,活泼与自信从何而来;但是他姨妈,这个叫etunia的姑娘,却让harry想起他爸爸的一些学生当爸爸去到他们的家做家访考察,会发现他们的父母家庭虽然良好,但他们本人在一些时候浑然不像上的一员,他们很多时候都被从家庭关系里割裂开来,家人之间的联系与活动和他们完全无关似的。
如果是独生子女,情况会好一些,那些父母想念他们唯一的孩子,会围着孩子嘘寒问暖;但如果这个变种人学生有着普通的兄弟姐妹这也是很普遍的情况,那情况就可能不太乐观。
而到现在,harry就发现,虽然iy才是家里那个一年有大半的时间在读寄宿学校的人,但神奇的是,etunia成为了那个从整张桌子上割裂的人。也许不是所有时候,但至少这种现象是存在的。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他的姨妈要么挺直腰板,扬起下巴,如一尊动不了的雕像一般坐着,要么,就像餐桌上现在的情况那样,她垂着头,专注自己的盘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并不关心话题harry只能注意到她偶尔会朝着自己多看几眼,似乎还是有些在意一个不是自己妹妹的巫师坐在这张桌子上。
当然了,这个家庭的感情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至少在送出礼物的时候,harry看得出来,外祖父和外祖母依旧关心他们的大女儿,etunia和iy也不是那么陌生但围着咖啡桌和饭桌的快乐谈话进行的时候,她的存在感就迅速地减少了。
“噢,”evans先生惊讶地说,“哦,噢,很抱歉我反应这么大,但是你的父亲是个普通人”
“是啊。”harry坦荡地说。尽管真正的他哪个父亲都算不上普通人,“这种情况也是有的。这没什么,即使不是巫师,他还是我父亲,这不会有什么变化这只会导致生活方式的不同而已。”
“我相信,”evans先生认真地说,“有你这样的儿子就足够他骄傲了。”
harry为这样的夸奖而感到心虚这个故事完全是虚假的。但是他还能怎么做,他只能冲他的外祖父感激地微笑和道谢,与此同时他的腰上又被戳了一下,他差点就嗷了出来。
即使他现在看不见dra的表情,他都能知道dra会说什么如果你真的不想加深联系,就不要让他们都觉得你好的像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如果每个人都像是你这样豁达就好了,”iy第一次从弗朗西斯嘴里知道这件事情,想一想她在hogarts听到过的各类哑炮的事情,不由得感叹和钦佩道,“许多人都瞧不起没有魔法的人看看他们对可怜的费尔奇先生做了什么。”
对于她的感叹,harry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说来有些奇怪,hogarts的看门人费尔奇就是一个哑炮,但是他相当确定学生们恨他不是因为他是哑炮费尔奇讨厌能够滥用魔法的学生们,学生们讨厌带着猫四处挑拣惩罚他们错处,从没有说过一句好话的看门人,这种关系的重点不是是不是哑炮,而是在于他们在一个大家都无法逃避的环境里互相伤害,而巫师想要整一个不会魔法的人太容易的,加深这种互相伤害也太容易了。
而这种讨厌,是iy这种一贯遵守规定的好学生无法理解透彻的。
就在这时,harry敏锐地注意到,etunia的身体稍微向这边倾了一点。
她是要开口聊点什么了吗harry有些期待地想。
“iy说你是个出自巫师家族的巫师,”果然,突然开口,并艰难地把巫师这个词吐出口,“你们是不是真的会歧视不会魔法的人”
“etunia”iy小声地扯了扯姐姐的袖子,她觉得这时候重新提这个,会让弗朗西斯非常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