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jas想了想,同意了这个说法,“这么说他真的要去厨房他总不会是想去huffeuff休息室吧。”
在地下一层里,除了syther休息室,也就是地窖,就是厨房和魔药教室及其教授办公室,以及huffeuff休息室了。
“去厨房偷东西吃”虫尾巴说。
“哦,说不定他是在厨房投毒。”siri冷哼一声说。
这话委实太过荒谬,其他三个人都惊悚地望着他。
“你到底有多恨他啊,兄弟”jas捂着胸口真心诚意地说,“你这么针对他,你弟弟知道吗”
结果最后他们真的找到了厨房门口。
“我说了,他可能就是饿了,来拿个吃的而已,”说,“如果有机会我真想要你给他道个歉,大脚板,你以后可不能这么随便怀疑别人了,要被你弟弟知道,他会生气的。”
和siri做了几年的好哥们,他们也都知道了这对兄弟的相处方式。他们双方都自尊心极强,极其顽固,又极其敏感,极其易怒,只不过风格不同。
如果说siri的易怒是容易爆炸,regus则是一天天变得更冰冷,两人之间的关系差到连哥哥这个词都已经快完全消失了,如果让regus知道,siri这样揣测他的朋友兼室友,说不定两人又会发生争执。
而他们知道,siri其实还是在乎这个弟弟的。
“是不是我怀疑的不对得看了才知道,”siri面无表情地挠了挠画像上的梨子,等它变成把手时悄悄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嘘,都小声点,来看看这德国佬大半夜在这里”
他的声音逐渐消失。
“怎么啦”jas大惊失色,“不是吧,大脚板,他真的在投毒吗”
说着他也跟着把眼睛对上了那条门缝,同时,和虫尾巴也因为好奇把眼睛凑了过去。
“”
“”
“”
“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理解错误,”jas犹豫地问他的好哥们,“一个纯血的syther会系着围裙哼着歌用打蛋器打发那是什么来着,奶油”
“”
其余两个人一齐朝着siri看去,那张表情空白的脸告诉他们,即使怀着最深的恶意去揣测,这也不是siri所预料的结果。
他们四个就傻站在门口,看着这条转学的德国纯血还很可能是贵族出身的小蛇哼着歌做完了一个大大的派,几个纸杯蛋糕,还有那些点心还相当的香气四溢,热气腾腾,如果不是警醒拿魔杖捅了他们好几下,可能等弗朗西斯巴沙特拿着篮子出来,会直直地和他们撞个正着,听见他们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现在我们知道为什么他的篮子里有香味了,”等那个人影欢快地重新隐身,再走远的后,才感叹,“他真的只是饿了,我们也经常来偷东西吃,不是么”
jas和虫尾巴纷纷点头,siri则直接闯入了只剩下了一堆家养小精灵的厨房,抓住其中一只问“刚才那个人那个syther,他每天都这么干么我是说,每次晚上来这里都是给自己加餐”
那只被他抓住的家养小精灵睁着大眼睛回答“是的,先生,那位仁慈的先生每次还跟我们探讨食谱哩。”
siri“”
“哇,你们看着边”jas欢呼一声,“我们捡到漏了吗我觉得今天白跑这一趟也算有收获了,来来来,勺子在哪里”
siri挤过去一看,只见弗朗西斯巴沙特用完的那张桌子上,一只大大的水晶盘搁在那儿,一座堪称小山的奶油冰淇淋正在里面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光是它们搅拌着的覆盆子果酱,散发着热气的法式吐司块儿,以及碎果仁都让人在这个肚子空荡荡的夜晚觉得幸福。
但是这个分量和完成度令siri背上顿时一阵冷汗掠过。
“谁会把这个当漏遗留在这里”siri喊道,“这你都敢吃,尖头叉子,他说不定早就发现我们跟在后头了”
jas一点也在乎地把一勺冰淇淋送进嘴里,耸耸肩“哦,我现在不在乎那个梅林,这个太美味了你必须也过来尝尝,siri”
“没错,”也加入到了分享冰淇淋的阵容里,“虽然夜晚吃冰淇淋不太健康但是如果这个就是跟踪的代价,我愿意付出我的胃。”
虫尾巴从未见到过这么多的冰淇淋,早就把嘴巴塞的鼓鼓的了。
siri瞪着这群叛徒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在覆盆子果酱的诱惑下抛弃了坚持,气呼呼地加入了抢夺冰淇淋的途中。
regus从书籍间抬起头,分给自己的室友一眼,后者依靠在窗台旁,一言不发却表情安详,仿佛窗外是绿草阳光和鲜花一样目不转睛,虽然地窖昏暗,可窗台旁的黄金烛台足够照亮他的脸庞,令他嘴角那抹浅浅的笑变得格外地有吸引力。
就像一幅画。美满的画。
即使他已经见过许多同代的纯血巫师,他依旧得承认,他这位室友是位难得英俊的人物。灿烂的金发,少见的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