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erik想说eter就和朋友不这样,但是想想看,eter还没能有这么一个朋友,他最好的朋友就是harry,而他们早就知道彼此算是兄弟。
他在再次觉得愧疚的同时,又开始犹豫起来。说到底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判断标准,只能干巴巴地说“我不想这样举例sean和aex就不会黏糊成这样。虽然我不想拿他们两个举例,但是他们是我认知里最靠近年轻的朋友的人了。”
“得了,erik,我亲爱的,我知道你一直觉得你该多多关心harry,因为你老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好,”chares觉得可乐极了,一个为了孩子而疑神疑鬼的erik假如以后anda谈了男朋友,erik又该怎么样呢会一直觉得她的所有男朋友都是骗子吗
他伸手拍拍erik的面颊,“我爱你这份心意,你是个好父亲,但是,亲爱的,不管怎么样,十三岁也太早了一点儿,小孩子都喜欢黏在一起,这个我比你懂,所以你就别对他们纯洁的友谊发表什么爆炸性的意见了,成吗”
你说什么都好。
erik还能怎么办呢,erik只能点头。
“你说得对。”他顺从地说,并且真的打消了刚才脑子里的那个怀疑。
当harry脚步有些发飘地从浴室出来时,dra忍不住把眼睛定在他身上蓝白条,中间有颗星星的睡衣上,像是有胶水黏住了他的眼睛一样。
“嘿,harry,睡衣真可爱。”画像之一就好像永远不觉得添堵很讨人厌一样,对着harry说。
“额,谢谢,阁下,”harry走过去把画像翻了个面,“不过我觉得睡前是私人时间你看我干什么我的脸没洗干净”
“你带你的美国队长睡衣跟我睡一张床,”他语气沉重地说,“我真该替我的床哭一会儿,因为这么没品的睡衣就要在它身上躺过了。”
“做人要讲道理,”被满满一个浴池的热水所泡的飘飘然的harry面色红润地说,“是你要我跟你睡一块儿的啊,dra,所以就不要挑剔我的睡衣了你知道我不是什么贵族,没有穿丝绸睡袍的习惯。”他一边说着一边扣上最上面一层的扣子,想了想,自己浑身热气腾腾的,还是敞开比较好。
dra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他不住地瞅着自己的朋友,又想把这视线遮遮掩掩一些。一个刚刚才把头发从的状态擦得半干的harry是和平常很不一样的,他很久没见到这样的harry了,每当这种时候,dra都会发现,那头在干燥状态下翘的乱七八糟的黑发会在水的作用下,变得服帖许多,又小小的打折卷,贴在脸颊旁,令harry的脸显得特别白。
这就是那些黑头发的好处,狡猾,省了多少用魔咒把自己变得白一点的时间。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
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一个地方,死也挪不开,就好像突然中了什么诅咒一样,连呼吸也几乎停止了。
harry正打算爬上dra那张大床呢,被他老盯着一个地方看觉得挺奇怪“怎么了”他低头一看,“你在看这个吗”
他指着脖子靠近肩膀的一部分,那里零零散散有着两三个牙印。
“这就是一个哥哥履行了磨牙棒的作用后所得到的下场,”harry本能地觉得dra的脸色不太好看,对他解释道,“na最近在换牙呢,我觉得她可能有点营养不均衡,因为她老觉得牙痒,我得给她调整饮食了不过这几天我们睡觉时,她老睡着睡着把我给咬了。”他卷起袖子,给dra仔细看胳膊上几个浅浅的牙印,那个大小果然只能是小孩的口齿所能达到的大小。
dra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磨牙,一边把人拽上来。
“也许她才不只是把你当磨牙棒那么简单”他有点发酸地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说什么来着她可是你的小女朋友,别小看女生,她们可精明了。”
“我妹妹还没到八岁呢。”
harry情不自禁地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他发现自己大概是最近对dra太温柔了,不然dra现在会说出这种话这种能让自己情不自禁想给他后脑勺来一巴掌的话
想了想,他对dra用和蔼可亲的口气说“欠揍请发言。”
dra终于闭嘴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再嘴欠下去,他明天就得顶着熊猫眼出门了,想象一下丢人丢到easey和ongbotto家去的样子
两个人就此跳过了这个话题harry觉得今天他们跳过的话题可能有点多dra则递给harry一本书,手抄本,无疑是afoy家的珍藏。
“你看看这个,上次你问我的是不是这本书”dra把书放下来,隔着被子摊开在harry的膝盖上,“有关于宝石和祈祷,祝福类护符的关系,这本书有着很详细的记载,但是前提是你得同时会古英语,德语和法语,后面还有拉丁文的注释。”
harry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提到这本书起码是三个月以前了,于是十分感动,为dra的细心和好记性他自己都快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