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你(3 / 8)

由我。”harry坚定地接口。不过转眼间他又有点奇怪“但是erik之前不是说”

“erik坚持由他去就可以了,但是我认为你会愿意自己处理这个问题,亲爱的。”chares把儿子放下来,很认真地说,“你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不再是只能缩在我怀里吃点心的小朋友了,erik去会说,那是那个混账应得的结果,这更像是一种通报对他就是能做成这样,别怀疑。那样很简单就能解决事情,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予oira最直接的尊重将来龙去脉一点也不剩地告诉她。”

告诉她我朋友为了我捅了ken一剑,然后死的灰都不剩了。harry抿抿嘴唇,觉得各种意味上,现实对oira也太残忍了。

假如这件事情是harry干的,harry可以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抱着oira的大腿,发誓以后将像是一个儿子对母亲一样对oira,oira也必然不能无视朋友的孩子被自己的儿子搞死,继而怨恨;但是现实比这个还要糟糕一点,因为动手的是dra,假如你再把这家伙拽到oira面前,他只能翻个白眼和erik一个态度那家伙活该去死,而harry也不能强求oira不去怨恨dra恨一个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别人总是很容易的。

但是不能是dra。不可以是dra。dra又有什么错呢为了自己的朋友而去捅一个坏蛋一刀是错吗

事实上,harry也认为ken该死,ken恶贯满盈,手下杀掉的人和折磨的年轻男孩不计其数,那种思维令harry觉得扭曲而龌龊,假如他和dra对调,可能他会再多捅ken几次。

但是他一点也不希望oira的怨恨落到dra的身上,一点也不。这份怨恨如果真的非要存在,落到自己身上就好了,实际上dra也是为了自己才那么做的,落到自己身上才公平。

“我能撒谎吗”harry艰难地说,“那个,就说那一剑是我捅的,什么的”

那一剑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误杀,捅一个普通人,送他去医院还有救,可是ken,他恶贯满盈,怨念缠身,gryffdor的剑只能送他下地狱去见路西法,没路可走。

chares斟酌了一下,对这个提议动心了一下,随即摇头。

“给她真实的,不要是虚假的。”蓝眼睛的圣人一般的父亲说,“这才是对一个母亲的尊重,对我们可敬的朋友的尊重和公平。”

harry不太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们一起从后门进了学院内部,从楼梯走回了书房,chares坐下来,拍拍大腿让儿子坐在他怀里,就好像他们小时候读童话书和基础物理学时那样。

“我想想我们要邀请你的哪些小伙伴嗯,第一个,dra”chares拿起一只昂贵的钢笔,在这么写下龙这个词的时候自己也笑了,“dra,第一个当然得是dra噢,你有几个月没见他了,亲爱的”

他问的轻松,harry扳着指头一数,心里咯噔一下“半个月”

这已经是一个足够dra闹脾气的期限了,harry还没忙昏头到以为自己的挚友是个脾气很不错的人了。

chares有点幸灾乐祸地从刚刚印好的请柬里抽出一张来,那是特质的请柬,香槟色的质地上有着烫金的花纹,erik和chares的名字被浅浅地印上,低调而不失奢华,假如停下动作轻嗅,还能够闻到浅淡的调香。

chares用钢笔在上面写上dra的名字,然后递给harry“他是个好孩子,就是比较粘人,但是我们也得经常拜访朋友,别让他们太过于寂寞,是不是噢,都是我们的错,让你忙的半个月都没和朋友一起玩儿了。”

对harry来说,有非变种人朋友在等他写信和上门这件事情,在两年前还是一件稀罕事,而让朋友极其不满地发脾气,对harry来说也是一件稀罕事,harry总是善于体察别人的苦衷,很容易做个贴心的儿子,兄弟,同学。

但是可能draafoy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格外难搞,他有时候是不跟你讲道理的。他不要harry体贴他,理解他的苦衷,或者是理解却不接受,假如harry不答应他,他就会不讲道理,直接行动。因此,harry反而总是答不好这张卷子,而看一般情况下游刃有余的儿子抓耳挠腮或者一脸铁青也是一种做父亲的乐趣,对chares来说。

harry涨红着脸接过那张请柬,却没有直接跳下来就跑,他知道爸爸在看自己的笑话,只能强行装作镇定,不去想dra可能会对自己喷出多么刻薄的毒液“我可以把其他的都一起送过去,我不着急。”

可能是比较心虚,他咽了口唾沫,重复了一遍“我不着急。”

等harry带着一打不薄的请柬,熟门熟路地在afoy家庄园找路时,他吹着新鲜空气,意识到自己好久没出门了。

“我是不是该从大门进去,在进门之前好好地跟阿姨打招呼”他一边走一边反思于自己的进入方式不太礼貌,但是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