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装(1 / 4)

“来看看这些,siri”

难得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高声喊着走进这家主人的书房,“噢我得说这这简直你一定得看看”

他笑容满面,被生活和不幸所磋磨出的沧桑此刻全被喜悦所抚平,就好像一股清泉化开了浑浊的死水,他整个人都透露出难得的欢欣。

“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siri放下羽毛笔和文件,从一大堆他从小就学着处理但讨厌的文件里抬起脑袋,他拿起瓷茶杯喝干最后一口冰镇卡布奇诺,伸着懒腰站起来迎接老友。

“怎么怎么,有女士给你写情书了吗”他懒洋洋地调侃道。

re微笑着摇摇头“是比一百封情书还要好的好东西。”

他递过来一个已经被拆开的信封,siri接过来单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眼睛不过是往上一转,刚刚还随意的要命的态度立刻为之一变,他几乎是立马捧起照片,如痴如醉地把眼睛黏在了上面。

“这,这是你从哪里搞到的这照片”siri简直要大笑出声来。

照片大概有七八张,有清晰的也有不清晰的,有会动的也有不会动的,但是镜头的主角毫无疑问是siri的宝贝教子,才十二岁的harry。男孩已经比去年拔高一截,穿着的是ravenc的蓝色队服,而且难得以标准姿势骑在一把光轮2001上,在hogarts的魁地奇球场上风一般地飙升。

“dubedore寄给我们的,说是hogarts又多了一名出色的找球手,”也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几张照片,抽出其中一张来,看着上面的男孩控制扫帚划了个漂亮的弧形,在即将撞在观众席和地面的前几秒腾飞至空中,他的拇指珍惜地抚过照片,“他可真像jas。”

“这这真是惊喜,”siri说,他看起来几乎惊喜地喘不过去,“我问过他,他说他喜欢飞行但是不喜欢魁地奇我以为他没参加魁地奇选拔”

“因为一个很小的小意外,他被赶鸭子上架了,”满面笑容地说,“本来只是连替补都不是的普通学生,但是并不出人意料地获得了胜利,我可以想象全场的欢呼声。”他抽出最后一张照片递给siri,“这种动作,就连jas也没有那样的胆量能保证自己做得好,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真的,太棒了。”

作为男孩的长辈之一,可以说是由衷地感到骄傲和惊喜。

本来因为一堆文件和生意而觉得烦躁,闷热,无聊的siri,顿时像喝了一整杯冰镇可乐,坐在空调房里那样舒爽了起来。他惬意地捧着照片坐回到那张从他祖父开始就属于家主的扶手椅上,一张一张反复地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真是做梦一样的生活。”他感慨道。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问。

“我担惊受怕了足足十年,当时只想着祈求那孩子活着就好,”siri感慨万分,“但是你瞧瞧,”他甩了甩手上的照片,“我已经做好harry大概会成为一个和jas完全不一样的孩子的准备了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是刻在血脉里的,是不会变的,而jas也从未离开过我们。”他抚摸着照片上面男孩乱七八糟的黑发,“harry永远是他依旧留在我们身边的证明,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要生孩子了。”

孩子是上一辈的结晶,是上一辈的延续,是他们曾经存在的证明他们当然不是死去的上一辈,却有上一辈寄存在他们骨血里的东西。

“看看,要我说,这都不像你说的话了,”拉了张椅子坐过来,也感慨万分地道,“说着子嗣传承都是没用的东西我要单身一辈子的人,也是你啊,siri。”

siri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特别疯狂的少年,比起jas常常做的和iy结婚生下孩子创建美好家庭之类的美梦,他对未来的构思是除开拜访jas一家以外,他的人生都要耗费在一个人出去冒险上,结婚之类的更不是他考虑的项目不如说从一开始就被踢出去了,更何况生孩子。

他自己的父母,足够尊重对方足够重视对方,却很难显露出一丝温情,至少在当时的他的映象中是这样的。

“不一样不一样,这不一样,生下继承人和生下harry这样的孩子是两回事。”siri摆着手,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家传承了百年已久的信仰给反驳掉了,顺带地还打了个响指,“对了,我们得准备祝贺的礼物,我有个好主意”

“先写信再把照片寄给harry的养父看才是重点吧。”笑着伸手,“我去复制一份,再寄过去。”

siri把照片递了过去,转身走出了书房,留他继续批改文件。

但是siri满面笑容,就是无法安静下来,想了想,他便推开一大打的文件,蹑手蹑脚走出去,窜到了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房间里。

在那里,价值不可估计的科学设备正在运行,设备中掩盖着一层白茫茫寒气的青年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犹如睡着了一般长久地昏迷着。

siri坐在他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咳嗽了一声,唠嗑家常一样和他分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