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知道这和尚不相信,想了想后下决心道
“你也看到了那天触发的任务,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找到金刚经后,因为书比较破旧,比较脏,我想着抄一遍,谁知道刚抄了第一页,手再碰到书的时候,书就消失了。当我背熟了第一页后,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整本金刚经出现在我脑海中,不但原本破破烂烂脏兮兮的书已经焕然一新,而且我还可以用意识随意翻阅整本的书页。你说神不神奇”
王鹤抬头看着和尚,见他沉默不语,似乎不相信,便问道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反正事实如此,我都和你说过了,你爱信不信吧。”
和尚沉默半响,听到有人在喊王鹤,便道
“那晚上你把整本书默写出来吧。”
王鹤一听便急了
“几千个字我一晚上那能写完啊这可是佛经,我可不敢潦草应付。”
“那就明天晚上。你写好了,我自会用内功心法来与你交换。”
王鹤还欲再说,和尚却已经不见了,此时不远处传来了大毛的声音
“二哥,二哥你在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怪在厕所没找到你”
王鹤谎话张口就来
“那个,那边太臭了,这边空气比较流通好了,我们回去吧。”
王鹤一共有五个姑姑,这时候已经嫁了三个,排行第四的姑姑经人介绍,亲事也已经定了下来,并卷好了日子,这个夏天就要嫁过去了。五个叔叔中,也有三个已经结婚,包括王鹤的阿爸,已经结婚的四个男丁都已经分家了。
分家是分家了,只有王鹤家和二叔家是单独另起了房子,三叔、四叔仍然住在老屋,男女老少加起来十多号人,这一条眼镜蛇虽大,却架不住人多,根本不够分的,只是爷爷说这条蛇是王鹤打的,必须要让他端一碗回家去给父母尝尝。
于是下午回家的时候,王鹤是端着一碗公蛇汤回家的。碗公就是大海碗,里边有两块蛇肉,半碗黄豆。大毛也端了一碗,不过只有半碗汤,里面有一小块蛇肉,小半碗黄豆。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飞凤和王燕喝汤,两块蛇肉王鹤和王裕祥一人一块。其实下午王鹤在老屋已经喝过汤吃过蛇肉了,只是妈妈和姐姐都说不敢吃。
在家里,因为王鹤最小,而且还是个男孩,妈妈比较宠他,基本上有好吃的都会先留给他,原本按她的意思,这两块肉都是让王鹤吃的,王鹤让了一圈后,她夹了一块给王祥裕道
“沾了你儿子的光你才有肉吃。”
说完又有些忿忿不平
“这还是我儿子打来的蛇呢,才给这么两块,真是的如果是别人打到的,岂不是连渣都没得吃”
王鹤知道妈一直对爷爷奶奶有点意见,因为阿爸体弱力亏,二叔身强体壮,从挣工分的年代开始,一直八几年分家之前,家里的重活大多是二叔干的,所以爷爷奶奶比较偏二叔一家。
现在家里的活,屋里屋外,脏活累活,基本上都是妈妈一肩挑,阿爸一直以来都觉得对妈妈有所亏欠,所以一提起这样的话题,他都不怎么说话,除非是说的急了才会反驳几句。
王鹤见阿爸默默吃饭不说话,怕妈妈越说越气,连忙岔开话题道
“妈,我听阿公说他年青的时候,在山上看到过有水桶一样粗的大蛇”
王鹤把爷爷说的碰到大蛇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表示怀疑
“以前真的有那么大的蛇吗”
李飞凤睁大眼睛道
“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有没有谁知道呢,说不准你是阿公喝了酒之后乱说的,根本没有那么大。”
王祥裕显然是支持他阿爸的
“以前山上没怎么砍伐,全是大树,有大蛇也不稀奇。我以前还听打猎的人说,在仙人桥那边的山上,听到过老虎的叫声呢。”
李飞凤道
“你听谁说的”
王祥裕听她似乎不信,实名指证道
“就是村里的兴旺叔,他是老猎人,经常打猎的,去年还打到一头黄惊,剪到一头野猪。他说当年有一天他在山上打猎,因为追踪猎物,准备在山上过夜,没想夜里下起了大雨,他跑到一个山洞外面,正准备进山洞避雨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来了老虎的吼声,吓的他落荒而逃,爬到一棵大树上,抱着树过了一夜。”
黄惊是本地的叫法,学名叫做麂子。捕猎夹在本地叫做剪子。
一说起兴旺叔,李飞凤相信了,老猎人全名叫曾兴旺,说起来他还和王鹤有点沾亲带故,按辈分算,他是王鹤外婆的堂弟。王鹤对他也有点印像,身材不高,有点驼背,农闲时节会穿着一身满是补丁的灰色衣服,带着他的猎枪一把火铳在山上转悠。
吃完饭后,王鹤在下午已经写了几百个字的一张大红纸上,继续默写金刚经,一直写到半夜一点多钟,才把整本经书抄完。
刚写完最后一个字,眼前突然光芒大盛,王鹤还以为是佛法无边,经书显灵了,随即才发现,原来是和尚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