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睚眦必报且一肚子坏水,幼时层出不穷的恶作剧便另亓家小辈们不敢招惹啦。
久而久之,亓次也放弃从外形上说服人,反正他总有一身力气,除了亓信兄弟们就属他臂力最强,而亓信根本不是寻常人,不需要跟他比较。
所以即便看到对面那位张将军眼中明显的轻视,亓次也不为所动,很有礼貌地策马向前拱手道“多谢将军好意,只是我们车队里多是家眷,行路缓慢,看将军这般应该是上京述职的,倒是不好耽误将军行程,以免延误军机。”
其实方才张通派亲兵上前打探的时候,亓次一得知消息便已做好了万一会交战的准备,所以在双方相遇的时候,他才能那么快得让车队先行将士和护卫押后。
若不是因为这队人马从另一个方向而来,他们早就能察觉到。
张通摆摆手,一副大气模样,道“毕竟是同僚,总不能见到了不管,亓小公子请放心,由我们护送押后,绝对延误不了什么。”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亓次仍然好声好气,想摆事实说道理的劝解对方,张通被说得头都大了,眼中满是不耐,神情也逐渐凶恶,甚至都懒得再试探,想直接兵戎交战,用实力教导对面的小孩做人了。
就在这时,一个长得剑眉星目、俊美非常但脸上犹带着稚气的,看着只有十三四的少年策马过来了,只见少年过来后好奇地看了眼张通,然后在亓次耳边说了什么亓次表情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礼貌地对张通道“既如此,就要劳烦张将军帮忙了。”
张通扯着嘴角,要笑不笑得“不必客气。”
而后两方队伍调整一番,车队先行,由亓家下仆和各家护卫护送着,亓家将士缀在车队后方,半围半挡在张通等人前方,而张通带着人则隐隐呈现包围亓家队伍的状态。
两方队伍衔接之处,张通策马和亓次并排前行,漫不经心地问道“还不知道亓小公子是亓家哪一小将军呢”
亓次赶忙道“是我失礼了,我只是亓家养子,义父乃是亓家嫡系长房中人。”接着他还指着旁边刚刚过来传话的亓文道“这是舍弟。”亓文便顺手给张通拱手一礼。
原来只是个养子,怪不得就这么被扔出来,毕竟损失了也不可惜。张通笑着道“原来是亓家长房中人,岂不是亓大人的嫡亲孙辈,当真是失敬了。”
说着张通却没有再试探下去的兴趣,一旁副将很懂事的上前,接着和亓次亓文漫无边际的聊天,打探着这队伍的虚实,可有亓家老将压阵、可携带了多少武器、那些护送的家眷都是哪些人呀
而亓次也都腼腆的如实的像傻白甜一样一一作答了,道这次主要就是为了上京结亲,跟来的长辈除了他义父义母外,就是族中几位德高望重善于礼节的族老,另外几个优秀的即将联姻年轻弟子也在。
因为是去联姻,带的大多是银钱和贵重物品,主要是用于下聘,所以货物多了些,说到这里亓次还很不好意思道,货物多行路慢,请将军多担待。
而后又说起那些跟随的车队,除了亓家人还有鄯州官员的家眷,众所周知鄯州才发生了一起大战事,虽然城门未破,但那些京都来任职的官员还是忧虑了,想把女眷呀、长辈呀、孩子们呀都送回上京那等繁华安逸之地去。
他们亓家总不好推却,便和大家一块上路了。
张通和副将眼神一对,了然了,亓家来的不是快入土的老头子,就是小孩子,没带兵器反而带了一对贵重物品,而队伍里竟然还有其他官员家眷,简直是意外之喜。
张通稍稍冷静,示意副将打探得再仔细些,别有遗漏,副将正待细问,便见亓次忽然看了看天色,歉意道“快到饭点了,我要跟弟弟们换班,将军自便,等下回我巡查的时候再和您聊天。”说罢骑着马颠颠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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