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次元招数到底是什么呢
那个海盗, 又是怎么出现的呢
如果像白狐狸所说的异次元只是入门的话, 那么真田, 幸村和迹部他们头顶出现的东西, 最后也会变成一个完整的生物吗那么真田是武士幸村呢, 神吗迹部是国王
等一下, 那他见过的白石能变成什么有什么东西是头上长草啊不是,是手上长草的吗
真是怎么也想不通啊。
仁王顺着退场的人群走出体育场, 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
“我也可以变出那种东西吗”他问。
就在他脚边的白狐狸有些恹恹的“你还早呢。准确估量一下自己的网球水平吧, 别弱成那样还沾沾自喜了。”
“也对。”仁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席位的出口避开了人流,在体育场靠近后门的地方。仁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怀着心事往前门出口的方向走。他走得心不在焉, 因此当一颗网球破空而来时他还毫无所觉。
唰
裹挟着风声的网球擦着他的脸颊落在地面。仁王好险在最后关头躲了一下才没让这颗网球砸中自己的鼻梁,他抬起手在脸颊上摸了摸, 刺痛的感觉, 低头一看指尖染上一抹红。
又流血了
诶, 他为什么要说又
仁王收回手,握住了自己网球袋的背带抬起头“平等院前辈。”
前方握着球拍的人, 分明就是导致了他现在如此苦恼的对象。刚刚结束一场激烈比赛的人就好像只是热了个身, 身上还带着刚比完赛没完全褪去的戾气。
那气势太盛了, 仁王不自觉皱起了眉。
而平等院收回球拍,看着仁王, 忽然嘲讽地笑了。
准确的说, 大概算冷笑。
“太弱了。”他说。
这么说完以后, 他几乎算是轻蔑地看了仁王一眼就转身走了。
仁王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 忍不住低下头“他来干什么的就为了打我一球”
白狐狸甩了甩尾巴“uri,谁知道呢。”
这场超出仁王想象的比赛确实对他造成了影响,正面的。在此之前他确实为自己的进步沾沾自喜过,毕竟和一年前相比,他已经走了很远了。但还不够,此时他才意识到还不够,他没有理由为了现在自己的实力而得意。
我还太弱了。
他想,会为了打败真田而得意,为了能和幸村打到那种程度而欣喜的我,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太弱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一时之间情绪低落。总结起来,大概就是抢蛋糕也没兴趣了,欺诈活动也没动力了。结果几天后真田居然过来说你这两天变稳重了不少继续保持
“他吃错药了”仁王转过头。
“路过”的柳微笑“我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
“哈,真是个合格的副部长。”仁王不冷不热地道。
他在掩饰他自己的情绪,但效果不佳。这一点又进一步加深了他的烦躁,以至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太难看了哦。”某天归家的路上白毛狐狸这么提醒他。
仁王勾起唇角“别再说教了,真的把自己当老师了吗”
“脾气真差。”白毛狐狸半真半假抱怨了一句,“差不多到时间了。”
“嗯”
“你晚上做好准备,去医院把种子从你同伴的身体里拿出来。”白毛狐狸解释道,“气血的恢复已经到达了极限,种子继续留下来也没有用了。剩下的需要科学的复健。”
“说实话,连治病也做不到,灵力本来就毫无作用吧。”仁王说。
白毛狐狸从围墙上跳到他面前,挡住了仁王前进的脚步。
它看上去总是在微笑的脸都严肃了许多,睁开的眸子里金色的光带着莫名的威严“闹脾气也有个限度。仁王雅治,你还是小孩子”
我难道不是吗
虽然十三岁也不能说是小孩子但
说实话没有人要求他要做到什么程度,所有一切的压力也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无法释怀。想要变得成熟也一度觉得自己确实成长了,回头却发现并没有。
仁王眨了眨眼,蹲下来“干嘛那么凶。”
他看着白毛狐狸伸出手,而白毛狐狸甩了甩尾巴又重新跳回了墙上。
仁王撑着膝盖站起来“让我抱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无理取闹的小鬼是没有糖吃的。”白毛狐狸说。
“说的你像是给过我糖吃一样。你让我抱过吗”仁王小声嘀咕道。
失去了很久的理智多少回了笼,或者说他找回了失去有一段时间的自知之明和谨慎的态度。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只白毛狐狸说不定真的是少年漫画里“引导者”的角色。
“那个种子到底是什么”他问,“还有我身体里的那个并不是什么分担痛苦的吧”
“uri”
“可能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