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烈的胆子越来越大,他开始跟着当地社团的人混,因为从小就过的是进出局子的日子,让老烈整个人带着一股不怕死的狠劲儿。
渐渐的,他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也成了社团里面小有名气的人,那时候他在外面常常会听到烈爷这个称呼。
老烈感受到从所未有的地位,下巴越抬越高,下手也越来越狠。
在一次争执的混乱之中,老烈失手将对方一人打死。
惊慌失措之下,老烈潜逃,逃出了自己生活长大的城市。
自那天起,他便到处漂泊,这里顺手牵羊,那里鸡鸣狗盗,偷点钱顺点物资,对他来说并不难。很长一段时间里,老烈就靠着这样的手段苟活着。
直到有一次,他半夜潜入一户人家。
提前踩点的时候就知道那户人家的男主人出差,只有女主人一个人在家里,方便老烈下手。
潜入卧室之后,许久未碰女人的老烈一时兽性大发,扑向了酣睡中的女主人。
女人很快醒来并且激烈反抗,老烈将憋屈许久的怨气全部爆发出来,狠锤了几下她的脑袋,当女人无力挣扎之后,老烈仍不停手。他双眼通红地死死掐住对方脖颈,很快老烈手下的人就气绝身亡。
杀人是会上瘾的,这是老烈杀的第二个人。
如果第一次算是因为下手太重不小心误杀,当时内心还十分忐忑。那么这第二个人,则是在老烈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下的毒手。
这之后,老烈便不再有任何犹豫,凡是在盗窃途中看到过他面孔的,全部被他残忍杀害。
因为经验丰富,心智坚定,手法娴熟,老烈行事都是有条不紊。每次离开犯罪现场之前,老烈还会将他留下的痕迹擦拭得干干净净。
再加上老烈所选择的受害者之间都并没有联系,因此警方一时之间对这些杀人案一筹莫展。
这一次老烈选的目标依旧是最好下手的人群,老弱妇孺。
夏家占了两样。
老烈跟踪了夏家母女几天,确定了她们家中仅有两人。并且连她们出行和返回的时间都掌握了,在夏家母女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老烈将二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
从寻找作案地点,到确定作案目标,然后跟踪、提前布好路线,开始实施,杀人,消除痕迹等等这一系列做下来,老烈已经不仅仅是在谋求钱财。
他渐渐地开始享受这个过程,这个将他人性命捏在手里的过程使他非常有成就感。
心知被抓住的话一定难逃一死,也已经做好了迟早会被处决的心理准备,所以老烈干脆豁出去了,只想过的随心所欲,畅快即可。
这就是一个标准的亡命之徒。
来到这个城市之后,老烈早早就将自己这一回的目标定在了这个城中村,这边地段偏僻,楼房陈旧,安保系统几乎为零。
他在踩点的时候还发现了不少吸du和做皮肉生意的人,以他曾经接触这些人的经验,老烈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样混乱的地方更方便他下手,因为时候警方在调查的时候,一定会将注意力重点放在这些人身上,而忽略了他这个外来户。
两天前的凌晨四点,趁着这个睡眠最沉的时间段,老烈先过来将夏家西北角的防盗网截掉了两小段。老烈身材精瘦,他所需要的空间很小,以至于在接下来的两天,夏家母女根本没有将这个当一回事。
之后只要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他就可以在履历上再添一单。
半夜12点,老烈已经在马路对面的施工工地等着了,等到对面城中村的灯大多都暗了下去,他向上拉了拉衣领,迈步向夏家走去。
老烈一边走一边四下观察,如同之前踩点一样,在这个时间段,周围已经是空无一人。
抬头准确找到了自己割开的缺口,一楼的防盗网成为他的台阶,老烈从这里向上攀爬,几下就从二楼的缺口钻入了201窗边。
从兜里掏出工具,轻而易举将窗户撬开,老烈坐在窗沿上,小心地落地。
这里是夏家客厅的窗户,夏家租住的地方是个50方左右的一室一厅,母女两人住在同一个卧室里面。
如老烈所料,这家人并没有将卧室门反锁的习惯。
当然,就算她们会反锁,老烈也可以轻松将这个简单的锁撬开。
拧开房门,借着窗外投射进来微弱的光线,老烈看到了床上一大一小两人。
他毫不犹豫走向小的那个睡着的方向,一手掏出短刀,一手捂住小孩子的口鼻。
被他弄出的动静吵醒,两人刚想发出尖叫,但是小孩子的叫喊声被他按在了手掌之下,女人的叫喊则被他一句话打消。
“想要你的孩子活命的话,就不要呼救,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女人醒过来之后下意识地想要大声呼喊,可是因为这一句话戛然而止。女儿就在对方手下,她不敢冒一丝风险。
小女孩对于这种情况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