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最难掌控的东西,易葭衣不敢托大。
对着老曹道谢,让他帮忙多多关注那几人的动向。报酬完全不是问题,去找白照忠报销。
老曹也不客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都是分内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白母非常开心。之前两年白宛宜都随舞团在各地演出,偶尔放假也是与经程席相约,逢年过节都难得回家。
白母虽然想念女儿,但是也不好打扰他们小两口见面,这次能回来家里住几天,白母激动地将易葭衣搂进怀里,嘴里不住念叨着“我的小棉袄我的小心肝”。
就连一向脸皮厚的易葭衣都差点没招架住这样热情的母亲。
不过易葭衣三人都很默契没有跟白母提这件事情。只说女儿想家了,回来住几天。
之后几天,易葭衣都会准时去给经程席的办公室送些东西,有时候是送中餐,有时候是咖啡甜点。
因为最近晚上都在陆曼处过夜,经程席内心愧疚。所以易葭衣送来的东西,经程席没有任何犹豫全部吃下肚。
任何感觉持续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
同样的,愧疚的事情做多了,愧疚感很快也会消散。这种隐瞒妻子的事情,做起来倒是有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谎话说多了就会成为习惯,齐人之福享受许久,经程席已经渐渐沉溺其中。
自从结婚以来,经程席夫妻两个就是聚少离多,夫妻生活也很少。
这一次易葭衣回来,可能是心里装了另外一个人,经程席对她并没有上亲近的。
相反,在陆曼家里,看到她一个人,越来越有想拥她入怀一亲芳泽的。
原先从未想过会在陆曼家里过夜,可是陆曼孤苦伶仃在这里,为他孕育子嗣。有一回走之前看到陆曼强忍着泪,满脸落寞的样子,一时冲动,便留下来陪她过夜。
但经程席明白,现在她的身体状况不能做什么。于是经程席很守规矩地睡在客房。仅仅是一墙之隔,也让陆曼非常开心。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睡在何处,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温热简单的早餐。
这一切都与白宛宜交往的时候有着天差地别。
白宛宜是家里的宝贝,千娇万宠着长大的,神经比较大条,性格很活泼,善解人意柔情似水这些形容词一向与她不搭边。
相比起来,存在感一向比较低的陆曼,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做事小心翼翼,就怕引起别人的不满。
极度在乎他人眼光,心理上来说,是想要获取他人的认同感,也因此养成了不会说“不”的性子。
从一开始进错房间,到现在住进总裁给她安排好的公寓,陆曼都不会拒绝。这些都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习惯了,便不想再放手。
陆曼能明显感觉到经程席对她态度的转变。
原先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偶发的错误,后来也不过是顺应着经母的要求养个闲人,现在却是对她上了心。
就连经程席的正室结束巡演回来,他也是不断地找借口夜夜宿在她这个小公寓里面。
陆曼的和野心逐渐膨胀,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做一个暗无天日的第三者,更不想生出来一个私生子。
她想上位,想做正室,想让自己的孩子以后有名正言顺的地位。
所以在经程席难以抑制地吻了她之后,陆曼紧紧抱着经程席,不想松开双手。
为了彻底留住这个男人,陆曼也没有在意自己才怀孕两个多月,胎儿并不稳定,并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倒是经程席仍然有所顾忌,动作小心谨慎,害怕伤到陆曼和孩子。
不同于第一次,这回两人明确地知道对方是谁,情绪投入,动作轻柔,爱意满满。
一时情绪上来,仗着是黑夜没开灯,两人也没拉窗帘,被窗外的远程夜视照相机拍了个满满当当。
老曹第一时间就将这些照片发给了远在白家的易葭衣。
食髓知味,经程席之后的如同山洪泄闸,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几天,每晚经程席到来,都会与陆曼缠绵许久,而且动作越来越粗暴,越发得没个轻重。
陆曼感觉身体偶有不适,腹部会有些下坠感,但她忍着不说,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甜蜜推开。
经程席一向不是个重欲的人,不然以他的外表和财力,就算不主动,只要不拒绝,身边不会缺乏女伴。
可他与高中的初恋白宛宜一路相恋到结婚,从未有过一次偷吃的行为。白宛宜很信任他,所以上一世在得知真相的时候,才会丧失了理智一般直接找上陆曼。
自从与陆曼再一次陷入鱼水之欢,经程席不知为何,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每一次都想要更多,想要更加用力,将陆曼弄坏,让她哭着求饶。
而经程席也是这么做的。
他索求的次数越来越多,不复第一回的轻柔,现在越来越粗鲁。陆曼的感觉是,快乐并且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