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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大夫这么说,卫楚昀还能以“庸医”的借口偶尔跑出去吃些平时家里不让吃的,很多时候青文劝不住他,也不会真的跟老爷夫人告状。
但今天说这些话的是卢致风,谁敢说灵医谷的圣手是庸医啊。
夏梓容让青文拿着药方,吩咐他回去的时候要一字不落的告诉卫楚昀的母亲。
卫楚昀几乎想到了以后清汤寡水的日子,刚才在前厅无比稳重的他此时倒是跟个孩子似的了,无精打采的跟夏梓容道别。
夏梓容瞧着他的模样有些无奈的笑,但这是关乎他身体的事情,必须认真对待。
送走了卫楚昀,沈清竹也借机提出离开。
宁丛礼推了丛睿的事情沈清竹已经大概了解了,这时候夏梓容肯定要处理这个庶子,她一个外人继续留在这里实在是不方便。
况且丛睿虽然没事,但终究是吓到了,再加上他身体不好,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沈清竹提出离开,夏梓容也没多留,她让身边的侍女送他们出门,然后一直陪到丛睿睡着,这才悄悄地退出房间。
先在家里没有客人,丛睿也安然无恙睡得踏实,夏梓容自然有时间好好处置一下宁丛礼。
“去把大少爷带过来。”夏梓容让下人去提宁丛礼,然后才吩咐自己的丫鬟,“让玉成掌罚。”
玉成是夏梓容院里的人,是她的陪嫁,更是她的心腹。
夏梓容猜得到兰姨娘会收买晋荣,这些手段她长在深宅里早就见识过了。
兰姨娘觉得收买晋荣就能让落在宁丛礼身上的板子轻一些,她就让她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夏梓容坐在首位,颇为悠闲的喝着茶水。
宁丛礼很快就被带到了她的面前,他一看到夏梓容,立刻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
“母亲”
夏梓容是真看不上这个庶子,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结果前面事情做了,现在却怕得发抖。
深宅大院的孩子见惯了各种宅斗手段,所以宁丛礼这样空有小聪明却没有格局的,是不可能触碰到世子这个位置的。
“你今日做的事可是丢尽了王府的脸。”
夏梓容将茶杯放到桌上,她声音不似平时温婉,其中的冰凉激得宁丛礼脸色发白。
“母亲,是我一时糊涂,是我错了,求母亲原谅,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了我看你是怕了,而不是知错。”夏梓容冷笑一声,“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谋害世子谋害手足,以为一句知错了就能逃脱责罚”
宁丛礼不敢再说话,说到底他并不觉得他今日做的事情有什么,他不过就是努力争取他的锦绣未来。
“今日本王妃若是不重重责罚,这王府就没有规矩可言了。玉成”
玉成进屋,他手里是一根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棍子,这东西虽然比不上沈家的藤棍,但打在一个九岁孩童得身上也是极重的。
宁丛礼听到是玉成,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姨娘明明说了她已经收买了晋荣,而晋荣才是王府里掌罚的人。
其实玉成也是,只是他负责的是王妃院子里的事,夏梓容用玉成来除非宁丛礼的确有些不合适。
但不合适又能怎样呢,王爷又不会因此责骂王妃。
“打”
那手臂粗得棍子落在身上,宁丛礼疼得忍不住喊出声,眼泪也流个不停。
“母亲我错了母亲”
夏梓容冷眼看着宁丛礼,他现在哭得可怜,然而她的睿儿差一点就被他推到池塘里,要不是有绵亿
说实话,她打死这个庶子的心思都有了,只是她虽能光明正大的惩罚,却不能做得太过火。
毕竟宁丛礼终究是王爷的儿子,她不能因此和王爷生了嫌隙。
宁丛礼被玉成打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兰姨娘耳中,准确说那时候她就是奔着卖惨哭求来的,结果还没到就听说今日掌罚的是王妃身边的玉成。
这怎么能行,夏梓容身边的人必然会狠狠的打,那棍子打下去,他一个孩子怎么受得了。
兰姨娘赶紧往宁丛礼那边赶,还没进屋就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求,这声音听得她心口生疼,便直接跪了进去。
这时候宁丛礼才挨了七八下,夏梓容一看就知道兰姨娘是早就准备好了,不然怎么会来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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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宁丛礼被下人压着,玉成又一棍子落在他身上,伴随着他的哀嚎,是兰姨娘地哭声。
“王妃奴婢求您开恩啊,礼儿他才九岁,他还是个孩子,是奴婢教导不周,是奴婢的错,您要罚就罚奴婢吧”
兰姨娘的眼泪说来就来,她企图阻拦玉成,但她一个女人,根本没有那个力气。
她扑在宁丛礼的身上,玉成的棍子连思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