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天窗照射进来,左梵荼缓缓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不但没死而且居然还在古堡的地下室里,身上的锁链也还都完好无损。
他有些困惑,那些难道是在做梦么
但是为什么他会有感觉那种被火灼烧的同感和心中麻木的疼。
难道都是梦吗
左梵荼抿起唇瓣动了动左手,然后很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左梵荼瞪大眼睛赶忙朝着痛处望去,然后猛的瞪大瞳孔。
“伤口居然还在”
他目光逐渐变得幽深,等左溟前来解开他时左梵荼忍不住问了他。
“昨天晚上,她有好好休息吗”
“额。”左溟解锁的动作炖了顿,然后硬着头皮点头,“小姐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我在外面守了一夜她都没闹。”
其实昨天晚上桑莳安不安稳左溟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昨天好像睡着了。
他还是今天早上桑莳开门时被她叫醒的,为了保命左溟不敢说实话。
“嗯。”左梵荼敛下眼眸抿起唇瓣,等左溟完全解开锁链就回了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小暗室,每到月圆之夜之后他就会走进里面独自舔舐伤口。
在里面他会完全兽化,成为一头高大威猛的黑狼。
它垂着狼头孤寂的舔舐着受伤的四肢,只要是被舔过的地方都会立马恢复。
等四肢都恢复如初之后它看心脏陷入沉思,不是它笨,而是他好像根本就舔不到
而且舔心脏的似乎姿势好像不太雅观,左某人下意识的忘记了自己之前舔舐后腿的场面。
它眯起狼眸,然后变回了人形。
只裹着一条浴巾就朝着门外走去,走到桑莳房门口敲了敲门。
敲了几分钟没人来开门,左梵荼脸色突然有点不好。
回到房间拿了钥匙就自己开门走了进去,然后看见桑莳倒在吊椅上睡觉。
在她耳朵上还带着耳机,他隔老远都能听到里面的歌声。
他的五官瞬间柔和了不少,捏紧钥匙走了过去。
在她面前停下,垂着眼眸看了她好久才伸手将她的耳机扯下。
桑莳立即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精壮的身材。
特别是那一块块腹肌,看得桑莳有些心动。
但是左胸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看得桑莳有些不悦,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蠕动唇瓣“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左梵荼抿了抿唇,然后可怜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左溟有事出去了,我想请你帮我缝一下伤口。”
正在古堡厨房交代事情的左溟突然感觉后背一凉
“哦。”桑莳不咸不淡的点了下头,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左梵荼赶紧叫住她,“你去哪儿”
桑莳停住脚步,头都懒得回。
“我今天有事,你自己叫家庭医生过来吧。”
很快她就走远了,只留下左梵荼一个人站在吊椅边落寞的站着。
阳光斜射进来,照热了他的体温却怎么也暖不了他受伤的心。
“呵,还是不肯接受我么”左梵荼扯唇苦笑,然后直接伸手摸向伤口。
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指腹来回在上面摩挲。
这里以前可是纹了她的名字,原本以为借此让她来看看自己的真心。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无情,左梵荼低着头又想到了了那场梦。
虽然他也不确定那是不是梦,但是这道伤口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管那是不是梦,那个伤一定是她弄出来的。
但是左梵荼还是不愿放弃,桑莳是他唯一认定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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