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根本看不到后面有个喻星垂,小云又是怎么看到的
这时司机小声为他解围道,“季总,白小姐醉得不轻,不然先带她回去再说”
季钦看向白小云,她跪着趴在靠背,眼巴巴看着后挡风玻璃。
季钦道,“停车。”
司机,“季总”
“停下。”
喻星垂跑啊跑,一面哭一面给沈从打电话,要他马上订机票,他要即刻回京市。
沈从吓坏了,从被子里坐起来,“爷爷,你怎么还哭上了”
喻星垂再要说,猛地瞧见前面靠边停着一辆车,他开始还不信,待看清了车牌,大喘气道,“不用了我找到顺风车了”
沈从,“不是,飞京市怎么搭顺风车”
手机对面传来,“嘟嘟嘟”
沈从,“”
喻星垂快跑几步,来到车边,抓住车把手,狠拉,没拉开,他敲着车窗玻璃喊,“姐姐车门锁了,快帮我打开”
驾驶位车门开了,司机下车,边打副驾驶车门,边道,“喻先生不要敲了,后面没位置,季总请您坐前面。”
喻星垂顾不上其他,赶紧先上车。
“小喻。”
白小云从后面探过手指,眼睛亮晶晶的,“系好安全带哦,季钦送我们回家。”
喻星垂,“”
他的视线在季钦和白小云脸上转了几个来回,欲言又止,最终咽下自己想说的话,轻点了下头,妥协道,“好的,姐姐。”
汽车一路向南飞驰,到了机场,白小云已经熟睡,季钦抱着她下车时,问喻星垂,“你确定要回去”
喻星垂按捺情绪上的不适,面色不善道,“废话,今天我姐姐在哪里,我就跟在哪里。季钦,姐姐只是答应跟你交往,如你所说,你也只是准男友,还不是正式男友,你别狂,事情没到最后,姐姐是谁的,你说了不算就算你们真的我也有权利追求姐姐我不会把姐姐拱手相让,不会让你好过”
季钦,“抱歉,我从来没把你放在眼里。”
他转身离去。
喻星垂,“”
托管公司已经安排好飞行路线和目的地,相关工作人员也就位,飞机随时准备航行。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抵达京市某机场。
季钦这边有人来接,不到一个小时,三人回到白小云家里,季钦将白小云抱回卧室,出来后关好了门,喻星垂像防贼一样死盯着他,见他很快出来,才放心去洗漱。
季钦在过道的公用卫生间简单洗漱后,躺去沙发,翻开了手机,处理邮箱里秘书发来的文件。
喻星垂洗了个澡换了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挂着条毛巾,来到客厅,见沙发一边躺着个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积攒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质问道,“人也送回来了,你还不走还赖在我们家干什么”
他吼完,季钦无动于衷,他这才发现他戴着耳机,立马俯下身,摘下他一边耳机,“季钦老子在跟你说话”
季钦抬眸,眼神冰冷得让人发憷。
他神色严肃的样子,充满了长久位居高位的压迫感和威严。
喻星垂不由唬了一跳,随后退开半步,指着他,“你起来,该回哪儿回哪儿”
季钦收回目光,半坐起来,漫不经心道,“喻星垂,我不要求你叫声姐夫,但你再这么无礼,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除了会威胁人,还会干什么”
喻星垂怒火中烧,眉峰挑起,眼尾勾勒出邪肆的弧度,冷冷嘲讽,“还像上次那样封杀我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还是会怕了你”
季钦神情淡漠,手指捏向眉心,冷漠的叙述事实,“不服气那就再试试,从被人追捧到无人问津,对我而言,只是一句话的事,就算你告到小云那里,小云对于你几次三番挑衅我,也会体谅我的心情。”
说到这里,他放下手指,掀起眼皮,“你对于小云,究竟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以为凭借从前那点事,就想把她的感情,捆绑一生”
“你在说什么我拿什么捆绑了姐姐的感情,你、你瞎说”
喻星垂整个人如遭雷劈,脸上血色迅速褪去,一开口就泄露内心的惶恐。
他记得自己曾经骗过季钦,说他跟姐姐小时候就认识,所以季钦说的“从前那点事”是指这些吗
这些事怎么算是捆绑了姐姐感情
为什么他刚才的眼神,仿佛洞察一切,难道他知道什么吗
“喂,你说啊”
喻星垂急于求证,季钦却闭上了眼睛,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喻星垂性子急,最厌恶这种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人,要么不要讲,非要吊着人胃口难受极了
他试图把季钦推醒,或者再激怒他,季钦却好像熄火了,一点不为所动。
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混蛋”
喻星垂低咒。
他合衣躺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