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听到一声‘哐啷’的响声后,往大门望去,五弟见是自己大姐这么狼狈后,五弟急忙的起身,往柳义雨哪儿跑了过去问道“大姐,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不成了”。
“五弟,呜呜呜呜”。
“大妹,怎么了,莫哭,爷在这儿呢?”。
“是呢?大妹,娘在这儿,莫哭”。
“爷,求你救救飞白,飞白出事了,爷,呜呜呜”。柳义雨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使劲的抓着寻老的手喊道。
“到底怎么了,义雨,你慢慢说”。
“飞白,脑袋出了好多血,好多血,红色的,止不住了,止不住了”。柳义雨语无伦次的道。
“五郎快,去爷的房里头把那药箱拿过来,还有柜子里头的血灵芝和人参都一起拿来”。寻老见义雨这个模样,再一听义雨语无伦次的话后,晓得飞白出事情了,怕是不好了后,寻老连忙的吩咐五弟的道。
随即,寻老和柳李氏还有寻儿,一起驾着义雨往玄家跑去。
寻老来到玄家后,见飞白后脑流血,已经浸湿了整个枕头,面色极度惨白,呼吸微弱,寻老立即给飞白诊脉。
“五郎,你抓三钱荆芥炭、二钱茜草、半朵血灵芝,还有,再把另半朵血灵芝剁碎来,喂给飞白吞服下去”
“好,我这就去”。
“啊!大姐,你流血了,你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寻儿发现自家大姐用力的住着自己的手,寻儿抬头望自家大姐望去,见自家大姐下摆流出血迹后,寻儿面色白了白的喊道。
柳义雨当得知飞白不大好,听周大夫说没救了后,柳义雨心神俱损下,跑去柳家让自家爷来就飞白的时候,小腹就一阵阵的抽痛了起来。
这时,抽痛越来越痛,下身一阵温热后,人晃了晃,便是站不住,急忙的抓着寻儿的手。
“不好了,义雨这怕是早产了,稳婆,稳婆,快,送义雨去产房”。玄单氏见义雨这个模样,晓得义雨怕是经过飞白这事儿后,刺激之下,要早产了。
“不,不,我不去产房,我我就在,就在这里陪着飞白,陪着飞白”。柳义雨推开众人,跌撞的往飞白躺着的床榻上走去。
柳义雨怕自己一走,以后都看不见飞白了,像前世一样,飞白独自的留下一个人走了。
这一世,自己两人好不容易的相遇,再在一起,还共同的孕育了两人的孩子,现在柳义雨承受不住没有飞白的痛苦,与其如此,还不如相伴,直到天涯海角,一起相随。
这个时候,又要救治飞白,义雨又要生产,房间里头闹哄哄的起来。
义雨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稳婆跪在床里头,微微的抬起柳义雨的双腿,一手不断的揉捏柳义雨的肚子。
柳义雨和飞白两人十指相扣?,柳义雨歪着头,望着飞白,口中喊着‘飞白飞白’。
肚子一阵阵的抽痛,却抵不过心上的疼痛。
“药来了”。五弟用武火煎煮好的药儿和剁碎的血灵芝端来,给飞白喂下。
“喂不下去”。五弟喂了几勺药下去,飞白喝不下去,全部从嘴角留了下来。
“给我”。柳义雨忍着肚子的抽疼,艰难的坐起身子,抬手要接过五弟手上的药。
五弟略微迟疑,看了一眼玄单氏和玄周氏两人。
见她们两人点了点头后,五弟才把自己手中的药儿递给自家大姐。
柳义雨接过五弟递过来的药后,柳义雨先是把剁成细碎的血灵芝塞入自己的口中,再喝了一口汤药后,柳义雨嘴对嘴的喂给飞白。
柳义雨一手捏这飞白的下颌,舌尖挑开飞白的牙床,再把舌头深入飞白的口腔,把自己的口中的药儿一一的渡给飞白。
周而复始了五次,大多数的药儿都给飞白喝了下去,只剩下少数流了出来。
“活下去,活下去,飞白,求你了”。柳义雨哭着大喊的道。
“少夫人,不要在激动、伤心了,保存自己的体力的,您的产道还没有打出来,加上您又是第一胎,而且还是双胎的,万一到时候没有力气了,恐怕到时候,大人和小孩都有危险的”。也不晓得过去多久的时间,也许一盏茶的时间,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半个时辰,那产婆见少夫人激动伤心之下,产道还未打开,反而还在流血,这样再下去的话,产婆怕少夫人会产道还未打开,难产,胎儿在母体憋的太久,会窒息而亡后,那产婆连忙的安慰的道。
柳义雨手指巍颤颤的往飞白鼻翼伸去。
木然的,柳义雨手指一僵后,柳义雨激动的起来,另一只没有握着飞白的手,用力的捶打飞白的胸膛起来。
“飞白,你怎么这么狠心,一次又一次的丢下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为什么有情人不能够终成眷属,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老天爷,我恨你,我恨你”。柳义雨猩红这双目,摇着头大喊的道。
“飞白,我儿啊!你怎么这么狠心的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这时,玄周氏也大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