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光高兴的在沙发上打了两个滚。
王慧珍看见了,头痛的皱着眉头,训自己闺女,“正吃饭呢,又发啥神经”
“是好事,好事儿啊妈。”
“你能有个啥好事儿难道是国家同意让你上天了”
宁熹光满头黑线,哀怨的看着母亲。这么嫌弃她闺女,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
宁熹光讪讪的摸摸鼻子,最后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她蹭蹭蹭跑到母亲身侧,拉了个凳子坐下,而后将手机页面展示给她看。
王慧珍的手机,还是老版的诺基亚,几十块钱一个的那种。
这手机是她一开始进京打工时,为了方便客户和公司的人联系她,咬着牙买下的。一直用的很小心,结果,一用就是一、二十年,到现在还保存的很好。
她的手机都是用来打电话的,从没发过短信,一时间看这手机上的短信,还有些云里雾里的。
问闺女,“这是干啥啊”
“唉,你好好看看。”
王慧珍看了一会儿,终于看懂了,倒吸一口气。可下一个动作,就是站起身,气的拿着筷子要打闺女,“你这死丫头片子,你给我说,是不是在外边做啥不好的事儿了四百多万,你都是从哪弄来的,今天不给我交代清楚,妈打断你的腿。”
“唉,妈,妈,您先消消气,先别生气啊。唉,您听我解释。”
好说歹说,王慧珍终于放下了手中筷子,宁熹光这才不紧不慢的将刺绣卖钱的事儿说了。
王慧珍还有些疑神疑鬼,“你说的真的没骗我”
“肯定不能骗你啊,你可是我妈。”宁熹光道:“我给你看几张图片,诺,这是我绣了一个月的成果,这是两个月,这是三个月我足足绣了四个多月才绣完了,诺,全景是这个。后来我还去废旧家具市场,淘了几件好木头,让人直接给我弄成了屏风,您看看,这是不是很好看像不像古物拍卖五百万虽然有点超出我的预想,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不过,拍卖公司的人要抽两成当手续费,这不,到我手里就四百多万了。”
王慧珍:“那拍卖公司是喝人血的啊。一下就抽走了四十万,亏大了。”
宁熹光:“”
王慧珍虽然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还一再询问,闺女在哪儿学的刺绣,什么时候练习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宁熹光就又将编好的那一套拿出来,糊弄母亲。告诉她她纯粹是侥幸得了一本绣艺书,可能是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慢慢就练会了。不过不敢让她知道,所以,那些绣架、绣棚之类的,都是放在学校藏起来的。
王慧珍又炸了,气的拎起鸡毛掸子,“我就说,你上次中考考砸,咋也不能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要知道,妈可是开明人,那里会一直压着你学习学习再学习。我都那么开明了,你还考砸了,哼,感情都是不学无术、不务正业,都是绣这些小东西,把心思和时间都浪费了。”
“是,是,妈您说的都对。”可实际上,这时间完全对不上啊,她刚说过了,她可是今年才开始绣的屏风。不过,现在也不敢打岔就是了。
王慧珍饭也不吃了,气哼哼的走到闺女屋里,仔细翻了一遍,把所有的和刺绣有关的东西,全收起来了。
还冷笑着警告,“这东西妈先给你收着,等你啥时候大学毕业,啥时候再拿出来玩儿。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学习,要是敢因为这个再耽搁了高考,妈生吞了你。”
宁熹光:这真的是亲妈么她好想重新投胎一次。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时间时,王慧珍又搬回傅家住了。
傅家现在就她一个帮佣,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她离开了二十多天,傅家别墅外的草坪都长疯了,家里也到处都是灰尘,很得费力打扫一下。
唉,虽说主人家不在家,但是,她是拿了人家三份儿薪水的,很该全心全意干活才是,这次走了这么多天,以后可不敢再这么懈怠了。
当然,在回去傅家之前,王慧珍那天早起,还特意拉着闺女出门,去售楼中心,将房子的余款付清了。
人这一生,就图一个安稳的家,以前房贷没还完,总觉得惶惶不安,担心有什么意外,现在好了,这房子终于是娘俩的了。
中午,王慧珍领着宁熹光出去搓了一顿。吃过午饭回了后,王慧珍就拎着收拾好的行李,回了傅家。
而当天晚上,宁熹光洗过澡,涂完护肤用品,正准备关灯睡觉时,又冷不丁的听见,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宁熹光这次到是没有惊慌。
不过,到底是仍有点不安,她就顺手拿了一瓶辣椒水,背着身后。
房门传来“咔哒”一声,某个明显被晒黑了不少的少年,拎着简单的行李包进来了。
宁熹光:“是不是又用铁丝开的门你这什么癖好不是给你钥匙了么,你怎么不用钥匙”
一边问着话,一边满面惊喜的扑过去,“我还以为你最早明天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