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行,过几天,等爸爸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了爸送你回去。”
“爸,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曹小花黑着脸严词拒绝,“不行听你爸的路上有偷孩子的,把你偷走了娘上哪找你起”
于蝉还要反驳,被于震庭一句“你娘当家,凡事都听你娘的”堵嘴不敢反驳了,却不忿的捣着碗里的疙瘩汤,念经似的嘟囔“气管炎啊气管炎”
于震庭笑笑,这孩子
曹小花用筷子打一下于蝉的手,“快吃饭嘟囔么里”
于蝉撇撇嘴,“嘻嘻,爸爸你有什么事啊说说呗”休息无非就是在家陪娘看孩子,能有什么事
于震庭挑眉,“呵呵,打听起爸爸的行踪了哈”于蝉笑笑,“嘻嘻,说说嘛”
“好也不是什么大事。爸爸呀准备去给你弟弟们上户口,这么久没起大名也没报户口惹得一些人乱七八糟的瞎想,是爸爸忙的忘记了。唉”
曹小花抓住于震庭的胳膊,“别往心里起,为那些人不值当里。不是医生开证明了吗咱不行告她起”
于震庭握住曹小花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温柔的笑道“知道,别担心。”
于蝉夸张的捂住眼睛“羞羞,好辣眼睛哦”
二人同时笑着“这孩子”“小闺女妮子里”
“嘻嘻,爸爸,娘,有你们疼我真好元宵汤圆叫啥大名呢”
“爸爸也不图他们光宗耀主,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就健安和康平怎么样”
“行啊,爸爸觉得好就好,弟弟们还敢反对不曾”
“俺也觉得不孬”
“那就这么定了健安,康平”
吃过饭于蝉推着婴儿车带弟弟们在柳树荫下玩,不时的摇一下拨浪鼓和双胞胎说几句他们听不懂的话,本本蹲在一边的地上,不时的汪汪两声回应于蝉。
杨井岗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呵呵,你倒是惬意悠哉的恨”
于蝉邹眉,总觉的那话里有几分讽刺的音。“呵呵你也可以啊,又没人不让你惬意悠哉”
杨井岗坐到于蝉身边的长凳上,慵懒的平展开双臂靠在椅背上,阴阳怪气的说“我可不是某些人不为天下大事计,整天的不是儿女情长就是抱着孩子扯长腔”
于蝉拧眉瞪他,“怎么着姐可没得罪你”阴阳怪气的有病啊
杨井岗似笑非笑直视着于蝉“呵呵你是傻还是笨呢”
于蝉推他一把,“干嘛啊离这么近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的,还没到七月半呢”说完抱起元宵,放在二人之间,让他面对杨井岗站着,“元宵弟弟站站,这儿凉快”
杨井岗不在意的逗逗元宵,“你们姐弟三个都长一样的眼睛,我估计你也是亲生的,是吧”
于蝉慌的立即刺白他“你别胡说啊我可是验过血的,就是苏爹爹的女儿。”
杨井岗笑笑,“瞧你紧张的那样我只是猜着玩的。傻丫头,紧张什么”
于蝉扶着元宵跳几下,别扭的道“我那紧张了””
杨井岗复又伸臂靠回椅子上,喃喃自语“看你这单纯的模样,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于蝉不解“什么利用你说清楚了。”
“还有什么你家抓住的特务呗。最后连累的是你和秦鸿运各自的父亲,得便宜的是付爱兵付巨胜的父亲。人是付巨胜和你爸送到保卫处的,你爸叫亡羊补牢,人家那是立功。傻丫头”
“什么呀是我发现赵美丽站我爸妈门口偷听的好吗要立功也是我好吗”
“是吗这样呀呵呵那某些人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于蝉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自己那话不妥,立即又补充说“不过付哥哥当时和我在一起,他审出来赵美丽是特务的。”
杨井岗扭头盯着于蝉,于蝉立即保证“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可以发誓”
“哎呀臭小子”突然杨井岗叫着跳开。
于蝉低头一看,哈哈大笑,原来元宵站着站着就尿了,刚好尿在杨井岗的腿上。“你快回家换裤子吧”
杨井岗有点恼,“太他么巧了你故意让他面朝我站着,就是等他尿我身上是吧”
听他这么说,于蝉也生气了,“杨井岗你怎么这样我那知道他快尿了啊”看他大腿上湿答答的一片,又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快去换裤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自己尿的呢”
杨井岗痞痞的坏笑着道“呵呵我尿会尿这么一点吗”
于蝉的脸一下通红通红的,别扭的白他一眼“流氓”
o美人眼波婉转如水,娇嗔软语杨井岗不在意的咳嗽一声,暗骂自己怎么也和付巨胜一样对个小女孩起那种心思。“那个什么我走了。”逃也似得离开了。
于蝉一手扶着元宵,一手在脸上扇风,“天真热来,姐姐把你放进去,给咱们弟弟小汤圆把尿,你都尿了,他估计也快了。”
“主人不要招惹烂桃花啊”你的真命天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前主人,勾引坏男人是可耻的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