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也跟了上去,他也跟在了座山雕后面,去那个扔纸条给座山雕的茶楼,还易容了下面貌。
座山雕走在前面,感觉心底也有了不少底气,毕竟司令跟在他后面,他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只是令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个茶楼好像今天有些少人,而且那些人的神色都有些怪异,说不上来的怪异。
不过座山雕也没有想这么多,反正他来只是想看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是真的,还是只是恶作剧。
“你进去之后,不要有任何奇怪的动作,只用像平时那些人去茶楼一样,剩下的人我来观察。”薛礼这样吩咐座山雕,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要是五国联军的话,看到他的神色不一样,都会当场把人毙掉。
座山雕了然于心,司令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于是他就如往常一般,进去了茶楼,寻了个空旷的位置。
“这位客官,你要来点什么”见着有人进来坐下,一旁的小二就迎了上来。
座山雕如同往常一般点菜,然后薛礼则在另一旁观察着那些人,茶楼的人好像并没有其他国家的人混在里面的现象,如此看来,要是说那纸条是恶作剧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奇怪。
薛礼这边也上了些点心,许是感觉到有人注意到他的视线,他也顺着那道视线看去,是一个不认识的带着大胡子的男人,感觉好像不是流朱这边的人,或许是其他地区的老百姓来流朱玩玩吧。
座山雕装模作样地吃着点心,然后寻了个理由说要去茅房,只是在去茅房的期间,他寻了一个人过来盘问,这个人就是掌柜,座山雕在经过厨房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他,原来掌柜并不在前台。
彼时薛礼也见到了掌柜,看到座山雕那傻乎乎的模样,他有点恨铁不成钢,算了,还是他来吧。
“掌柜,可以把你们这边入住的登记名单给我看下吗我家主人的妻子不知道去哪里了,听人说最近看见过她进来这间茶楼,你方便给我找下她的名字吗”薛礼似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地说。
主人当然是这个愣头愣脑的座山雕,不过主人也只是幌子而已,薛礼只是为了让座山雕来查,所以才这么说,他不好一直待在厨房,要是外面发生什么事他都可能会错过。
那掌柜也没有疑心,毕竟找他要登记名单的人不在少数,各种奇葩理由的他都见过,眼前这个人的理由已经算是再正常不过了,遂答应了薛礼,转首去前台掏出了登记名单的本子,拿到了厨房给薛礼。
那掌柜吩咐他们找完后还给他,然后就出去了,于是薛礼让座山雕好好找找有没有一样的字迹。
座山雕应了下来,寻了个没什么人经过的地方坐下,开始找了起来。
而薛礼就已经走出了厨房,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看下这茶楼的人有没有举止怪异之人,还有他更想知道到底是谁把这纸条塞给座山雕的,虽然说是一个小孩子,那小孩子不可能目标如此明确。
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小孩子也有可能是那些没道出真实名字的国家的人,所以他才那么无所畏惧。
换作是他,有人在茶楼做他坚强的后盾的话,他做什么也会肆无忌惮,这么看来,那些人应该有一定实力,不然那小孩子的底气从何而来况且他刚才扫了一圈,虽然没有可疑现象,但是也有可能在暗处。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忽然瞥见座山雕已经走出了茶楼,他也跟了上去,待进入座山雕的府邸后,薛礼还四周打探了下,确定没有人才放心走进去府邸。
座山雕压低了声音,“司令,查到了,有个叫李悠然的男子的签名字迹和你手上临摹的字迹很像。”
“你确定没有看错”薛礼有点严肃的问他,毕竟座山雕这个人为人虽然老实,但是老是容易犯浑。
座山雕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真的没有,司令你放心吧,只是我在厨房看得时候,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也走进了厨房,然后我就把本子收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薛礼有点审视地看着座山雕,“什么男子”
座山雕挠了挠脑袋,“我也没见过,在流朱这么久了,我完全没有见过这个男子,而且我回来问了下我身边的人,说在茶楼有没有见过一个很多胡子的男人,他们都说没有,我感觉他们应该是最近过来的。”
薛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座山雕的猜测并无道理,只是一时间这么多人来到流朱,难道他们就不怕他一个不顺心,直接放了大炮炸毁他们这些人吗还是说,他们是有备而来。
看来这张纸条并不是幌子,从他今天去酒楼的时候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已经潜入在了茶楼,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他们潜入的真正原因,而且流朱的老百姓都还在,这么多人迁移难免有些困难。
等他们终于迁移走老百姓的时候,估计那些在暗地里的人发现后,就会把这个地方夷为平地了,到时候就没有流朱了,可是老百姓的家园是不可以被摧毁的,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
正在想着,忽然座山雕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