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徐回眸,发现正是刘孜,他看着打扮有点怪异的刘孜,蹙起了眉头,“你这样不是更引人注目吗”
“司令你有所不知,正是因为我这样引人注目,所以那两个人才没有对我起戒心,我来来回回在客栈里走了多趟,他们也只是撞了我一下而已。”
“撞了你一下就走了”薛礼上下打量着刘孜,那两个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撞刘孜一下呢,而且撞了一下就走实在是匪夷所思,忽地他眼前一亮,“你看下你衣服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
“藏东西我衣服咦”刘孜正疑惑着司令为什么这么说,结果一掏还真的掏出了东西,是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救命”
两人同时一怔,难道这两个人还是被胁迫来国内的
“不过为什么塞给我啊,我和他们非亲非故的,真是奇怪。”
薛礼挑着好看的眉毛,“之所以塞给你是因为你让人不得不注意,与其把这纸条塞给其他人,不然把纸条塞给最显眼的那个人,兴许还会大发慈悲救下他们。”
刘孜直接跳了起来,“那我这是好,还是不好我看起来有那么心善吗”
薛礼没有回他,他的视线定在了眼前的那个雅间,他们聊了有一段时间,那里面的人都还没出来,他想跟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孜看着司令走上了二楼,他也悄悄地跟在了后面,忽然那个雅间传来了哭声,虽然声音有点小,但是他们还是听见了。
刘孜和薛礼对视一眼,心中了然,这里面肯定出事情了。
后来那男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客栈,离开之前还对那两人说了什么,但他们没有听清,眼看那个胖子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他们径直走进了那两人的房间。
其中一个女的看到薛礼,表现得有点激动,哼哼唧唧地和一旁的男人说了起来。
她应该发现了,他就是早上那个男子,不过薛礼早就猜到了这抹情景。
刘孜看着女子这么强烈的反应,以为是见到他过来,抬步进房把门关上,“你们为什么塞纸条给我”
那男子听到这一问,忽而看向了女子,瞪大了眼睛,比划了手势,意思大概是你给了他什么他为什么会来找我们
女子有点无奈,她用有点别扭的音调说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在跟踪我们。其实我们是受人摆布,没办法不过来为他办事,我也是没办法才找你求助的。”
“那你们是过来为他办什么事”刘孜忍不住问道。
“他要我们守在这间客栈,这间客栈算是他留在这里的原因吧,毕竟这间客栈是一处很好的保护所,只要没有什么留意,一般都不会发现他的。”
“既然如此,这个客栈到底有什么”薛礼也发问道。
“这个客栈,是供我们从傣国偷渡过来的人的住所,他让我们偷渡过来为他做事,他会供我们吃喝,但是如果没有做到他想要的,他就会鞭打我们,所以我才会求助。”
“他一般找你们做什么事”
“就是一些,有点奇怪的事情,一般都是挺简单的,比如打探些广洞的消息,问下老百姓就知道了,但是他昨天要我们把广洞新上任的官吏拉下来,让我们的人坐上去这个位置。”
刘孜嘴角一抽,他这个位置都这么多人觊觎他可是还没得到什么好处,也没做出什么成就就要被人拉下了。
薛礼不由得好笑,这个要被拉下来的官吏就在旁边,但是不敢笑得太猖狂,只能变成了似笑非笑。
薛礼不再打算继续往下听他们说的了,毕竟他想要的真相已经慢慢浮出了水面。
就算他们不说,薛礼大概也能猜到他们此番前来的目的,但刘孜还在房中盘问他们,似是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
薛礼摇了摇头,既然要把新上任的官吏拉下水,换上他们的人,那肯定是换个傀儡,至于这个傀儡是谁都不重要,只要听他们的话就行,前期让他们通报广洞的情况只是为了把广洞的情况查个清楚而已。
他们要是早一步趁那贪官王中林在位的时候,把他拉下水,换上一个受他们摆布的傀儡还有可能,但现在已经换上了一个不贪的刘孜,已经是绝无可能。
眼下要把那个胖子抓住才是,只要抓住了这个胖子,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薛礼匆匆地来到了码头,他记得之前有人说他们经常在码头接头,除了那两个人和胖子接头以外,应该还有其他人,不然就凭两个人是不可能可以完成这些任务的。
来到码头,果然看到了那个胖子的身影,他还没有坐上船走人,他只是站在码头下面,手里一边数着菜根,一边不知道在哼什么小曲儿。
忽然码头对面走来了五个男子,他停止了动作,严肃地看向了那五个男人。
那五个男子长得比那胖子要魁梧,但是却好像很害怕那个胖子一样,待他们说完话之后,那五个男子又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薛礼四周围观看着,好像这码头只剩下了那胖子一人,他装作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