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果然是你们”季伏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她们,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起来像是被戴了绿帽,来捉奸的一样。
孟潋“他们来干嘛”
“不知道。”
言绫转头问向他们“你们来干嘛”
季伏情绪激动“还问我们来干嘛,难道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不清楚,有什么事就说清楚,不说就帮我们把门关上,滚”
胡长老踏近一步,充满威严“季伏的暖玉膏不见了,怀疑是你们俩拿走了,如果真是你们做的,尽早承认,我会从轻发落,如果不是你们做的,也自不会让你们白白受了冤屈。”
胡长老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徐素宁和乔之瑶,看来这件事跟她们两个脱不了关系。
乔之瑶“胡长老,我们没有瞎说,确实是水宿从大师兄房中偷走了暖玉膏”
徐素宁犹豫了几下,也站了出来。
“我我也看到了。”
胡长老再次看向言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言绫“有一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问吧。”胡长老说道。
“这暖玉膏是什么东西”
乔之瑶说她偷了暖玉膏,可是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暖玉膏,不过按照套路,估计就是自己手里现在拿着这瓶东西。
乔之瑶嗤笑一声“别装蒜了,暖玉膏乃是医圣澹台墟的独门伤药,十分稀奇,此药连天佢宗都没有,大师兄这瓶暖玉膏还是他家族为他谋来的,你竟然说你不知道暖玉膏你若是真的不知道,又怎会特地去大师兄那里偷此圣药。”
言绫“你都说了,这药连天佢宗都没有,我不知道很正常。”
乔之瑶“这只不过是你的狡辩之词”
“好了,这事没有必要争论,你手中拿的就是暖玉膏,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季伏打断了两人的话,一出口就定了言绫的罪。
言绫放着自己手中的瓶子,一副十分茫然的模样“什么这就是暖玉膏,可这个药是徐师妹送来的啊。”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徐素宁往后退了退,看起来有些害怕一样,将自己平常胆小甚微的性格表现的淋漓尽致。
乔之瑶“你别胡说八道,看着徐师姐好欺负,就把罪名往她头上推,今日比赛结束后,徐师姐就一直跟我在一起,从未离开过房间,又怎会偷了暖玉膏送给你们。”
徐素宁闻言,站出来了一步,小声道“是的,我一直跟乔师妹在一起。”
言绫嘴角微微勾起,现在的局面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三个这是联合起来,一起陷害她和孟潋。
言绫“既然你们两个从未离开过房间,又怎么看到我潜入季伏的房里偷走了暖玉膏”
她的问话并未让她们慌乱,徐素宁不急不慢的辩解道“我是如厕之时无意中看到的。”
言绫“哦。”
然后再次挖起一大坨晶莹剔透的暖玉膏,在自己另一条没有受伤的胳膊上也抹了一遍。
季伏看的心疼至极,平常这药膏,他连受个小伤都舍不得用,可是现在却被这个女人这么浪费。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言绫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又挖出一大坨,涂在了孟潋手上,叮嘱道“抹匀点,可别浪费了,护肤效果特别好。”
季伏“水宿,我让你住手”
这声叫喊,有些破音,听起来确实是很心疼。
言绫慢慢抹匀,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这么辛苦的来污蔑我,总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归吧,这叫药膏我也得用完,不然我心里不舒坦。”
言绫站起身,端着暖玉膏来到了胡长老身旁“长老要不要来点可别浪费啊。”
乔之瑶和徐素宁在胡长老身后,一脸愤恨的看着她。
言绫笑道“你们俩就别看了,没有你们的份。”
季伏“水宿”
言绫坐回桌旁,丝毫看不出慌乱,掏了掏耳朵“我听得见,没聋,什么事”
季伏“你偷了我的暖玉膏,需要自行回宗门接受惩罚”
言绫“你是说让我现在回宗门,比赛也不参加了”
“你这等品德,不配参加元气斗赛”季伏说起来义愤填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高尚品德带盐人呢
言绫轻笑出声,手中拿着一块玉佩晃来晃去,那玉佩是一莲花形状,颜色糯白,柔和生辉。
言绫“徐师妹说未曾来过我们房间,那就随身携带的玉佩,怎么会遗落在这里正打算给你送回去呢,没想到你就带着一伙人冲到我这里。”
这白色的莲花玉佩是徐素宁的标志,众人都知道她有这么一块玉佩,当宝贝似的,碰都不让别人碰一下。
虽然不让他人碰,但又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见,整天挂在身上。
因为这玉佩是洪天烈给她的,说徐素宁的品性高洁,就如这洁白的莲花一样。
然后徐素宁就在白莲花这条路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