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绫挑眉,有什么事还要留下他们单独说
季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师父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洪天烈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在俩人身上转了一圈,才缓缓道“为师知道你们师兄妹之间,前段时间生了间隙,但是你们毕竟一个是大师兄,一个是二师姐,都是宗门弟子的表率,这种小儿情绪,不可太久。”
言绫望着自己白底牡丹的绣花鞋,用脚尖无聊的点了点地,没有说话。
这件事本来就没她什么错,季伏脑子有坑,非记恨于她,现在洪天烈这番话,也是把错放在俩人身上。
季伏作为大师兄,好徒弟,好表率,一定要以大局考虑,他连忙弯腰道“弟子知错了,会与水宿师妹好好相处的。”
洪天烈点点头,眼睛转向了默不作声的言绫。
“水宿,季伏都已经知错了,你呢”
言绫好似突然回过神来,呆愣道“他知错了那好那好知道就好。”
这话一出,听起来的意思好像是季伏在跟她道歉一般,什么叫知道就好
大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季伏铁青着一张脸,不悦的看着她。
洪天烈长呼出一口气“我是问你可知”
他说到一半又顿住了,而后又道“算了,你们两个和平相处就行,这次的元气斗赛会有混斗,到时候你们师兄妹可得互相扶持,切不可埋怨陷害。”
季伏憋着一口气,回了声好。
言绫“作为一个正直的良好青年,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就算要做,也不会让你们发现。
洪天烈皱眉,这个徒弟怎么感觉傻傻的,还好修炼上不傻,不然也不会成为他的徒弟,还是二师姐,这个称呼可不止是看谁入门早。
宗主的徒弟,那可都是从资质修为顶尖的弟子中选取的,同一期收到徒弟还是看谁的修为高,谁的排行才靠前,而不是入门时间和年龄。
洪天烈“行了,你们离开吧,勿生事端。”
“是。”
“是,弟子告退”
俩人一同走出大殿,还对视几眼,互相微笑,俨然已经是相亲相爱,不计前嫌的友好师兄妹了。
但是离开洪天烈的视线后,季伏就一甩衣袖,冷哼一声离开了。
言绫轻轻送出一掌,如微风拂过,没有杀气也没有任何的伤害力。
季伏也没有察觉到,只当是刚刚刮过了一阵风。
他自然没看到这“风”刮过,在他的雪白的衣衫上留下了一道红印,还刚好是在臀部的位置,如果是个女人估计就要被人怀疑来了大姨妈了。
言绫拍了拍自己手上还残留的红色粉末,这是她刚刚在门口的朱红大柱上抹来的。
这个什么天佢宗还自称是大门派,这建筑也太粗制滥造了,这方面需要好好注意。
138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用元力震碎了那一块红漆,一个大门派会在大殿门柱上粗制滥造就算要粗制滥造也是你那个扶风居,你这个行为,只能说非常的,极其的幼稚,小学生过家家吗,抹别人屁股上
言绫昂头“我乐意,你奈我何”
望着季伏顶着一抹红远去的身影,言绫再次露出了微笑。
幼不幼稚无所谓,能整到季伏,她就开心了,开心就是最重要的。
季伏闷头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他跟水宿其实没有什么恩怨,但是上次在水宿房间发生那件事,再加上水宿说要换房间的事,让他着实丢人,没有面子。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一看到水宿就想起那天的事,心里总有一股心虚感。
心虚和愤怒掺杂在一起,他选择了用愤怒面对水宿。
一想到那件事,季伏就越气,本来家族一直很看重他,现在却被那晚跟他春风一度的女人搞砸了,他有了瑕疵,都觉得他这人沉迷情欲,没有理智。
之瑶也跟他渐渐疏远了,自己做的孽自己得抗,即使那晚他没有任何意识和记忆。
那个女人也被他送回家族了,就当个通房养着。
天佢宗的弟子又如何,没有家族势力,修为不高,在天佢宗也是默默无闻的一个,能被他收为通房就该乐呵呵的。
“大师兄”
“大师兄”
路过的两个弟子,恭敬的朝季伏打招呼。
但是几人错身而过的时候,那两个弟子却望着他身后,在窃窃私语,压低的笑声还是传入了季伏的耳中。
季伏转过身,训斥道“你们不修炼,整天在宗门内无所事事,你们到天佢宗是来修炼的,可是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以为这两个弟子是笑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件事情。
两个弟子连忙停下交谈,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师兄,我们只是刚从练元场练武场的意思回来。”
季伏“干我何事,快去修炼”
两个弟子满头黑线,刚刚是他把他俩狠狠训斥了一遍,端着一派宗主长老的派头,现在又说不干他的事,既然不干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