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没说话,只是与她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你我心知肚明的眼神。
接下来的几天,锖兔和富冈义勇难得在没任务做,便准备带小团子和阿尔托利亚回去找师父鳞泷左近次。
四人刚准备出发的时候,却忽然间听见一个噩耗,顿时停下脚步,猛地侧头看向躲在草丛堆里说悄悄话的两个隐。
锖兔抱住小团子,大步走到隐的面前,紧绷着脸,略带几分不敢置信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两位隐吓到差点跳起来,脸带惊恐地看向锖兔,见他只是普通队员后又齐齐松了口气,动作整齐划一地抬起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是真的”其中一位隐脸色沉重道,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风柱死在了上弦之壹黑死牟的手中。”
“而木柱他身受重伤,救回来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目前还不知道能不能熬下去。”
锖兔和富冈义勇瞳孔蓦然紧缩,齐齐倒抽口气。
“上弦之壹黑死牟”小团子忽然从锖兔的怀抱里抬起头,看向脸色沉重的两位隐。
“是他,是木柱亲口所说。”
小团子紧抿着唇,把脸埋在锖兔的怀抱里不再说话。她知道这不是黑死牟10做下的事,但是除了她和产屋敷耀哉等人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这事最后还是会推到鬼组织的身上。
锖兔心中满是震惊,手却自动自发地轻拍着小团子的后背,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这是几时发生的事”
“昨晚但是他们打斗的范围太大,援救人员赶过去后费了几个小时才找到他们。”
因为寻找伤员所耗费的时间,导致木柱差点撑不过去,过后因为木柱所受到的伤害太过于严重,援救人员们只能当场找来医生施救,等待木柱状态平稳下来后,才连忙送回来鬼杀队。
风柱战败的消息也逐渐在鬼杀队总部里传开。
锖兔紧了紧抱住小团子的手,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富冈义勇,两人的表情都有几分凝重。
他们今天是走不成了,锖兔也不打算再回去,产屋敷耀哉肯定会为了风柱举办葬礼,而木柱现在还躺在
病床上
战争的警钟已经敲响了吗
锖兔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团子,心里浮现出一抹担忧和不安,一旦小团子的身份被暴露出来,那么她就会陷入危机中,这并不是锖兔所愿意看到的事。
隐叹息一声,“我有预感这宁静的日子快结束了”他的话音刚落下,就猛然遭到身旁的伙伴用手肘捅了下。
“谢谢告知。”锖兔没在意这些小事,他抱住小团子就准备转身离开,隐连忙喊住他,“请等等,风柱的葬礼就在今天下午,还请记得出席。”
只要是鬼杀队队员的葬礼,几乎全部人都会出席,除了那些尚在外面执行任务的队员们。
“好,我们知道了。”
小团子从锖兔怀里冒出头,看着两位隐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视线里,她才恹恹地开口问道“哥哥,这不是黑死牟做的”
“唔是黑死牟20”
绝对不是她家的黑死牟10做的
锖兔环视四周围,边压低嗓音轻声说道“嘘,我们先回去宿舍再说这件事。”
这话要是让外人听见的话,还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等回到宿舍后,三个人围绕着坐在床上的小团子,见她神色有点无精打采,便拿出糖果喂给她吃。
小团子砸巴着嘴,抬眼望了眼锖兔。
锖兔有点好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温声问道“椎名知道有两个黑死牟”
“嗯,两个黑死牟”小团子气鼓鼓,“就是黑死牟10和20,20的是大坏蛋,他上次把我给捉走了”
小团子和鬼舞辻无惨一样都格外记仇,就算黑死牟20只是捉走了她,她都能记住一辈子。
锖兔眸色微沉,眉头微微拧起来,“这是几时的事”
“好久了。”小团子眼珠子开始骨碌碌转动着,背在身后的小手扭捏在一起,有点不敢告诉锖兔她是趁着对方睡着后,跑出去找鸣女才会被黑死牟20捉住。
这小孩有事在瞒住她,锖兔一眼看穿小团子的内心,他并未说些什么,转而追问道
“所以黑死牟10和20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嗯嗯他们长得如出一辙,只是黑死牟10是吸血,而20是食人鬼”
锖兔和富冈义勇两人对视一望,总算是搞懂
了这件事。
“产屋敷哥哥也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话,锖兔陷入了沉思中,如果连产屋敷耀哉也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么为何他不在鬼杀队里公开
是为了保护小团子还是准备寻找一个更好的时机
锖兔不清楚产屋敷耀哉的用意,他看向坐在床上摇晃着小短脚的奶娃,轻轻叹息一口气。
如果真有什么事发生,他都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