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儿在院子里紧张地走来走去,很是不安,绕得旁边的彗欣都有些头晕了,出声道“雨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事,你说出来,我可以帮帮你的。”
“我没事,你别管我。”秋雨儿有些烦躁地回了句。
秋欧氏说亲的事秋雨儿自然是知道的,那天她可是偷听到了的,这男方和秋欧氏那边有关系,她一开始就不喜欢了,也因为这样她一直都关注着。后来又得知男方是很不好的人,她的态度就不用说了,对于秋欧氏所说这门亲自然是非常不喜欢的,她可是一点要嫁去欧家那边意愿也没有,还是非常厌恶的。
但是她是个姑娘家又害羞,不敢说什么,幸好秋喜儿和秋铁头、秋夏氏也不喜欢,要拒绝,所以她一直都装不知道。
今天秋喜儿等人被叫去老屋,她很敏感就感觉到这次会和她的婚事有关,所以现在她才会这么紧张。
她虽然知道父母都不想她嫁过这样的人家,但是阿婆那边插手了,她还是害怕,父母要是被老屋那边逼迫,要是同意了这么办,越想她就越不安,恨不得立刻冲去老屋。
这时,秋喜儿等人回来了,秋雨儿看到秋铁头和秋夏氏脸色都不好,心蹦蹦的跳,乖巧地叫了声“爹、娘,三姐,你们回来了。”
秋铁头和秋夏氏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就回屋去了。
这下子,秋雨儿更是害怕了,看向秋喜儿,努力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地问“三姐,你们去老屋那边做什么啊”
秋喜儿看着秋雨儿一脸紧张的模样, 突然明白过来,想来雨儿应该听到了点风声。知道这婚事的事了,于是出声道“雨儿,你的婚事放心好了,三姐一定会帮你好好看着,要是不好,绝对不会让你出嫁的。”
秋雨儿是秋喜儿带大的,对秋喜儿的信任自然是很高的,再加上这些日子,秋喜儿的变化,让她更加崇拜秋喜儿了。因此有了自家三姐的保证,她自然安心了很多。
虽然安慰好了秋雨儿,但是秋喜儿知道。这婚事的事绝对不会这么平息下来,老屋那边这么愤怒,又怎么会甘心,她刚才发怒,老屋那边也只是暂时震撼到了,好看的:。但是他们还没有受到深刻的教训,只是一时的害怕,等回神后,一定会很愤怒的,想着要如何教训她那。
而雨儿的婚事他们也绝对不会放弃的,要是被她这一威胁就放弃了。安分了,那他们不是没尊严了,他们的权威也被威胁到了。这样事他们怎么可能接受,肯定会闹出事的。
不过,她也不怕老屋闹,只是还没等老屋那边做出什么,那边就先出大事了
秋周氏。秋莲,秋欧氏。这三人身上都发痒起来,全身都起满了疹子,请了大夫,几天过去了,也没有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如今老屋那边人心惶惶,担心着过染那,也花了不少银子,其中秋铁头身为儿子,自然也是要为秋周氏出钱的。
只是老屋那边哭穷,秋铁头自然也就占了大头,原本还是打算都要秋铁头全部负责的,要是平时,秋铁头肯定会上当,相信老屋有困难没钱,然后把这银子给出了。
可惜出了那天的事,秋铁头心里还难受着那,自然就不去做冤大头了。
今天,秋平安从县里回来,就说起了县上一件最轰动的的事情,一家叫“顺德坊”做出的皂角出问题了,使用的人都是全身发痒,严重的人已经丢了性命,其中一个受害人就是一位三品官员的爱女,十分的震怒。
而且经常用得上皂角的人家自然是有钱的,所有病人也一同上告,这件事顿时闹轰轰烈烈起来,顺德坊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下狱调查了。
秋喜儿得知这消息,就想到老屋那几位,不会就使用了这顺德坊的皂角吧
她这一想,去了老屋的秋铁头此时也回来了,垂头丧气的,显然这趟老屋之行也不是愉快的,不过要是从老屋回来能快乐,那才是稀奇那。
“爹,怎么了”秋喜儿问。
“你阿婆那边闹着那,说是用的皂角有问题,所以才会出疹子,县上传来消息,也有很多都是用了一样的皂角,出了疹子,有些严重的都死了,她们害怕着那,闹得厉害,我受不了就赶紧回来了。”秋铁头无奈地道。
果然啊
秋喜儿暗道,不用秋铁头仔细说,秋喜儿也想到老屋那边有多热闹了,出了疹子的三人肯定怕得要命了,必定出了人命,也许下一个就是她们了,怎么可能安然接受她们还没有那么高的心态。
“老屋那边也真是有钱啊,竟然都用上皂角了,可惜啊,却是没命享受的,如今还惹的一身腥,还真是活该。”秋展氏幸灾乐祸地道。
“住口,这话是你身为一个孙媳妇该说的吗”秋铁头怒道,就是老屋有再多的不是,秋铁头也不想秋展氏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为老屋着想,而是嚼舌根、幸灾乐祸是最要不得的事,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还不知传成什么样子,自家的名声也受到牵连。
上次秋展氏和秋平安一闹,秋平安彻底不理她,她主动回来了,秋平安对她也是爱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