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辰问了我一个问题,我可以为他做到怎样的程度我发现,我真的变得无法回答。说报答他容易,但做起来,真的很难。
不怪他入戏难,因为我发现我在心灵上,也无法接受他。恋人之间的亲密举止,我无法全身心地配合他。
刚才他在我的身上,亲吻我,抚摸我,而我却只想推开他。
“放心吧宝宝我不会碰你,如果把你热火了我怎么给你消火呢”他坏坏的话语在我耳边说响,我僵硬在他怀抱里,男人真下流
“把我当朋友,来,抱住我。”他轻轻地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腰窄窄的,手臂搭在那里很舒服。他的手臂伸到了我的脖子下,我枕在了他手臂上。
他一只手扣在了我的头顶上,轻轻抚摸“放松放松”
怎么感觉像是被当宠物狗摸
“放松了”我不开心地说。
“哼”他轻轻把我搂紧,电视机里是还没结束的娱乐新闻,不过,已经不再播报佟夜舞和那个的事情。可是,那个佟夜舞和真的感觉好熟悉可能因为他们长得是真好看吧。
佟夜舞呢,长得很妖孽,像只狐狸一样。
而那个看着长得很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想说贱贱的感觉。
我在左司辰的怀里渐渐放松,也不再有之前的不自在感,我和他像是回到了最初那个状态,心里也不再有不适应,反而,感觉身边躺一个人很温暖,很舒服。像是和自己的好姐妹躺在一起。
男性的好姐妹让我再次想起了君君也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铃”忽然铃声响起,我一下子惊醒,快要睡着忽然被吵醒,心跳惊跳着,很不舒服。
左司辰也有些烦躁地摸上电话,接起“喂”他拧了拧眉,“你打错了。”他挂了电话,再次抱住我继续安睡。
“铃”电话再次响起,我想去接的时候,他直接拿起挂掉,然后把电话的听筒直接放在了一边。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想起来,却被他重重摁回了床上,现在,是真的不对劲了。
“谁打来的电话”
“骗子。”他抱住我说,脸埋在我的颈项里,“什么法院传票,包裹领取”
“你才在骗我”我终于生气了,把他重重推开,他倒在了一边,我立刻坐起把电话放好,哪知一放好,铃声就已经响起了,我立刻接起,突然被人狠狠拽落,握听筒的手也被他重重摁在了床上,金发变得散乱,他摁住我愤怒地看着我“我这是在保护你”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所以对我有所隐瞒,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联系我的朋友”
他澈黑的眼睛睁了睁,渐渐失神。
“楠楠是不是楠楠混蛋快让楠楠接电话我是君君”
君君真是君君
“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会失去我,你还想知道真相吗”忽然间,左司辰说出了这句话,我吃惊地看向他,他目光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过去和我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选择过去,你会受伤,会痛苦,选择我,我会给你带来新的未来。”说罢,他放开了我,我怔怔看着他,他从我身上离开,转身之时,金发丝丝缕缕滑落后背,他静静地离开了我的房间,默默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变得有些恍惚,缓缓拿起了听筒“君君,是我”
“楠楠楠楠”话筒那边的声音,变得哽咽,“楠楠楠楠”他哽咽不断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却说不出半句话。
“楠楠我想你想你”他痛哭起来,我愣愣拿着话筒,我不明白君君为何哭地那么厉害像是听到了爱人复活的消息
“楠楠是你吗我是夏侯骏还记得我吗你在哪儿我们这就来找你”话筒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焦急的声音。
我更加呆愣,夏侯骏又是谁
“现在君君情绪很激动个,说不出话,我们两个在新西兰,我们现在就去买机票,明天就能回国”
“啊啊你难道是君君的男朋友这,这”
“楠楠你果然也不记得我了吗”话筒里的人变得失落起来,“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一阵僵硬,赶紧说“别,别哭我丢失了两年的记忆,我现在只记得两年前认识的人,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在老家,君君认识,明天我等你们来。”
“好,好老婆,你听见没楠楠在老家,是老家你别哭了,我这就去订机票”
老,老婆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两年时间感觉真的变化好大我可是记得君君是个风流不羁的gay,从没稳定的伴侣,现在,他有了这个叫夏侯骏的男人,还住在新西兰,我真为他高兴。
“那老婆”听筒里又传来君君的声音,可是他怎么叫我老婆
“你要等我这次你不能消失这么久了”
“恩,可是君君,你为什么叫我老婆”
“恩你确定你失忆两年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的租客”君君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总觉得君君有点怪怪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