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眯双眸面无表情地俯看我,我恨死他这种冰冷的表情,像是他在恩赐我,我火大地揪下他的衣领就狠狠吻上他的唇,他的热铁擦上了我幽穴的入口,我刻意躲开,不让他进入,用自己的腿轻轻磨蹭他已经暴涨的热铁,他显得焦躁起来,扣住我的腿,就挺身穿刺,密区被闯入,瞬间的暴涨感,排遣了里面所有的虚空。
“你真个妖精。”他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环住他的脖颈,也是气喘吁吁“谁叫你折磨我,本庭宣判,罚你禁欲一星期。”
“法官大人,你这跟判我死刑有什么两样死缓可以吗”他吻上我的耳垂,吹入他火热的气息。
我恨恨地说“不可以”
“那看来今天我要尽量让法官大人您满意,才能争取减刑了。”说完,他猛烈挺进起来,跟往日完全不同,他一开始就进入了极快地速度,不再是循序渐进,不再是有条不紊。但这瞬间迸发的激情却让人更加兴奋,心跳更加猛烈。外加担心有外人进入,无形之中增加了刺激。
唐镜变得更加亢奋,他埋脸在我颈边不断地快速冲刺,这不间断的长时间的律动让我们在摩擦之中瞬间燃烧,即使比以往更快进入兴奋,但却丝毫没有失去激情给我们带来的快感。
“恩恩恩恩”唐镜在我耳边的低吟让我也不由随他附和“嗯,嗯”他在我的轻吟声中更加亢奋,变得更加的雄伟粗壮,擦过我每一处敏感,顶到我最深的高处,浪潮开始涌出,他也将近顶点,整个卫生间内是我们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我们在呻吟声中一起达到了至高点,这是他最快的一次,却将是我们最难忘的一次,即使结束那翻涌的快感依然冲击着我们的身体,我的大脑,让我的大脑久久空白。
“呼,呼,呼,呼”他依然激烈地吮吻我的耳垂,吻上我的唇,与我继续在洗脸台上缠绵,让我们剩余的激情在激烈的吻中释放。
忽然间,明觉阳手机响了,我们的舌焦灼地缠绕,他火热的大手狠狠捏住我的大腿,我知道,这样的一次根本无法满足他,反而,犹如前戏让他越来越亢奋。
“恩恩”他捧住我的脸不断地深吻,一旁的手机也不停地响着。我摸到了手机,拿起来看,唐镜的吻开始顺着我的脖颈再次而下,托起我的饱满含入了口中。我的意识瞬间恍惚了一下,几乎晕眩的视野里是楚梓樵的名字。
“是,是梓樵”
唐镜停了下来,在我胸口粗重地喘息。
“我还得去找陈林对质”我也喘息不已,放落手机,任由它去响。现在可不能接,接了太尴尬。
“恩”唐镜沉闷地起身,开始整理衣衫,我拿起他带来的纸袋,也开始穿衣服。
“回去继续。”他冷冷丢下这四个字,像是嫖客一样无情冷漠地戴上眼睛,双眸灼灼地盯视我。
冷峻的脸,却有着一双格外火热的眼睛,他是冰与火的结合,让人欲罢不能。
我瞪了瞪眼睛,脸开始再次红了起来,他这四个字将意味今夜难眠。如果不陪她做上九十分钟,我们的冰山大人很难把这股火消下去。
他伸出双手把我从洗脸台上抱下,手机终于不再响,他看了一眼,目露迷惑“这不是你手机。”
“恩,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那个,明觉阳的手机。”
他似是想起,微露惊讶“到底怎么回事”
“路上说。”
于是,我拉起他离开。走出卫生间时,我还心虚地低下头,可是唐镜说大厅里的卫生间利用率最低,所以不必担心。
我想他是对的,因为一直没人来打扰我们。不过,今天房间里只有朴右熙和庄庄
原本我可能会萌一下,可是一想到闷骚的庄庄和卖萌的朴右熙,怎么也萌不起来,这两个人完全不搭。
在车上我开始跟唐镜讲述晚上的经过,当听到我和珊娜对扔手机时,他也笑了起来,难得的,冰山帝也表扬了我一番,要知道得到唐镜的夸赞比任何事都难。
我还记得当初我们最初在一起的时候,他这个租客对我这个房东百般地蔑视,万般地鄙夷,带着对女人的恨,他开始对我做出刻意羞辱的行为,我还在梦中遇见儿时的他,为他拔出了心口的匕首。
这之后,我总会在梦中遇到一个和他相似的北冰帝君,直到我们在一起,我再也没到过那个梦里,遇见北冰帝君
“怎么了亲爱的”唐镜忽的转过脸,温柔地叫了我一声亲爱的,我怔住了神情,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用这样亲昵的称呼。让我恍若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只是这个男人跟唐镜模样一样罢了。
他温柔地抚上我的脸,吻了吻我的唇,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停下了车,而我看着他的侧脸发呆至今。
“是不是叫你亲爱的吓到你了”他温柔地笑看我。
我僵硬地点点头,他笑了,镜片后的眼镜异常清澈,抚摸我的手也依然热烫“那看来你要慢慢习惯了,我会一直这么叫你,亲爱的。”
我眨了眨眼睛,莫名地感觉到喉咙口有些干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