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里抽出一根手指长短,带着弧度,顶部锋利的铁条来,朝着时进冷笑一声,说道“你也就现在还能说说狠话了,去死吧,野种”
小死再次尖叫“她怎么还有武器,不是搜过了吗,她从哪里掏出来的”
“女人比男人多穿了一件衣服,那里也是可以藏武器的。”时进倒是很快搞清楚了徐洁手里那根铁条是从哪里来的,利落地再次躲开徐洁的攻击,面向徐洁,冷冷说道,“野种时家的几个孩子里,就只有我的母亲是被父亲亲口承认,戴上过订婚戒指的,你到底在自欺欺人些什么。”说着又让小死给自己刷上了buff。
“订婚戒指她一个替身也配”徐洁的攻击屡次被他躲开,情绪已经被逼到了极限,晃眼间看到时进身上又有了云进的影子,表情越发扭曲,狠声说道,“是你,都怪你这张脸,你为什么要长成这副模样还有手,戴戒指的手指,毁掉,都毁掉云进,我要你和你的儿子生不如死”
时进躲掉她毫无章法的攻击,饶到她背后,伸腿踢了一下她的小腿,然后再次后撤,说道“你这么对我,又把时纬崇置于何地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
徐洁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听他提起时纬崇,理智有短暂的回笼,又很快消失,转身沉沉看着他,说道“纬崇会理解我的,如果不是你,他依然还是我听话的好儿子,都怪你,是你挑拨了他和我的关系。一定要杀了你不,你只是第一个,你,还有那些染指过行瑞的女人,和她们生的野种,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掉。我才是行瑞的妻子,是瑞行的女主人,你们抢走了我的东西,都该死”
面包车内,听到徐洁这句话的时家几兄弟再次扭头朝时纬崇看去,眉头紧皱。时纬崇则表情空白地看着车载通信装置,像是已经被徐洁的话震懵了。
库房内,时进愣住了,没想到徐洁不仅想杀自己,还想干掉时家其他几兄弟和他们的母亲,不再是演戏,而是真心实意地说道“你疯了吗大哥怎么可能会让你杀掉另外几个人,他们和我的情况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可能,纬崇是我生的,他当然会听我的话。哪怕他现在不理解我,但只要我一直陪着他,他迟早有一天会懂我的苦心。”徐洁很满意他现在露出的表情,握着铁片一步一步朝他靠近,冷笑说声,“你再躲啊,后面就是墙壁,我看你要往哪里躲。我看看,先动你哪里好呢听说行瑞最重视的就是你这张脸,那我就先毁了它吧”说完快速前冲。
时进扭头往后一看,发现自己居然在震惊之下真的停在了墙壁之前,眉头一皱,一个矮身躲开徐洁的第一击,然后伸腿把她踢开,朝着库房门口假装对打的狼蛛属下和卦一使了个眼色套出来的话够多了,这场戏可以谢幕了。
卦一接收到信号,直接把枪挪过去对准徐洁,按下扳机。
砰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之后,卦一的汇报声响起“已经把狼蛛的人全部清理掉了,徐洁想要伤时进,我打伤了她的腿部,时进没有受伤,确认安全。”
廉君应了一声,关掉通信,吩咐卦九“开车门,去接时进。”
卦九伸手把门拉开,先下车放好轮椅,然后上前把廉君扶了下来。
“大哥”向傲庭突然唤了一声。
廉君扭头一看,见是时纬崇突然从另一边下了车,快速朝着厂房跑去,收回视线,朝着卦九吩咐道“让人跟着他,别让他被误伤,也别让他伤到时进。”
费御景等人听到他这仿佛怀疑时纬崇会为了徐洁伤害时进的吩咐,眉头一皱,对视一眼,也纷纷迈步,朝着时纬崇追了过去。
徐洁被一枪打倒了地,倒下时姿势不对,手里的铁条不知怎么划到了自己的脸,居然把自己毁容了。
时进看得目瞪口呆,停步看向快步走来的卦一,问道“这怎么办”他计划里可没毁容这一项。
卦一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后把枪往他身前一递,说道“你想一枪结果了她也没关系,君少会帮你兜着。”
“别,我才不要为了这种人脏了手。”时进虽然想报复徐洁,但却没有杀人的兴趣,忙把枪塞回给了他,说道,“找医生过来吧,给她包扎一下,时纬崇要过来了。”
像是被时纬崇这个名字刺激到了,地上的徐洁突然动了动。她低吟着挺起身,先是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自己有痛感传来的脸,又回头看了下自己的腿,余光扫到和卦一带来的人“和乐融融”站在一起说话的狼蛛属下们,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时进,不敢置信问道“你、你们是串通好的你、你们”
时进闻言看向她,扯了扯嘴角,指向卦一耳朵上戴着的耳机,说道“你猜对了,这次绑架就是我给你下的一个圈套。另外,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之前对我说的所有话,时纬崇都听见了,而且他马上就要过来了。”
“什么”徐洁身体一僵又趴了回去,忙朝着库房门口看去。
“不止时纬崇,费御景他们也在,他们都听到了你说要杀了他们和他们母亲的话。徐洁,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