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白色的烟雾袅袅在鼻尖飘散,他抬起头,看向深邃的夜空。
光点一点点朝前移动,烟灰轻轻坠落,他毫无所觉,直到指尖传来烫人的温度,他手惊的跳起来,烟蒂坠落。
他走到驾驶位置,坐上车子,车门摔出乒乓声。
俩人一路无话,车子在马路上飞驰,两旁绿植的光影一路在车窗略过。
车子停在洛家别墅面前,席泽终于再度开口,“你别再和时幽联系了,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你忍不住也给我忍着。”
吱吱“我做不到。”
席泽“洛吱”
“你到底要怎么样”
吱吱“你不用管我的,就当不知道吧,和你的江雪过你的日子吧,你帮我拿到股份的那天,就是我们彻底两清的日子。”
话音落下,吱吱摔门下了车。
席泽手狠狠的砸在方向盘,气呼呼的喊,“洛吱,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对,你拿到股份我们两清了。”
“我要是再管你,我就跟你姓”
疗养院里。
姜母呆滞的坐在床边,看着一片空白的墙。
姜话坐在她旁边,上身倾斜,脸贴着她的肩膀,声音落寞。
“妈,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
“可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呢”
他自问,这一生,从为做过一件亏心的事。
从来没有获得过一件和他付出不成正比的东西。
自小生活贫困,他从不抱怨,也不仇视富人。
母亲生病,他无奈放弃大好前程陪在母亲身边,他也不怨恨。
他不想拖累任何人,自己独自承担照顾母亲的重任。
这一刻,他人生头一次,想质问苍天。
他人生头一次,特别奢望一件事,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给他
“妈,我想跟她在一起,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姜母眼皮眨了一下,仍然呆呆的看着前方。
姜话搂住她,“妈,儿子从没求过你任何事,你保佑我。”
他起身,离开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母亲一眼,她终于变了一个姿势。
头微微仰起来,专注盯着一盏壁灯,暖黄的关晕在灯罩上,映出浅淡的水仙花花纹。
姜话回到别墅的时候,吱吱只落后他一点时间进门。
“你药拿了吗医生怎么说”
姜话笑着迎上来,“拿了药了,过两天就好了。”
吱吱点头,“那就好,对了,你帮我找个人过来。”
姜话“做什么的”
吱吱一边往楼上去,“我可能露馅了,估计席泽迟早得反应过来,也许一会就能想来。”
她满不在意的说“找个嘴严的,帮我肩上中个草莓给席泽看到就行。”
姜话的脚步凝住,脑子嗡的一下,眼皮不断眨,脑子里回放好几遍才反应过来。
他机械的转身往楼下走了两步,又猛的回头,追上吱吱,咳一声,“我来吧。”
吱吱脚下不停,踩着楼梯,侧过头对上他侧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转过头,看向前方。
姜话又说“别让要是乱说,终归不太好。”
吱吱想想也是,“那行吧。”
姜话长腿迈进一步,先一步走到她房间,拧住门柄打开门,开了灯。
吱吱走进去,坐到沙发上,手指拨开挂脖,莹白如玉的肌肤,勾勒出蜿蜒的锁骨沟壑轮廓,冷白的灯光渡上梦幻的光。
她脖子往边上侧了一点,下颚线条绷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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