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服侍自己。
吸饱水的巾子又热又烫,抚在身上的素手又柔又软。
曹卓眼角飞扬,到底没忍住,趁机又亲又抱的,捣了一阵乱。
杨彩芽又好气又好笑,等曹卓吃够豆腐换洗好,炕桌上的姜汤都凉了。
她就没好气的瞪曹卓。
曹卓不以为杵,心情大好的端起汤碗一口灌下,又搂了搂小娇妻,亲着她的耳朵笑道,“你交待完事情直接去安享堂。我和展之、午阳在安享堂还要坐一会儿,敬过你和娘的酒再去前院用饭说话。”
杨彩芽缩着脖子躲开,捂着又痒又红的耳朵,目送曹卓步伐轻快的下楼。
院内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伴随着几声仆妇的低呼和狗吠声。
是旺禧和来禧散步回来了
安六爷如约送了两只西域的狗给她安六爷看不上来福旺财是有底气的,人送来的居然是藏獒
特么土狗能跟藏獒比么
怪不得安六爷敢夸海口说一定送她两只狂霸酷炫拽的狗
据说还是从被收服的关外六部贵族那儿高价买来的。
至于藏獒的名字,她按着财福禧,顺着旺财和来福之后定了旺禧、来禧。
她卯足劲要洗白她在曹卓心目中取名没品位的“劣迹”。
这次曹卓还真没嫌弃,只是静静逗了会儿福禄寿,就默默点了头。
曹卓去江淮卫所前,旺禧来禧还是半臂大的奶狗,如今都长成半人多高的成年藏獒了
想到两只藏獒霸气测漏的模样,杨彩芽咯咯坏笑的趴上窗台,探头一看险些没乐得掉下楼去。
威武的长史大人背手后仰,刚换上的齐整衣裳被来禧旺禧扒得起皱,消瘦俊脸跟刚被水淋过似的,头顶束发差点歪了散了。
旺禧来禧忠心机敏,认出曹卓就摇尾巴扑,吭哧吭哧舔着示好。
曹卓使了八分劲才稳住下盘,对着旺禧来禧真是有气撒不出,紧抿的嘴角就透出压迫感来。
养狗的小厮才留头,吓得差点趴下。
杨彩芽忙捂着嘴,憋笑招呼旺禧和来禧。
两只雄壮藏獒撒腿就往楼上跑,动静直如小型地震。
小厮松了口气,忙闪身守在楼梯口。
杨彩芽抱着藏獒趴在窗台上笑。
笑颜如花,映着初冬日光灿若夏花。
曹卓眯了眯眼,无奈笑着摇头,虚点了点杨彩芽,抻着衣襟袖口,无声对她做口型,“晚上回来收拾你”
杨彩芽皱鼻子吐舌头,看着曹卓大步离去,抱着藏獒笑倒在炕上。
直到月上中天,曹卓才带着一身酒气回了雅源阁。
雅源阁一阵短暂忙乱后,又恢复了安静。
净房内,杨彩芽使出十八般武艺,并坚定的心智才保住刚换洗的中衣没被祸害,顺利帮毛手毛脚的某人洗完头。
小夫妻两移步炕上说话。
杨彩芽用梳子替曹卓通完头,张开手指轻轻按摩着,得知沈练和卢午阳已经醉得倒地就睡,不由笑起来。
枕着媳妇儿的大腿,头上力道适中,曹卓舒服得胃叹出声,摸着抓了把杨彩芽的青丝,握在手里捻着玩,听她笑也笑起来,“萧观察使这一走,我和午阳总算不用再管护船水军的事了。他也是好久没放开喝一顿了。等到明年开春第一批官船出发,府衙上下包括展之都能松口气了。”
又说起带回来的土仪,“江淮卫所三面环山,其他没有,入冬打猎倒是好去处。那些都是展之来看我们时,我们三人一块儿上山打的。压箱底的那几块是我特意留给你的,今年冬雪不会少,你让丫环给你做两件大麾和坎肩穿,保暖。”
去年水患,两道督水监整治水利,今年两道才没有受大灾害,另外也有春汛和夏汛来势平稳的原因。
春夏都安稳度过,剩下就是防寒冬。
“下雪不怕,就怕雨水多。阴冷起来比北地更要命。”杨彩芽点点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顺着曹卓的话茬好奇道,“明年开春就要出海怎么外头没听到半点风声”
这半年权氏和杨彩芽过得清静得很,一来是春日宴在前,她们有意低调,其他人也有心不招惹。二来却是和市舶司有关。
刺史府常氏也就罢了,其他高门大商,尤其是三大望族,都在忙着攀附市舶司提举袁氏。
说是第一批只出官船,但法外还讲人情,家家都想着分一杯羹,能挂一条小船都够他们翻倍赚回本的。
虽说各家各户都心里有数,各自走起市舶司的门路来,那却是八仙过海,各凭本事。
还都非要掩耳盗铃的遮遮掩掩。自然不会把这消息到处囔囔。曹卓想到这里,眼睛虽仍舒服的闭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