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够深的,攀上曹家借着守约表哥的威名狐假虎威还不够,踩着县令大人送的牌匾,背地里做这种龌龊事博名声,真够不要脸的这乡下人真是没见识,居然就相信那些鬼扯的传言。”
杨彩芽闻言不为所动,缓缓走到桌边,伸手摩挲着划花的桌面,微微笑道,“传言怎么说的,我倒是没闲到特意去打探来听。至于传言可不可信,姑娘要是有心验证,不如我去找两把匕首进来,我陪姑娘照着传言所说,再玩一遍”
许巧儿被说得一噎,她敢说却不是个敢做的,只瞪大细长眼斜睨着杨彩芽,冷笑着不接话。
杨彩芽无谓的挑挑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道,“我也是在乡下呆惯的,也许真像姑娘所说没什么见识,我听不懂姑娘说的胆呀色呀的,我只听出来姑娘是在夸我长得好看谢谢姑娘直言夸赞,姑娘长得也挺好看的,尤其是这一身衣裙的颜色搭配,真是叫一般人不敢随意尝试效仿。”
红配绿狗臭屁,别人敢不敢效仿她不知道,反正她表示一万个不愿意效仿。
许巧儿却当成实实在在的好话听进耳中,自动忽略杨彩芽前半句话,捏着帕子扶了扶头上新买的足金梅簪,傲然斜睨着杨彩芽的头巾,语气带着怜悯和不屑,“杨二姑娘不愧是抛头露面做生意的,这话说得倒像那么回事。我这身可是苏州府最流行的样式,就是这首饰也是珍翠楼新出的款式。效仿青山镇这种乡下地方,想效仿效仿得起吗”
杨彩芽闻言打了个哆嗦我去,这一身还真是苏州府的流行趋势
她真心想请教一下配色是否也是苏州府流行,看着许巧儿那副自恋孔雀样儿,默默按下疑惑,话锋一转接着道,“我说话像不像回事不重要,倒是姑娘初来青山镇,这开口说话还是多留个心眼。姑娘既然知道本店牌匾是县令大人亲笔题字,开张当日特意让阿卓送来的,好歹不看僧面看佛面,姑娘信口胡诌我行事龌蹉不要脸,我是个心大的,听听也就罢了,外人要是听姑娘这么说,只当你是含沙射影辱骂县令大人,暗骂他狗眼不识人,上赶着替行事龌蹉的人送牌匾”
许巧儿脸色一变,耳边继续响起杨彩芽慢悠悠的脆声低语,“姑娘一口一个守约表哥的,刚才那话却不光抹黑了县令大人爱民之心,也落了好意帮衬邻里的阿卓的脸面。姑娘说话竹筒倒豆子似的,我看姑娘开口前还是把话在脑子里过一遍才出口,省得借着表亲关系狐假虎威不成,还害自己落了口实,得不偿失。”
一番话分了几次话锋三转,笑微微软绵绵的就把许巧儿那一通骂尽数堵得死死的。
许巧儿又是羞恼又是急躁,脱口说了一句“你胡说,我又没有那个意思”,抬脚就冲到杨彩芽身边,抓着她的手腕喝骂道,“果然是个城府深的狐媚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就会血口喷人你叫我守约哥哥什么你凭什么直呼他名字你和你姐姐翠花一个粗俗样子,喊人的礼数都不懂你跟我去县衙找我守约哥哥,我要让我守约哥哥给我评理。”
杨彩芽猛地抽出手,拍拍手仍旧笑微微的说道,“我想怎么叫阿卓,关你屁事”
许巧儿气得面色通红,跺脚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真是个没教养的乡下人我不许你这么叫他”
杨彩芽继续笑微微,“关你屁事”
许巧儿噎得嘴巴翕合,张手就要去推搡杨彩芽,身后雅间门大开,曹卓沉着脸大步走进雅间,上前长臂一伸挡下许巧儿伸到杨彩芽跟前的手,察觉到许巧儿带着狠劲的力道,再看她一脸不管不顾的气恼,剑眉不禁紧紧皱到一起。
凤眸微转看向杨彩芽,见她笑微微的不为所动眉头才一松,抬脚站到杨彩芽身边,看着许巧儿沉声道,“她是我义妹,她想怎么叫我确实不关你的事。”
杨彩芽笑容一顿这是唱的哪出
许巧儿亦是一愣,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杨彩芽和曹卓之间打了个转儿,忽然抬手掩嘴,捏着帕子娇声喊道,“表哥,你怎么来了巧儿见过表哥。”福礼的动作婉转轻柔,那一声表哥尾音又长又轻,似娇似嗔。直叫杨彩芽听得浑身毫毛倒竖,抱臂狠狠打了个寒颤卧了个大槽这位小表妹原来不是小婊砸,而是个见着男人就变脸的绿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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