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宽大袖摆的衣裳,胸前的肌肉仍然凹凸有致,块块分明,隔着白色的中衣显出纹理来,尽显男子的勇猛强壮。
他坐着就像一座小山丘,站起来就是一座大山丘。平日里是座冷峻的大山,见到宋天清的时候便笑了起来。
换了轻装的宋天清向山而去。
仰头看他,满满的压迫感侧目而视,桌子上果然有菜,冒着死亡的气息,紧张道“皇后今天又做了什么菜啊”
“今天做了小葱拌豆腐,陛下尝尝”顾闫兴致颇高,亲手夹起一筷子,没有豆腐,全是葱。
迫于顾闫的淫、威,宋天清张口吃掉满满的醋拌小葱,酸苦中冲来的辛辣味刺激得她咳嗽两声,直流眼泪。
太难吃了
咳嗽不停,眼泪模糊了双眼。
女帝如此狼狈,皇后宫里却无人敢上前帮忙,顾闫悠闲的扶人坐下,拿出手帕来擦擦她眼角的泪,递上水来喂给她。
温水冲掉了辛辣感,宋天清终于停了咳嗽声,顾闫不怀好意的安慰道“陛下不是喜欢吃小葱拌豆腐吗这么想吃豆腐,结果吃了一嘴葱花。”
豆腐什么豆腐。
丞相的豆腐
“朕没有想吃豆腐”宋天清心底发虚,她不过刚下朝的时候跟刘公公提了一嘴,又没跟别人说,刘公公一直跟在她身边,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给皇后传了话。
顾闫趁虚而入,坐在宋天清身边,“那臣妾想吃呢”
“吃你的,吃死你”宋天清把凉菜推到他那边,又灌下一壶茶才把嘴里的怪味冲掉。顾闫做菜有多难吃,他自己不会知道吗简直就是毒药。
“不是这个豆腐。”顾闫推开碟子,大手按住了她的腰,在耳边低声唤她的小字,“清清”
帝后成亲七年,从来如胶
似漆,日夜琴瑟和鸣,绝不是骗人的鬼话。
两人间的距离不断缩短,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识相的宫人一个个低头退出去,贴心的落下了窗户带上了门。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见势不妙,宋天清赶紧甩开腰上的大手,跑过去抱住一人粗的顶梁柱,像一只受了惊挂在树上的猫一样,就是打死她也不撒爪。顾闫这个无礼之徒,休想想得逞。
小小反抗,不足为虑。
顾闫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撑在柱子上,轻而易举就将女帝压在自己的火热的胸膛上。
“今天想试这个姿势”
试什么想起夫妻间的亲热,一股热气冲上脑门,宋天清又羞又恼,“试你个头顾闫你做什么白日梦”
女帝每次进行危险发言都不过脑子,不过顾闫也很喜欢她这一点就是了。
宽衣解带一气呵成,就算是站在背后,顾闫也清楚的知道她的小衣贴在什么位置,手掌从腰间的缝隙中钻进去,贴在她小腹上,只要点一下手边的穴位,宋天清就会全身发麻,乖乖松开柱子。
女帝察觉到皇后想干什么,顿时紧张起来,扭着腰不让他戳到穴位,“青天白日,你要干什么这成何体统”
顾闫乘胜追击,怨道“都怪皇上要吃小葱拌豆腐,惹得臣妾也想吃豆腐。”浑厚的声音,一点撒娇的味道都没有,多的是丈夫对妻子的宠爱。
“吃你个头的豆腐”
顶着女帝的光环,宋天清绝不认输,“朕就是喜欢吃怎么了朕就吃,葱花朕也吃,气死你”
叫嚣的架势倒是很足。
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比小时候还要幼稚。
顾闫在心底偷笑,越是不听话的才越要好好收拾一顿。罪恶的大手理所应当伸向了呲牙咧嘴、不知悔改的女帝。
“呲啦”布料撕破的声音竟如此干脆利落。
屋外的宫人们齐齐赞叹不愧是皇后,东齐国万中无一的男人。
“哎哟喂,两个祖宗这又是闹什么呀,快去给皇上拿一身新衣服过来。”
刘公公刚吩咐下去,屋里的声音就热闹起来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打翻的板凳,扯落的轻纱帐,碰击的金钗玉簪,女帝的声音犹为楚楚可怜。
“顾闫不知道自己多重啊你要把朕压死了”
“啊皇后,朕错了,不吃了朕不吃豆腐了”
“朕不敢了”
此情此声,宫人们习以为常。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便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天造地设的一对。
女帝什么都好,知人善用,勤政节俭,文韬武略也是样样精通,堪称一代君王楷模,即便是女子为帝也无人敢非议。奈何身为帝王太任性,经常想一出是一出,天上地下就没有她想不到的东西。
小的时候要星星造月亮,长大了就开始想美男,盯着京都的青年才俊想入非非,可惜这短暂的爱意通常只持续一炷香的热度,这点时间,菜都闷不熟。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顾皇后是什么人那可是响当当的顾家长子顾闫,前镇西大将军,如今名誉上的护国大将军,连异域蛮族听了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