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交换中9(2 / 3)

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慌张。

不幸的是,这份慌张恰被景詹捕捉到了。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书比他还吸引温亭晚。

在温亭晚想拦又不好敢拦的绝望表情下,他从刚刚翻开的地方又将将往后翻了两页,剑眉越拧越紧,神色蓦地变得有些怪异。

只听啪地一声轻响,景詹将书扔在了暖榻上,似笑非笑,太子妃何需看这些,你若不懂,孤自会教你。

书落下时,又随风往后翻了翻,温亭晚瞥过去两眼,双颊臊得通红。

这话本本就是市井之书,自然不乏粗鄙露骨之语,好巧不巧,她恰恰翻到书生与花妖情难自禁,在树下颠龙倒凤的情节,作者不惜笔墨,倒将这一幕描写的事无巨细。

其实她只看了一半,还未看到关键,可不等她解释一句,景詹沉冷的声音透着几分不容置疑。

替孤宽衣。

温亭晚咬了咬唇,从命上前,动作极慢。

景詹的耐心到底有限,看她磨了半柱香的工夫都还未褪至中衣,大手一抬,落了她发髻上的珠钗首饰,一把抱到了床榻之上,抬起下颌,像是泄愤一般重重地吻了下去。

温亭晚只觉得连呼吸都被景詹掠夺走了,腰被大手死死压着,挣脱不得,她只得将双手搭在景詹宽阔的肩膀上,无力地推拒着。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温亭晚化成一摊水软在他的怀里,景詹才满意地放开她。

仿佛逃过一劫的温亭晚顺势倒在床榻上,胸口起伏,微微轻喘,朱唇泛着水光,眼神迷离而魅惑。

景詹蓦地呼吸一滞,眸色愈浓。

然温亭晚听着耳畔景詹同样有些粗重的气息,却凭空生出一丝恼意。

入东宫前,温家也请过嬷嬷为她讲过闺中之事,故知晓这种事儿,除了生儿育女,也是能从中得出几分乐趣的。

可她如今觉得,纵是真有乐趣,也是太子的,她实在是不喜欢,甚至觉得若能逃过便好了。

这般想着,只觉得下腹胀疼起来,身下蓦地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景詹已将温亭晚的衣裳解了一半,他是头一回,动作难免有些笨拙,可对于这种事,男人总比女人懂得快,往往无师自通。

正待褪了下裙,温亭晚却拽住了他的手腕。

他垂眸看去,只见温亭晚面色苍白如纸,额间泛出冷汗,双唇嗫嚅,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

殿下,我疼。

景詹确实听说过女子初次是会疼的,可他还未做什么,她怎就疼了。

他只当温亭晚紧张,也并不打算因为她紧张而停下来,他如今忍得难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故只能安慰一句。

别怕,孤会温柔一些。

温亭晚听罢,实在气急,她都快疼死了,这太子怎还想着敦伦之事。

眼见着景詹又要欺身压下来,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抬脚猛得向太子踹去。

景詹侧身一躲,继而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的脚腕,他眸光一沉,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

温亭晚,你是太子妃,侍寝是你的本分。

温亭晚痛得没了气力,解释不得,只能轻喘着,双手按在小腹上,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疼。

景詹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看,才察觉到不对,因温亭晚的腿被抬高,露出襦裙之下一片猩红的血迹。

你受伤了

温亭晚双唇微启,下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千万根银针疯狂往上扎,本欲说出口的话化成了低低的无助的啜泣。

景詹从未遇过这样的事,他替温亭晚拢了拢衣裙,披衣翻身下榻。

高裕候在殿外,听到殿内隐隐约约的动静,便觉今夜事要成了。

太子殿下这么些年不近女色,不宠幸妃嫔,高裕也颇为忧心,太子毕竟是储君,若久无子嗣,只怕也会遭有心之臣妄议。

高裕还在喜不自胜时,却突然听到景詹在喊自己。

他估摸着也才过了不到两刻钟,心下大骇。

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快

他迟疑地推开殿门,只见景詹不复一贯的沉静,脸上难得出现慌乱。

去请太医

这夜顾太医恰好在太医署值班,睡到一半,就被东宫的小太监拉了起来,去给太子妃瞧病。

他还想着莫不是那位太子妃又不顾自己的身子,做了什么傻事。

刚踏进励正殿,便见太子妃的榻前竟坐着身着寝衣的太子殿下。

他差点没拿稳手中的药箱,正待擦擦眼睛确认虚实,太子殿下已起身命他上前诊断。

太子妃得了何疾

顾太医想了片刻,不知跟太子如何形容。

他这副犹豫的样子,却是让景詹剑眉蹙紧,尤自生了不好的预感。

但说无妨。

太子殿下。顾太医终是低身道,太子妃并非得疾,只是来了月事。

瞥见太子脸上的质疑,顾太医继续道,平常妇人来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