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问题都是瞬间能找到答案,可是一到考试就好像变成了白痴,名字都特么的能够写错,要不是这里笔墨有污渍,要不然就是那个地方写漏一大段话,最后错失机会。
待今大哥已经不够年轻了,这连秀才都没能考上,年年看着比他更小更杰出的小辈过关,心态怕是也越发的不好。
顾小侯爷琢磨着,待今大哥或许比顾炙侄儿更需要念经,推荐待今大哥先去寺庙里住上一年半载,调整一下现在的心态,最后再考虑要不要继续科考。
大兴天元十五年,顾珠在扬州用郭管事的名义开了一家番茄火锅店,雪天爆火,同好几个来扬州游历的西域人士聊得颇欢,喝了几壶酒,晕晕乎乎拉着西域小哥哥们登高看日出去,完全忘了今日也是阿妄抵达扬州的日子,等下午记起来,连忙去找阿妄,却是发现人家不理他。
顾小侯爷在白府外头想了想,倒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他都道歉了,不原谅他的阿妄便是不对,干脆放阿妄自己气上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和好。
顾珠想罢,立马吆喝着尉迟沅去冬猎,结果当天傍晚被来找他的阿妄给逮了回去,一路上他朝阿妄吐了吐舌头,拉阿妄的手,却换不来什么回应,顾珠从前觉着阿妄冷淡的样子酷毙了,现在人家虽然依旧冷淡,却叫他有些不喜,干脆叫停马车,也一言不发地骑马离开。
后来大半个月,顾小侯爷都懒得去找阿妄,闲来被郭管事提着耳朵去学下棋,忙的时候更是忙着在火锅馆子教个西域小哥哥打牌。
那西域小哥哥眼睛贼好看,顾小侯爷很爱跟其说话,顺便学一些西域的语言,还总是好奇的东问西问,希望能了解大饼爹所在的西域是什么样子。
西域人爱酒,葡萄酒千杯不醉,顾小侯爷陪着喝,却是喝了个迷迷糊糊,回家是被尉迟沅送回去的,只是醉酒的人向来爱说胡话,顾小侯爷也不例外,抓着尉迟沅的袖子便调侃尉迟沅如今变了好多,从前明明比他矮的,如今却是比他高上半个脑袋,难道是因为总骑马射箭搞锻炼
尉迟公子晒得很黑,一身汗味,是刚从赛马场上下来接顾小侯爷的。
被顾小侯爷软乎乎得依偎过来,连忙推开,又看似乎把人脑袋给撞到,便忍不住又拉回来,但总怕自己身上气味难闻,于是很心不在焉,回了一句“恩。”
“那明日我也习武好了你打拳的时候真好看。”顾小侯爷夸赞道。
尉迟公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低头看靠在自己身上的小侯爷的脑袋,从上至下瞧着小侯爷纤长的睫毛,心中滚烫“那我与白妄,你觉得谁最好看”
大兴男子也流行过一段时间的敷粉戴花,后来与外贸易频繁,便有着极大的包容,哪怕是男子当街穿女人裙子,也只是叫旁人多看两眼,便没什么好瞧的。
长安因着住着不少身份显赫的高门小姐与待嫁公主,每年便还会挑着日子举行游车投花的活动,自认为好看的男子往车上一站,绕城一圈,最后谁的车上花多,便是当年长安的第一美男子,是极有可能被高门大户招为赘婿。
当朝风气开放,于是比美也不算什么。
顾小侯爷被问了这么一句,借着酒劲儿,说“现下觉着你好”
“当真”
“当真。”
一句当真将尉迟沅多年积攒的冲动在马车里蒙蔽尉迟沅的理智,一把抓住顾小侯爷的手,顾小侯爷也没有挣扎,就这么呼出着滚烫的酒气,一双叫人过目不忘的桃花眼里没有什么意外,只愣了愣,才抬起头来,跟尉迟沅对视。
顾小侯爷看着尉迟沅的眼,从尉迟沅的眼里看着了自己的倒影,倒影渐近,越来越大,最后唇上一软。
临近六月的时候,顾小侯爷还是跟阿妄和好了,和好的原因也简单,只是因为阿妄过来哄他了,他便又觉着阿妄这样一个不善言辞的人都能够和本性对抗,前来跟自己说软话,一时便又把之前的不满抛在脑后,跟阿妄游船去。
大兴天元十六年,顾珠得知大饼爹即将抵达长安,这回是怎么着都想要跟大饼爹见面的,发了好大的脾气跳脚要去长安。
谁知道这回其实不必上蹿下跳的提要求,长安来了信,一前一后两封,俱是让他进长安的。
此时正值晚冬,还未过年,顾小侯爷一接着信,便叫来了泷族长一块儿来看。
泷族长这些年整治了不少族里混吃等死的癞子,该丢出去的全都丢了出去,上进的自然给足了银子,配了好几个先生教书。
顾小侯爷甚至还搬出家里唯一一个凭借科考出身出息的顾炙来给族里其他小孩子做榜样,效果嘛有点儿跑偏了,好几个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学着顾炙开始念佛经去了。
“好哇这是好事珠弟弟,您快快准备准备,我立马就让下人去给你收拾行李,咱们举家一块儿上长安去,我们这些就住在三叔那里,你住在公主府,大家今年,总算是能过一个团圆年了”
泷族长喜极而泣,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赞叹着走来走去,后来不等顾珠说话,便一拍大腿,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