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他他、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这么大个私生女了吗
古格目光惊悚,看看坐在老板位上眉头深锁的精英男人,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照片。
这女孩子怎么看都至少有十三岁了吧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老板今年才二十三吧。
“老板,您确定这个会是您的私生女她看上去年纪有点大啊。”古格捧着照片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我”应禹丞看古格的目光带了几分寒意,“当初我接管应氏集团的时候,也曾有人质疑过我,不过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古格面露恐惧,早有传闻应家黑白两道通吃,在华国的势力只手遮天,原来这一些都不是空穴来风
见潜伏身边五年的卧底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应禹丞终于满意了。
他再次拿起19年份的农夫微抿了一口,目光注视着远方,缓缓开口道“没错,我趁着月黑风高,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
古格做掉了吗
应禹丞勾唇一笑“我把他们都开除了。”
古格“”吓死他了,原来只是开除哦。不对啊,开除也是很大的事情,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指望着这点工资生活,他不想被跟了三年的老板开除吖
“老板,我没有质疑您,我这就去查他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把她上至八辈祖宗下至家里小猫小狗调查的一清二楚。”
应禹丞目光沉了下来,声音也带着淡淡的愠怒,“怎么,你是听不懂我的话么我让你十分钟内做到,要是做不到,我就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
十分钟您当这是沙雕脑残总裁呢
古格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老板,您跟我开玩笑的吧”
应禹丞继续摇晃自己的红酒杯,身子微微前倾,声音低沉,眼神危险,“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么呵,对待敌人,我应禹丞从不心慈手软。”
作为应氏集团只手遮天的最高掌权者,他的话向来是说到做到的。更何况对待一个潜伏身边长达五年之久的奸细。
对付这种居心叵测的白眼狼,他不会吝啬任何手段,应禹丞转了转手上的扳指,脸上神情分外倨傲,“后海我养的那两头大鲨鱼可都还饿着,你最好是想清楚再回答我。”
“我不是敌人。”古格抱着照片一脸绝望,怎么办,老板家里还养鲨鱼了。
满头大汗地离开总裁办公室,古格步履匆忙地去下面搜罗关于照片女孩的信息,十分钟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时间最好是花的越少越好才是真的。
办公室里,应禹丞站在高高的大厦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内心突然对大城市感到深深的疲惫。
他低下头,指腹摩挲着手里留下来的一张照片。
那女人再多么不堪,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看着照片里的女孩儿,应禹丞的眼底涌起了一点温情。
不会再让你流浪在外了,等爹地找到你,就带你离开帝都,我们父女俩过安静温馨的田园生活。
此时此刻,正伏在书房的桌子上写卷子的阎琨静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她奇怪的看了眼墙上的温度表,26摄氏度。
刚刚好的温度,怎么会觉得有点浑身发冷
阎琨静摸了摸自己的胳臂,然后披上了一件外套,继续写手里的数学卷子。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喂鸡养狗的生活已经对她敞开了怀抱。
旁边高高的一摞参考资料被翻得乱七八糟,还有一叠很厚的试卷,但是已经被写完修改过了。
阎琨静打算和上辈子一样学理科,所以她现在必须在放学之后分出精力来对待数理化三门功课,也好迎接下学期的分班考试。
门外,阎家夫妇站在楼梯口,看着紧闭的书房门,阎家家主闫林低声询问赵伯“她进去之后一直就没出来了吗”
“是的老爷。”赵伯笑着回答说“小姐她在努力学习。”
盛兰淳闻言,伸手使劲儿掐了一把丈夫的手,嗔怪道“我就说妹妹她现在学乖了,你偏不信。”
“疼,老婆你松松松手”阎林被娇妻拧得胳膊肘生疼,低声叫唤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里面玩手机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端牛奶进去的时候看见了,小姐的旁边已经写了很多张红笔修改过的卷子。”赵伯贴心地解释。
“你不在家的这几天,妹妹已经变了。”盛兰淳说道,话语里带了几分责备的意味。
“你也知道,公司最近事情有点多,我也没有办法。”阎林无奈地说。
公司最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商业危机,米国一家新崛起的独角兽企业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抢他们的生意,拉他们的资源,似乎是在刻意和他们阎家作对。
阎林为此忙得焦头烂额,他派人秘密调查了这家企业的背景,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目前这家上市集团的实际掌权人是一个叫骆明凡的年轻男人。
阎林一向自诩记性好,却想不起来他们阎家到底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