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与裴姑娘相守,寻个苏姑娘伴着该也不差。
“殿下,皇后娘娘吩咐,殿下你这趟要给她带个美人回去。”
察觉到主子的目光不耐,李进硬着头皮,继续道,“奴才说急了,皇后娘娘是说只要有殿下多看一眼的姑娘,甭管几个都要带回京城。”
这话像是他母后会说的。
他知太子妃又带着几个嫔妃去宫中告了状,没想到他母妃应对的主意是这个。
太子府里的女人他不碰,难不成外头的女人他就会动
有时他不知道他母后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还是觉着既要做戏就要做得更真,让他损害几个女人与子嗣,显得自己无所顾忌,跟父皇毫无隔阂。
“殿下,这假的苏六姑娘除却长得像那位,还是个胆小省事的性子。”
既然瞧中了苏翘,李进自然打听了她性子木讷,被苏婷玉欺负也不敢声张,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自己该受。
不过他最看中的还是苏翘不能生育的这一点。
他自太子小时候,就在太子身边伺候,大约能揣摩一丝太子的想法。
这满太子府后院的女人不碰,定然不可能是主子身体有什么问题,有可能是裴姑娘真难忘,也有可能是主子死了几个兄长,避免陛下多疑,干脆不诞子嗣,让自己这个东宫太子始终保有缺陷。
这两种猜测下,苏翘怎么看都是合适人选。
既长得像是裴姑娘,又被下了绝子汤无法生育。
“殿下身边该有个知冷知热的姑娘伴着了。”
这些劝说得话李进不是第一次提及,景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重新提起了紫毫笔,翻开折子前,景迄突然想起了今日看他的那双眼睛。
水眸害怕地荡漾波光,仿佛下一刻就能让潋滟的光辉在她眼中破碎,的确是副懦弱胆小的模样。
而想起了眼睛,他的脑海里就自动地浮现出了被软绸裹着的腰。
春风缠绵,乌黑的发丝飘散如云,遮不住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
可能真是憋了太久,今日才注意起女人的腰肢,当天景迄在梦中就忙了一夜。
梦里有雾眸,有腰,连被鞋袜遮住的玉足,都毫无遗漏的在他梦中展现个彻底。
风里诱人的清香,不像是池塘玉立的荷花,而像是她身上的气味。
太子纳妃可能要过皇后娘娘的案,但若只是寻个寻常伺候的,只要在宗人府那儿记个档就成。
只是宗人府记档,是怕有皇家血脉遗落在外,她既怀不上身孕,又不打算去京城,把她的名字送到宗人府完全是没必要的步骤。
不过景迄这话教她在意的他前几日避开她,难不成是因为宗人府的信没下来
苏翘眨了眨眼,要真是这样,她一系列艰难困苦的戏不就是白做了。
他不睡她不过是因为觉得还没到时候。
回想她看过那几十页的书,从景迄做事看来,他的个性就是按部就班,订好事情便按着章程走。
那她这几日歪缠到底是有作用,还是会在景迄心中留下坏印象
若是努力奋斗,却弄巧成拙,她怕是要哭得比孟姜女还要惨。
感觉景迄的手指按压她的唇瓣,苏翘搁在齿边上的唇,不由地探出头,舔了舔带有薄茧的指腹。
舔舐就像是才吃完香甜糕点的一个下意识动作,舔完之后苏翘反应过来,便是副自己做错事的样子瞧向景迄。
然后她清晰地看到了景迄滚动的喉结。
喉结的滚动隐隐让她觉得熟悉,但不等她深思,景迄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脖颈。
挑开摇摇欲坠寝衣前,景迄直视苏翘眼睛“你可愿”
苏翘觉得景迄为人处世真是太客气了,明明眼睛早就红了,还先关心她有没有吃饱,现在又有闲心问她愿不愿意。
轻点了下头,苏翘正想编几句应景诉衷情的话,身体突然一轻,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景迄放在了床榻上。
两人距离极近,但景迄似乎是嫌不够近一般,握着她的腿让他贴紧他紧绷的身体,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显然这会儿他并不需要她这张嘴诉什么衷情。
双唇碰触,苏翘庆幸自己刚刚没吃什么留渣的食物,端起核桃酥前先抿了口茶清味。
不属于的苏翘的寝衣一剥既落,不过腰上的软带太紧,寝衣就变成了下裙。
解了绯色系带,景迄的吻从唇落在了深邃颈窝,手指悄无声息地钻入了裙中。
苏翘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但也不知是她装羞涩羞得缩成一团,不方便景迄探索,还是他不擅长在暗处行动,竟然没碰对地方。
软绵绵的依在景迄的身上,苏翘轻咬着唇,像是被手指的温度烫到不停颤动
好,成了。
错过了淋雨湿漉漉的苏翘,但最终景迄还是苏翘身上摸到了水。
没了软缎的腰白皙纤细,当真如他梦中一般,不堪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