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种说法这件事情是确有其事吗”傅集贤理这样问道。
学校里死过人的传言并不少见,不过一般而言这种“事件”的发生时间往往都是在“十年前”因为时间越久远,事件才能越暧昧。
那些所有的细节全是靠脑补得来、“基本事实”全靠编的事情,才能成为那样的带着悬疑惊悚色彩的“传闻”。
而如果是近一两月发生的事情的话,那它本就不会那么迷离,因此也就不好进行肆意的“二次艺术创作”,这种情况下它反而大概率会是一件真事了当然了,也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事实基础”,人们的脑补和想象才会更加的抑制不住。
就算学校里明令禁止谈论这样的事情,相关的流言也会不断酝酿,甚至能传入筱原森永这种新入学的转学生耳中或者应该这么说,官面上正式的“明令禁止”,大概率会助长暗地里“小道消息”的流传。
“我感觉应该是的,除了听到的说法比较可信之外,主要是我还注意到了某间教室的一张书桌上一直摆着一个白色的长颈花瓶,花瓶里还插着一朵素雅的花那应该是祭奠吧,据说那间教室就是那个女孩生前上课的教室。”
“意外”
“有人说是自杀。”
“20岁以下的年轻人,容易自己把自己逼上极端。
如果这是真事的话,大概也就是家庭家长、学校环境之类的因素造成的吧校园霸凌之类的影响因素很大。”
不同于成年人面临的现实压力以及心理问题,未成年人往往是一个想法拧不回来就奔着极端去了。
其实相当一部分人在自己的学生时代都遭遇过霸凌,区别在于程度而已,很轻微的那种随着年龄增长当事人自己就给忘了。
学生的思想不成熟、义务教育并不强调个性,所以跟周围人只要有一点点的不一样就可能会造成某些问题个子太矮、皮肤太黑、近视太严重、头发偏黄、尿的不如别人远,等等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能是霸凌的诱因。
而且霸凌不一定是肉眼可见的欺辱、冲突或者谩骂,冷暴力也是其中的一种。
“奥,所以那个生活指导老师才特意抽周天来了这边一趟”傅集贤理突然明白了,那个小宫凑老师并不只是单纯因为敬业才大周末的也来了这里,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这样的事件给校方带来了很大程度的压力吧。
“森永,你在学校里真没问题吗”
“没有,可能生活指导老师认为我有些问题,他觉得既不参加社团活动、也不跟同班同学进行过多交流是一种孤僻。
不过实际上我只不过是比较喜欢自己呆着而已,而我这种相对孤立、跟其他人没有过多交集的情况,自然也就不可能遭遇到霸凌了。
作为转学生,本身我就是游离在班级原本的各种圈子以外的。”
筱原森永确实遭遇不到其他人的霸凌,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其实是在“自己霸凌我自己”由此可见,生活指导老师认为她孤僻也是有着相应的理由的。
但反过来说,喜欢一个人呆着也不是什么错,有人喜欢热闹有人喜欢安静,仅此而已。
“你认为没关系的话,那就没关系了,不过要是你在学校里遭遇到了什么情况的话,一定要记得通知我虽然你可能不喜欢听这种话,不过身在东京且一起生活的情况下,我大概扮演的就是家长的角色了。”
嗯,除了“女儿”的年龄有点大之外,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明白的,理哥。”
筱原森永很通情达理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对于学校里近期死了一个学生这件事,傅集贤理的关注点暂时定格在了关心筱原森永的学习生活是否健康这方面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客观来说,这是正常人的正常想法。
“松浦组”是当地的一个中小规模的指定暴力团体,全部成员有四十多人,组织的头目的名字叫做“松浦伸司”。
四十人这个数量乍一听并不多,这规模也能算黑社会但仔细思考一下的话就会发现,这其实已经是一个一般人肯定没有办法抵抗的庞大团体了。
设想一下,四十多个青壮年男性无业游民凑在一起,那绝对可以在大多数情况下横着走了如果绕开警察局的话。
四十多人,就算只搬一年砖也能创造500万人民币的经济收入,由此可见松浦组的实力并不容小觑他们为低迷的岛国经济增添了一丝无法忽视的活力。
所以说为什么日本的有些黑社会团体能够合法存在呢大概就是因为人家也在依法纳税吧。
然而这个在本地盘踞多年的“黑恶势力”,居然在前一段时间被一个刚刚搬来东京的毛头小子给硬生生的打脸了字面意义上的打脸。
对方非但不交“管理费”,甚至还打了他们的人,作为一个刚来东京的外来户,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先前的时候他们在忙别的事情,没空搭理这边,而现在他们终于抽出时间和人手来了。
考虑到傅集贤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