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条件呢,于是清一清嗓子,“是,您指示得很对,我受益了,但是“光是我一个人受益,我有点过不去,这是沾您的光呢。”
“唉”,何宗良长长地叹口气,沉吟好一阵才发话“太忠其实你是个勇于任事的干部,一直以来我都想支持你,只是官场里这套你也知道,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
嗯嗯我知道你不方便,陈太忠点点头表示理解,做为杜毅的大管家,你方便得了才怪但是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个,麻烦你跟我说一说重点说重点啊你。
他等着何宗良说重点,何宗良却是在琢磨,有些话是不是合适说到最后,他终于是心一横,“这次枪击案,歹徒很猖狂啊,做为一个共产党人,坚定了我跟这种歪风邪与做斗争的信念,我部会退缩的”
陈太忠眨巴眨巴眼睛”呆坐在那里好半天,才试探着吐出三个字,“夏大力”
这确实是一种极大的可能,省委秘书长尊贵,但是夏大力也是省委常委,不但是政法委书〗记,还是省委副书〗记,何宗良一旦能到达这里,也算走进步了本来嘛,谁会白挨一枪
夏大力是蒙艺的人,你小子脑袋上也顶着蒙字呢”何秘书长嘴角抽动一下,我是那么不知道轻重的吗他微笑着摇头,“我是说”我的身体状况还不错,以后遇到这种事儿”为你们这些想做事的年轻干部摇旗呐喊一下,还是可以的。”
原来是想保位置啊陈太忠在瞬间就回味过来了这个意思,自打听聂启明说了何宗良想见自己的原因,他很是分析了一下其中症结,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估计是老何想背着杜毅,跟我私下那啥,留一份情面。
然而这个碰面,被枪击案毫不留情地戳穿,所以老何现在,居然惦记起位子稳不稳,生出会不会因此被病退的想法了。
这个可能栳听起来很匪夷所思,怎么也说不过去,中枪的干部反倒被冷藏,可是细想一想,倒也不算离奇,还是看人怎么解释了。
我就不知道杜毅你这思想工作是咋做的,想到这个可能,陈太忠心里真是有点无奈,省委秘书长都不能跟你完全一条心当然,在嘲笑杜毅的时候,他就忘了,正是因为有某个异类的存在,才导致了这样的变数出现。
“摇旗呐喊,那您折杀我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又瞥一眼何夫人,“估计就算您愿意,别人也不能答应,文明办也是归办公厅管的,您4后记得多指示我指示得少了,那就是不关心年轻干部的成长,我们这些干部就感觉不到组织的关怀了。”
“你要我多指示”何宗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是,我希望您多多指示”,陈太忠笑着点点头,文明办本来就是受宣教部和办公厅双重领导,老何你要是愿意配合,那我的工作要好做得多了。
“嘿,我出院以后,形势不一定就是眼下这样了”,何宗良苦笑一声,看起来颇为无奈的样子,被枪击了以后,他已经不再是他了。
换句话说,省委某个副秘书长被枪击了,出来以后可能还在这个位置上,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怕是有点危险,这跟干部级别什么的无关,关键的一点是,他是正职,是众人瞩目的。
“只会更好的”,陈太忠微微一笑。
飞碧章大交换下
北京警方的办案速度并不慢,既然上面让查,那咱们就查呗,根据天南那边发来的薛继忠的资料,同此人在军区医院治伤时留下的档案一对比,九成九就是此人了。
然后就是翻天覆地的大动作,保安公司的成员资料纷纷到手,每个人的话记录,统统都要查。
没用两个小时,线索就查到了一个叫江晖的人的头上这个人是蓝志龙身边的帮闲,对蓝老二的意义,大致相当于阴京华之于黄汉祥。
事实上,还有更大的块头,不过目前警〗察们能查到这一步就算很有勇气了,于是打个电话,客客气气地请江总过来一趟。
江晖说我没时间,你们想问啥,过来找我吧,要不说这特权阶级牛呢,他跟薛继忠的电话记录都被人查到了,他都能稳稳地坐在公司等人过来。
那警〗察们也只有上门了,在京城当警〗察就是这样,牛人太多了,上门调查的事情很常见”不过好在如果就事论事的话,牛人们也不敢太过为难警〗察。
江晖哪里是有事他是根本不敢去警〗察局,要说他的胆子和架子”并不比阴京华小,但问题的关键是,薛继忠冲天南的省委秘书长开枪了
涉及这种天大的事情,警〗察们要是规规矩矩地按手续办事,那也就算了,万一黄家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指示上几个警〗察”直接把他从警〗察局弄走调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一之后还会发生什么,那就不好说子。
我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所以他只能在单位等着,跟阴京华不同的是,江晖是个私企性质的投资咨询公司的老总,公司地址在建国门附近,警〗察想强行将人带走”也必须要考虑影响。
然而江总的谨慎有点多余,没得到暗示的警〗察哪里会那么冲动他们就走过来调查了解一下,你跟薛继忠是怎么结识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