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身子,如此一来,他所占的位置,不算太大。
“太忠说能帮你美容,那就一定能,”她对陈太忠的信心,强得有些离谱,而且,她非常清楚以前他对蒙晓艳的观感,眼下他既然这么说,那一定就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别再吵吵嚷嚷地,好不好”
不行。我受不了啦”陈太忠一跃而起,飞快地穿一张报纸铺在地上,不管不顾地打坐了起来,他的身体亏得实在太厉害了,今天是不用想睡觉了。
他非常明白自己现在地处境,虽说听起来,陪同家商业考察。实在算不得什么危险的工作,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明白了,官场里果真是步步杀机,而且都是那种无声无息中就开始算计的,实实在在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而且这种算计,都是那些有着小聪明的主儿苦心孤诣地策划出来的,一旦难。被算计的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果真阴险无比。
所以,体内保持一定的仙力,是非常有必要地。虽然他不怕身体受伤,但若是事机应对不当,丢了面子,那也是天大的耻辱。
不过,打坐归打坐,该辩解的,他还是要辩解的,他冷哼一声,“有没有变化。你自己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纵然蒙晓艳的头沉沉欲裂,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怦然心动,她身子一动想坐起来,却不防陈太忠隔着老远随手一点,他的仙灵之气不足。这次可是实打实地点穴了,“老实呆着吧,别把我的精华全流出来了,你以为我很容易啊”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操蛋,蒙晓艳听得心里大恨,敢情你射出来的脏东西,还是什么好玩意儿了
可任娇却不这么认为,她心里很清楚,自从跟陈太忠欢好之后。她地身体慢慢地产生了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不但身体轻灵和强健了许多,连脸色都越地娇艳了起来,肌肤也越来越地富有弹性和光泽,搞得许多同事都在问她最近在用什么化妆品。
甚至,青春期以来一直骚扰她的“痛经”的毛病,也逐渐地消失了,原本,她以为这个病根儿会在她生了孩子以后才会消除。
所以,听到这话,她光着身子跳下床,打开灯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呀,晓艳,你脸上地瘢痕,真的不见了啊”
蒙晓艳用又惊又喜的眼神看着她,身子却是动弹不得。
看到她眼中的惊喜和焦躁,任娇拿了粉盒过来,“喏,晓艳,自己看啊”
蒙晓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脸上的瘢痕,真的不见了,原来还是颜色深了许多,但毫无疑问,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着看着,两行清泪,自蒙晓艳的眼角流了下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看到蒙晓艳似乎完全稳定了下来,任娇才转头看看闭目打坐的陈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她动动她现在肯定很高兴啊”
“那你用枕头垫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许流出来我的精华,”陈太忠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回答了。
这次,任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相信,有了眼下这种匪夷所思的效果,蒙晓艳应当再不会那么冲动了。
果然,当枕头和被子全塞到蒙晓艳身下地时候,她整个身子简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着,不过,在解开她的穴道的时候,她很稳定地保持了这个姿势。
只是,在穴道解开的那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娇光着个身子,却是拿着卫生纸,不住地帮她擦着眼泪,反正地上的那厮,已经见过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地方。
眼见两个白花花的丰润年轻的在眼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还是大腿向天,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的姿势,陈太忠不由得一阵冲动,忙不迭再次闭上了眼睛,“我说,你们能不能把灯关上再哭啊这样叫我怎么打坐啊”
“等等,”蒙晓艳出声了,她一边抽泣一边话,“小娇,把桌上那个大镜子再拿给我看看行不我现在不敢动啊”
“是啊,一动就流出来了,”任娇恨恨地回答,心里既是高兴,又禁不住有些微微地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们马上就好了。”
唉,陈太忠心里叹一口气。开始专心将体内的内气转换为仙灵之气,他真的不明白,对女人来说,难道容貌比贞操还要重要么
还好,眼下地蒙晓艳真的很听话,拿着足球大小的镜子又照了几分钟,就让任娇熄灭了灯,不过。两人似乎都没有睡觉的兴趣,反倒是低声说起了什么。
眼下已经接近三点半了,陈太忠听到两个女人不住地喁喁私语,一气之下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专心打坐,直到被任娇推醒,“太忠,六点了。你先走吧,要不被别人看见,我怎么做人啊”
他的体内,还是空荡荡的。不过已经有了约莫半成的仙力,反正这东西也不是说补就补充得满地,慢慢来吧。
他收拾一下,才说要拔腿走人,蒙晓艳在床上怯怯地问了,“陈那个太忠,时间到了没有啊我的脖子和脊背很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