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脚,也因而束缚住思绪和见闻。
作为祖父的丁海愈发心如明镜,丁氏报仇来了。
现在也没功夫想好些年丁氏没理会,为什么偏偏今年计较起来,丁海也开始战战兢兢,他现在丁氏的地盘上,“郡王”这两个字是皇家的一分子。
“哈哈哈”丁氏的娘大发狂笑,癫狂的手指着公婆问“公公啊,婆婆啊,原来我坐着,你们却跪着,哈哈哈哈,”又问左氏“弟妹,往年你回家里来,不是说祖宗面前灯擦得不亮,就是说香堂里地面有灰尘,变着法子让我跪上一时,说怕祖宗生气得跪着擦灯,说跪下扫香堂虔诚,说什么你常年不在家,祖宗眼里熟悉的是我,所以还是我做活。哈哈哈原来也有你跪着,我坐着的时候”
丁氏的爹在妻子癫狂声里泪如雨下。
丁氏的愤怒不能复加,她抱着手炉步步有声来到祖父母面前,丁海惊恐的看着孙女儿越来越近,叩头如捣蒜“郡王妃饶命,饶命啊”
丁王氏在丈夫求饶声喊出时,也彻底明白处境,瘫软在地。
丁氏蹲下身子和犹不肯服输的左氏对上,轻声细语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没有你就没有我笑死人了要不要把当年你为什么给我富贵重新理一遍,你女儿装病时的医生现在我手里,我让他写下供词画押也在我手里。你女儿也嫁了人,你特意选的大族,可你忘记你是怎么欺负的妯娌,出嫁时婆家是大族你当时光彩极了,还是没有想到大族里妯娌多,据我知道的你女儿现在过的也不好,时常被妯娌们欺负,不是公婆偏心的那个。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郡王妃,我手里有富贵,我想知道这些易如反掌”
轻噙寒笑“我二叔的官职高是吗,把当年的事情揭开来,只怕我还是郡王妃不倒,因为我有了身孕欺君之罪二叔担得起吗”
左氏也软倒在地。
丁氏走向父母亲,一家人抱在一起泪流不止,丁氏哽咽道“我有了,我留父母亲照顾我,从此以后咱们再也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受任何人气”
半个时辰后,京门外的官道上,两辆马车停下,车旁有人打开车帘,露出里面丁海和丁王氏灰败面容。
把两个包袱放下,解开一半露出金银,开车帘的人道“郡王妃说长辈们进京一场,这千两黄白物回家花用,郡王妃派人护着长辈们到家,一路上问医求药也只找他们。以后有空,和和气气的常来吧。”
后面那辆车帘也打开,左氏面无血色直不起腰。
送一个打开的包袱给她“郡王妃说当年富贵赠金百两,有些旧事沉塘最好,否则就只能人沉塘。”
也是有人护着左氏安然无身到家,至于她到家后吓不吓病,丁氏就管不到。
郡王府里,丁氏的爹娘恢复正常,向女儿嘘寒问暖之后,又让永益来见。
丁氏含笑“我安胎尚且精力不足,接来爹娘为的就是身边多可靠的人,你们来了先顾我吧,永益在可靠的亲戚家里,爹娘应该听说过大仪大长公主的名声,”
“是当年安国定国的公主”丁氏的爹道。
“正是她,姑母是安国定国的人,从来不弄闲气,去年娶了一个媳妇元氏为人也好,永益如今在她家里,爹娘要见会见到的,今天先说我的事情。”
她的爹娘称是。
一家三人四目相对,丁氏换了正式称呼,伸出左手握住爹“父亲。”又伸出右手握住娘“母亲。”
她轻吁长气“从此以后你们跟着我住,祖父母处有赠金银,让他们多添些侍候的人也罢。”
丁氏觉得畅快极了。
而这一天,又有一个当事人觉得畅快,新集的郑家也有一个丁氏,郑丁氏大年初二不走娘家,她就住在娘家,准备盘子碗中午吃年酒,就听到院门响。
郑掌柜的勉强赶在过年前到家,说他半年多不在家,往南边给慧姐留根办货去了,送到京里慧姐喜欢,郑丁氏这个年不让郑掌柜的劳作,开个门也舍不得。
伙计们回家去了,郑丁氏自己来开门,一看来人转身就抱门闩,来的人比她还害怕,母子两个后退数步,小声道“我们,我们来拜年。”
看着长根母子的阿谀相,郑丁氏脑海里迸出一句,读书果然好啊,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