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费心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苦短,我们还是把酒言欢吧,不要被我扫了兴。”金香玉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将宋意刚拿过去的酒杯又夺了回来给自己倒酒。
这次宋意没拦着她,金香玉抬起头,一口将酒吞了下去,随后迷迷糊糊的在桌子上趴了下去,显然是喝多了。
她手里的酒杯被放了力道,从葱白的指间滑落,宋意眼疾手快的将酒杯接住,随后小心的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店小二似乎见惯了这样子的情况,发现金香玉醉酒之后,立刻去拿了披风给了宋意。
这一切做的轻车熟路,十分有默契,
只是她没在意,宋意却将白灵的话听了进去:“久闻新来镇上的白姑娘,是个天资聪颖,无所不能的奇人,如果白姑娘可以帮金儿医治,在下愿肝脑涂地,报答姑娘。”
宋意突然起身双手抱拳向白灵行礼。
这个举动倒是让白灵觉得很诧异,连忙也跟着站起身来:“金老板为人我也很喜欢,如果宋公子方便的话,可否先安排个僻静的地方,让我帮她把个脉?”
虽然把脉这事在此刻也能做,但白灵今天出来的时候是换了装的,之前随身携带的灵泉水和药粉她都没带。
既然答应了要帮忙诊治,那还是索性找个僻静的地方,也方便她在空间里取必要的药材。
“当然,多谢白姑娘,请随我来。”
宋意见白灵答应,明显有些激动,立刻抱起金香玉,引着白灵一同朝着后面的厢房走去。这醉颜楼,外面一圈是歌舞酒肆,而往里面走则是亭台楼阁,花园厢房。
宋意带着金香玉来到后院,吩咐小二打开了房门,随后小心的将怀里的人放在了软榻之上:“白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请尽管吩咐,金儿就拜托你了!”
白灵在来的路上已经表达了她给人看诊有个习惯就是不希望身边有人,场地需要安静,这才好专心诊治。
宋意表示理解,毕竟医术也是担心被人偷学的,他不仅帮白灵清了场,还吩咐几个人在厢房的不远处四下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而他自己则是坐在门前的桌子边儿,安静的等着。
房间里,只剩下白灵和金香玉两个人,白灵自然也可以安心帮她把脉了。
只是,这一探脉才知道,金香玉的体寒之症,已经病入膏肓。
刚才在酒楼的时候,白灵见她并未察觉异常,原来是因为她脸上略显夸张妖艳的妆容,如今离近了看,才发现这厚重的妆容之下,藏着一张过分苍白的脸。
金香玉和宋意这两个人的身份想必都不简单,家底也看得出来丰厚,可为何任由身体败坏到这个程度?
体寒之症虽然条理起来十分麻烦,但在初期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要认真调养是没有问题的。
为什么……
白灵心中不解,但还是先尽量帮她调理一下好了。想着白灵进入空间,取了一点灵泉水喂给了金香玉。
因为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带布口袋等可以装东西的物件,所以为了避免被看出问题,她没有在空间拿药草,而是转身坐在桌子上,写下了个药方,随后便起身开门走出了厢房。
才开门远远的看到宋意可被安排在厢房周围的守卫,白灵也是惊讶,虽知晓他做这些都是为了金香玉,但也不妨碍凸显他原本坦率正直的性子。
宋意对她有多好奇,白灵知晓。
“白姑娘,金儿她,怎么样了?”
“你放心,金姑娘暂时没事,只是有件事我不太明白,金姑娘的身体之前可有找大夫看过?”
“自然是找过的,只是金儿这病来的蹊跷,大夫都说束手无策。”
“蹊跷?此话何意?”白灵此刻有些疑惑,方才把脉的时候,这确实是体寒之症并无其他症状凸显啊,难道她诊断错了?
“是的,金儿的身体本来很好,但三年前她上山采摘可以制作香粉的花束,中了毒,回来之后昏迷了三日才醒,醒来毒性虽然解了,可身体却不行了。”
“中毒?宋公子,你等我一下。”
白灵折身返回房间内,拿出银针在金香玉的指间刺了一下,随后她拿起银针来看,果然,银针开始变成了黑色。
竟然真的是中毒了,方才是她大意了!
白灵看着变色的银针,心有疑惑,刚才她把脉的时候,并未发现异常,这毒,着实狡猾!
想着她从空间拿出来一颗解毒丸,先给金香玉服了下去。这个解毒丸是白灵特质的,一般的毒都可以解,但是这种复杂的,恐怕也只能起到一个缓解的作用,但用总比不用好。
因为中毒所以引起的体寒之症,且已经病入膏肓,如此说来,这毒想必十分霸道。可是若只是山上的花草引起的中毒,那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宋公子,金老板中毒之后,可有派人上山寻过中毒的根源或解药?”
“这……自从金儿中毒醒来之后,便再没有上过山,白姑娘的意